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手递上一把尖刀来,怕是你也不愿意*了!」
「混dan!大丈fusheng有何欢,*何惧哉?」
萧三发已经zuo好了必*的打算,瞪着黄朋厚道,「只求你给老子一个痛快,一*崩了我的脑袋!」
黄朋厚使了个**,让跟着他身边的谭gan元、谭庆元兄di两个,将萧三发推进了大帐之中。
「叛贼,老子……」
萧三发还在发狂似的大骂不止,但脚步已被人推着,趔趄地一*撞进了大帐里。
他的目光无意中朝着帐*扫了一*,便惊愕地张大了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昏*的洪宣娇一*不挂地被放在一把躺椅上,由于她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所以身上也没有施加绳索。
她浑身软软的仰卧着,修长结实的双*挂在椅子前,只有脚尖沾地。
身体的任何隐*和留在上面被***待过的痕迹一目了然,简直令人无法相信这就是太平天guo位gao权重,威风凛凛的西王娘。
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太平军坐在躺椅的右侧,一手掐着洪宣娇的咽喉,一手端着一杆长长的大烟袋。
弥漫在空气里的烟味充满了甘甜芳香,令人意*神*。
但凡芬芳的东西,往往都充满了危险,因为只有香味才能勾起人心底里最原始的*望,可以被别有用心之人拿来驱使,比如蛇蝎mei人,比如福寿膏。
萧三发很快就觉得空气中有些不对劲,扭*望着黄朋厚喊道:「你们在gan什么?黄十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西王娘!啊,我跟你拼了!」
叫喊着,便要朝着黄朋厚扑过去。
不料,谭gan元、谭庆元兄di两个早有准备,一人一边,按住了他的双肩,*shengsheng地将他摁着跪倒在地。
「嘿嘿嘿,」
黄朋厚*笑着,走到了洪宣娇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大*,对萧三发道,「式王殿下,你在西王府住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对mei艳的西王娘有过半点非分之念?」
洪宣娇的双*是自然打开着的,呈一个微小的角度,目光从她两个膝盖中间望进去,可以看到张得像嘴一般大小的幽深**。
几乎完全松弛下来的**皱**的,耷拉在大*根部上。
在黄朋厚的抚摸下,昏*中的洪宣娇也似乎感受到了身体被侵犯,颤抖了两下膝盖,想要夹紧大*,但痛苦和羞耻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体力,在浓浓的烟熏下,继续陷入昏睡之中。
坐在她身边的老兵一只手像鹰爪,*关节gaogao地凸起,他用食*和拇*捏住洪宣娇的咽喉。
过了一会儿,但见洪宣娇被窒息地痉挛起来,老兵这才猛*一口手中的烟袋,就在手*松开洪宣娇喉咙的同时,将*在嘴里,还没*进肺里去的浓烟喷涂到她的鼻孔下。
毫无意识的洪宣娇根本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就在甘甜的烟味窜入她鼻孔的一刹那,彷佛身体顿时随之放松下来,就连一直萦绕在她梦境里的伤痛也似乎减轻了许多。
「嗯……」
洪宣娇轻轻地**着,好像对弥漫在她鼻孔下的烟味还不够过瘾,又轻轻地抬起*来,渴求着更多。
很快,老兵又扼住了她的咽喉,刚刚还在享受的洪宣娇顿时翻了翻bai*。
如果是寻常情况下,这时她早就该苏醒过来,但沉重的疲惫和无止境的痛苦折磨后的她已是奄奄一息,就算在她耳边打雷,恐怕也没那么rong易会清醒。
当洪宣娇的身体再次出现痉挛,口和鼻同时舒张开来的时候,老兵又深*了一口,对着她的口鼻下吹了过去。
当烟味扑在洪宣娇脸上的时候,老兵又恰到好chu地将手一松,亟需新鲜空气的洪宣娇不顾一切地猛*一口,又把浓浓的bai烟*进自己的体*。
震颤不止的睫毛在*入浓烟后渐趋平缓,洪宣娇的身体彷佛也在那一刻得到了释放,在躺椅上彻底舒坦下来,灵魂好像已经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之中。
「凤翔……」
洪宣娇翕动着嘴*,轻轻地叫了出来。
她彷佛已经见到了那个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英俊,魁梧,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mei。
此刻,这个曾让清廷震动,差点攻到北京城下的男人正在对着她微笑,笑rong也彷佛*日和煦的阳光。
洪宣娇伸出手,想去抓住他,却没想到,当*尖触碰到他的衣衫时,他的幻影竟像是shui中倒影一般,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不!凤翔,你别走!」
洪宣娇大声地叫着。
林凤翔向前一步,轻轻的将她搂入怀中。
说来也奇怪,当对方主动的时候,洪宣娇竟以为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甚至还能感受到从他*膛里传递过来的体wen。
她不假思索,把*靠在林凤翔的*前,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轻举妄动,又会像刚才那样,把mei梦化作泡影。
即便只是一场梦,洪宣娇也宁愿在梦境里永远沉浸下去,直到耗尽她剩下的sheng命。
这样,总好过睁开*睛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此时的洪宣娇不再是英姿飒爽的天guo女将,也不是地位仅次于天王陛下的西王娘,变成了一个彻*彻尾的女人,像小鸟依人般靠在林凤翔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