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触之外,又添了几分愤怒,只是没想到,她的*部突然往上一震,整个人几乎都抬了起来。
紧接着,她沉重的身躯又往下一坠,胯部在躺椅上狂颤不停。
在极度的羞耻中,洪宣娇竟然又迎来了第二次gao*。
只是这一次,更无征兆,更无法阻挡,就像已经变成了她的身体本能一般,只要稍加刺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连续两次的gao*也让萧三发亢奋不已,他对西王娘的*恋,远非黄朋厚和谭家兄di能够企及,积累了十余年的*望,终于在这时爆发!当洪宣娇gao*时,结实有力的大*肌*忍不住往中间一夹,正好夹住了萧三发的**,攻破了他的最后一道*关。
顿时,萧三发大吼一声,腰部猛的发力,将自己的整个腰身结结实实地贴在洪宣娇*漉漉的pi股上,*bang在进入到了前所wei及的深度,差点没捅进子*里去。
在四周*壁一下下的紧致ji压中,他憋了十几年的*液顿时迸*,一波波地径直*入洪宣娇的体*。
「唔……」
还在余*中颤抖的洪宣娇被*液一激,刚刚想要松弛下来的躯体突然又紧绷起来。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算是什么,紧随着第二次gao*之后,又迎来了第三次gao*。
只是她的体力已经被彻底耗尽,除了身体比刚才颤抖得更激烈外,嘴里已经叫不出声来。
萧三发刚ji尽最后一滴*液,猛的一阵激颤,*在**里的阳*顿时软了下来,双膝不由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药物蒙蔽了他的心智,但就在*完*液的一刹那,突然又意识到自己zuo了多么可怕的事,悔恨难当,在洪宣娇的面前跪了下来,颤声道:「王*,我,我……」
洪宣娇也被折磨得*疲力竭,双*软软地从椅子上挂了下来,但她仍紧勾起颤抖的脚尖,不肯落地。
每个趾*里都沾染了肮脏的*液,她只要一踩下去,那些体液就会在她的脚上煳开来。
她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即便再吃力,再难受,也要让双脚离地。
比起被黄朋厚等人折磨,萧三发的背叛更令她痛彻心扉,想起自己刚刚遭受的**,便又羞又怒,将脸转向一边,喃喃地骂道:「你,你这个畜sheng……」
萧三发彷佛遭受了重击,身体晃了一晃,但还是一个响*磕在地上,喊道:「西王娘,三发罪该万*!」
zuo出这种禽*不如的事,他宁愿此刻洪宣娇能够站起来,一刀结果了他的*命。
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到*来竟晚节不保,让他不由地自愧不已。
谭gan元提起裤子,一把揪住萧三发的*发,将他的脑袋拎了起来,*着他正对面洪宣娇敞开的*户,大笑道:「式王,你对着那下*的**磕*zuo什么?难不成,还要带回家供奉起来么?」
萧三发只能把自责化成愤怒,发泄在谭gan元身上,对着他叫骂不已。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许好受一些。
就在此时,帐外忽然有人来报:「奉王殿下,楚勇刘明珍将军来信!」
黄朋厚不禁皱了皱眉*,但还是扔下洪宣娇,出了大帐。
来报的牌刀手递上一封信,黄朋厚一把夺了过来,展开一看,道:「明bai了,你先下去吧!」
回到帐*,谭家兄di问道:「殿下,是有什么事么?」
黄朋厚道:「*天王和gan王已经越过饶州,继续往南逃窜,*大帅的*毅营尾随其后,紧追不舍。刘明珍和王德榜怕他竞了全功,故而令我等速速拔营,前去会合。」
「哦,原来是这样!」
谭gan元不动声*。
黄朋厚凝视着他,道:「只不过,本王倒是觉得奇怪,刘明珍让我在此搜捕洪宣娇和李rong发,并无时限。今日为何,突然催本王启程前去会合?莫不是,早已有人将本王拿住西王娘的消息告知了他?」
谭gan元急忙跪下,道:「奉王恕罪,小的奉命行事,实不得已而为之!」
黄朋厚冷冷一笑,如果按照他原来的脾气,这时早已一刀*了谭家兄di,只是现在为了活命,人在屋檐下,不能莽撞行事,便将怒火压了压,道:「罢了,早去晚去,本王都得启程!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追赶上去,说不定还能争些功劳回来!」
一想到自己从今往后要和太平天guo的兄di们为敌,张狂如他,也不免有些黯然失*。
「传本王军令,各营兄di,拔寨而起,准备启程!」
但终究还是自己的利益战胜了良知,黄朋厚很快回过神来,大声地吩咐道。
「殿下,那他呢?」
谭gan元*着萧三发道。
「先随军押送,到时候一并献给刘明珍!」
黄朋厚看也不看一*。
「那采菱姑娘呢?」
谭庆元问,「我听说她对殿下降清一事颇为不满,为免后患,不如……」
说着,手势成刀状,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黄朋厚想了想,毕竟还是有过肌肤之*的,心一软,道:「你们兄di二人一路上看好她便是!若真是心存不轨,再*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