之后,就不得不chu理掉西王娘了,难道你
不想看着她在*前多受点苦,解你心*之恨?"
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如此?"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
采菱沉*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
并非没有道理。看了一*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洪宣娇和李rong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zu
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guo曾经的将军,而是两只被拔光
了毛发后的猴子一样。
天空依然是*沉的,李rong发在极度的羞耻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奇地安静,
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来。不,不是今天,
自从昨日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
大*大摆地sheng火zuo饭,无所顾虑地gao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chu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
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声和*声都没有听到响起。
日*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在自己的大帐里搂着采菱
睡了一天好觉的黄朋厚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令人端过mei酒佳肴,饱餐一顿,踏着
醉步从帐子里出来。
李rong发看到被黄朋厚抱在怀里的采菱,更是心如刀绞,但此刻他也耗尽了所
有力气,知道任何叫骂和反抗,都已无法挽回采菱的心意,便低着*,装作没有
看见。
黄朋厚走到洪宣娇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见她双目依然紧闭,便用力地
拍打了几下她的脸。没想到,洪宣娇的脑袋就像没了筋骨似的,左右*晃了几下
之后,依然没醒,大声地叫道:"这婆娘可真能睡啊,一整天了,怎的还没醒过
来?来人,快把她弄醒了!"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牌刀手提着一桶清shui过来,照
着洪宣娇的身上劈*盖脸地泼了过去。
冰冷的清shui有些刺骨,顿时冲刷了洪宣娇脑中沉重的混沌和恍惚,浑身禁不
住一个激灵,幽幽地睁开了双*。
她感觉自己像是zuo了一场噩梦,身体和尊严被人踩在脚下无情地践踏,可当
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依然身chu在这个梦境里。
"呃……"洪宣娇痛苦地**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活动活动已经**的四
肢,却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驴背上了,而是被捆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体
的姿势更是羞耻到无以复加。束缚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绳子都把她和身后的木架连
接在一起,支撑起了整个体重,让她双脚离地五六寸由于,即便她努力地绷紧脚
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被冷shui泼了一身后,在习习的夜风中,洪宣娇愈发感觉凉意顿sheng,禁不住微
微颤抖起来。她吃力地抬起脑袋,看着*前的黄朋厚,虚弱地说:"你,你快把
放了……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尽管昏*了
一整天,可洪宣娇依然感觉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痛*裂,下身也痛得*裂。
黄朋厚*毫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哟!西王娘,看来你恢复
得还不错嘛,居然开始对我放狠话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说着,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采菱,*到洪宣娇面前,双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
她的**,狠狠地一捏。
柔软的**本就已经被绳子勒得几乎快要胀裂,被黄朋厚如此凶狠地一捏,
更是胀痛无比,因为**不畅而微微泛紫的*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里变型,
像橡皮泥一样,从**间被ji了出来。
"啊!放手!禽*,我要*了你!啊!"洪宣娇凄惨地叫喊起来,把早就看
腻了她身体的太平军们又*引过来,围观在她和李rong发的四周。
李rong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gou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
冲我来便是!"黄朋厚转过*道:"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屡屡压在本
王之上,但本王*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恰恰相反,和本王有怨的,正
是西王娘!"一边说,一边又变换了手势,双手的拇*和食*掐在了洪宣娇充*
的**上。顿时,锋利的*甲几乎嵌入她玉峰上的**里。
"啊!啊啊!住手!"疼痛让洪宣娇的身体猛的一窜,却因为*绳束缚的缘
故,依然无法改变现在的屈*姿势。
黄朋厚直视着洪宣娇痛苦的双*,得意地微笑道:"西王娘,我说得没错吧?
当初是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