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宣娇绝望而无助地尖叫着,早已嘶哑的喉咙这时竟然又再次变得洪亮起来,彷佛她此刻正在战场上,gao举着钢刀,下胯骏ma,带着太平天guo的兄di姐*们朝着清妖的阵地冲锋。
在战场上厮*的时候,洪宣娇总是把sheng*置之度外,在犀利的火器面前,不管她功fu有多gao,在*神的镰刀划向她的时候,依然无法躲避,正如她的丈fu萧朝贵,不知被那一颗*子击中,殒命长沙,就连不可一世的清妖九帅曾guo荃,也会在雨花tai大战中被忠王李秀成击中面颊,险些丧命。
在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时候,洪宣娇便会脑袋一片空bai,认定一个方向往里扎。
而现在的她,也正是这种情况,在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快感*迫下,已经变得无所顾忌,只好听天由命。
「哟!这么快就要gao*了吗?啊,洪宣娇,你实在太令我意外了!」
刘明珍的大*bang上感觉到*道*润的*壁正从四面八方紧紧地裹挟着他,一下接着一下,频率越来越gao,阅女无数的他,自然很快就发现了洪宣娇身体的细微变化。
「啊!啊啊!不能!我不能!啊啊啊啊……」
洪宣娇的嘴好像永远也闭不上了,从张开的双*间,一缕透明晶亮的唾液从下*滑落,长长的几乎挂到地上。
弯曲无力的双*凭空一下下地往后蹬着,禁不住牢牢地夹住了刘明珍的腰身。
她疯狂地*着*,嘴里喊的话似乎是在哀求对方,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更大的意志来对抗体*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的强烈快感。
但是这样依然无济于事,洪宣娇的gao*还是如期而至,随着她*一bai,浑身一颤,一股浓bai*的**从**里回涌出来,缠到了刘明珍正进出不停的**上。
刘明珍抵不住*壁的ji压,心神一晃,竟也*关大开,浊浆喷涌。
当了兵,成了将军,他自然也是声*犬ma,累日不停,但最近几个月,他奉左宗棠之命,追击长毛,每日风餐*宿,也顾不上这些。
今日在洪宣娇的身上,正好把他数月的积累全都一泄而空,立时感到*神一阵轻松。
「呜呜……」
洪宣娇大声地痛苦起来,好像在为远chu的屠*而悲戚,又好像在为自己的丢人现*而自责。
悬挂在歪脖子树上的身体在半空中慢慢地旋转着,承载了她全部体重的铁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模样不仅凄惨,而且卑*,彷佛一架被兜在枝*上经过数日风吹雨打而渐显破败的风筝。
何震川趴在地上装*,他不敢有半点响动,唯恐惹起一个个从他身边走过的清兵注意。
大战已经结束,毫无防备的太平军在*毅营的*击和骑兵冲锋下,溃不成军,*天王和gan王也是下落不明,地上躺满了双方士兵的*体。
即使在败*已定的战场上,被*到绝路的太平军还是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和*毅营*战了几个时辰,直到全军复没。
这让*毅营的那些将官们很是吃惊,一场已经预定好的胜利,竟来得如此惨烈和困难。
好在,他们还是赢了,开始打扫战场。
「都看仔细了,还有没有活口!」
一个面目清秀,却留着光秃秃的丑陋额*和一条像老鼠尾*般辫子的年轻人对身边的大喊着,随手对着脚下还在喘气的一名太平军开了一*,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填装起*子来,彷佛被他打*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蝼蚁。
何震川听出了他的广西口音。
原来,他竟然是自己的老乡!「苏大哥,这里还有个活的!」
就在何震川还没想好怎么脱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背上被人狠狠地踩住,一名湘勇举着*对准了他的脑袋。
「军爷,饶命!」
何震川只能大喊。
「咦?你也是广西人?」
那姓苏的小军官收起*,走到何震川的跟前。
「是,是……」
何震川颤抖着应答道。
「现在长毛之中,很少看到广西老乡了呀!」
小军官道。
「是……」
何震川只能唯唯诺诺。
「苏大哥,怎么办?要不要我一*崩了他?」
踩在何震川身上的湘勇问道。
「别,」
小军官道,「都是广西老乡,何必下*手呢?喂,你叫什么名字?」
何震川脱口想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但转念一想,又觉有些不妥,便改口道:「军爷,小的名唤何三!」
「何三?」
小军官道,「你们长毛不是不准起二字名么?」
「那些规矩,都是上层人的讲究,我等打杂的,他们倒也没管了那么多!」
何震川到底还是机灵,急忙撒谎道。
「既是老乡,你若肯剃发入伍,归顺朝廷,我便饶你一命!」
小军官道。
「好!好!我剃发!」
何震川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并不是怕*,只是怕*了之后,便要和傅善祥天人永隔,便怎么也不甘心,只好先委曲求全地活下来再说。
「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