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不明bai自己曾几何时,竟对**如此渴望,直到能够让她不顾廉耻,不顾尊严,说出这种卑*的话来。
「哈哈哈!」
谭家兄di和身边的太平军们先是一愣,紧接着才反应过来,究竟发sheng了什么。
顿时,大家一起哄笑不止,*着洪宣娇骂道,「殿下说得没错,这娘们果真是个*货,竟能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来!呸,什么天父之女!」
「既然西王娘要求了,本王念在旧情,还是得满zu了她!」
黄朋厚不再继续*迫洪宣娇。
一方面,现在还不到火候上;另一方面,他自己的*bang也鼓胀得难受至极,只想一泄而后快。
说着,他便又走上前来,腰部一挺,再次将大*bang*进了那汁shui淋漓的小*之中。
「啊!」
这一次,洪宣娇叫得极其满zu,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所有的空虚和渴望都在瞬间烟消云散,留给她的是满满当当的充实。
黄朋厚砰砰砰地朝着**猛*了几下,一边抽动,一边用手掐住洪宣娇的下*,问道:「*货,现在滋味怎么样,还舒服吧?」
洪宣娇想要否认,却又害怕她一**,刚刚如烈火焚身般的煎熬又会降临到她*上。
更何况,她的脸被掐得无法左右*晃,只能屈*地点了点*。
脑袋刚刚上下点了两点,她忽然大叫一声:「啊!不好!丢了!啊啊!不要停!」
最关键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洪宣娇唯恐在这时黄朋厚又故技重施,不得不加上了一句「不要停」,无能地祈求对方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在一波波猛烈的**中,洪宣娇如痉挛般地在木架上抽搐不停,她两*望天,下体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颤不止,一股浓bai*的**从**里涌了出来,在*bang和*道的*隙里不停地往外冒,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就像下起了一场小雨。
在**一阵阵的紧缩中,**再次有力地裹挟了黄朋厚的**,一时竟也没能忍住,ma*一张,浑浊的*液迸*而出,全部*进了洪宣娇的体*。
洪宣娇的gao*持续了很长光景,直到她筋疲力尽,这才浑身一松,紧绷的玉体瘫软下来,无力地挂在了木架上。
刚刚的激亢和此刻的虚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留在洪宣娇脑海中的,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和屈*。
黄朋厚紧接着*出了最后一波*液,他整个身子往前倾斜,靠在洪宣娇结实的双*上,直到用力地喘息了几口,稍稍有些回过身来,这才抬起*,托起洪宣娇的下*,得意地道:「西王娘,你今天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想不到你的gao*竟如此壮观,简直可以用决堤来形rong啊!」
「唔……」
洪宣娇被迫着抬起脸,她被绑在木架上的位置,脚尖本就离地几寸,再加上她的身gao不输男子,这时更显得gao人一*。
当她浑浊的双*从无数人的**上掠过,恰好见到被绑在对面木桩上的李rong发。
刚才似乎被采菱抽打得昏厥过去的少年,不知何时竟也抬起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洪宣娇。
「啊!rong发……」
一想到自己当初和李rong发的wen存,洪宣娇从潜意识里,已默认了他是自己的男人。
可现在,她竟然当着李rong发的面,卑微地哀求着另外一个男人,求着他把*bang*进自己的**,然后可耻地gao*,颤抖。
顿时,洪宣娇感到无地自rong,恨不得找条地*钻进去。
李rong发痛苦地闭上了*睛,虽然一言不发,但此时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黄朋厚循着洪宣娇的目光,扭*看了一*李rong发,又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西王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还是两天前,黄朋厚答应了bang采菱擒住洪宣娇和李rong发,却没有把自己已经降清,和刘明珍的约定告诉采菱。
恰好,他也需要将洪宣娇和李rong发当成投名状来献给刘明珍,作进身之用。
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黄朋厚没有和采菱商议对策,只答应bang她此事,至于用什么手段,什么法子,采菱也相信黄朋厚比自己更有主意,因此才没有多问。
在采菱的*点下,黄朋厚派出几队人ma,分*去山*寻找。
只是在那时,洪宣娇和李rong发已经从*里出来,二人一路搀扶,跌跌撞撞地朝着*天王的大营摸过去。
山林茂密,树木参天,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洪宣娇和李rong发,也没能轻易地辨出方向,因此一路上全靠误打误撞。
正好,他们碰到了前来寻找他们的一支小队。
黄朋厚听采菱说,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山*里*情,先是讶异不已,随后想想,这正好能够成为他拿住二人的借口。
只是,当采菱与他说起之时,已经过了一夜,因此他也没*望能够当场捉*在床。
听闻有人找到了二人的下落,心中不由窃喜,一改往日的目中无人,大献殷勤,将西王娘和忠二殿下迎到了自己的营地。
刚到营地,黄朋厚就给两人安排了沐浴和住chu。
既然二人*情已成事实,那么要*他们现形,只要稍加手段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