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扭着腰,晃着*,但被杨明海牢牢控制起来的身体怎么也挣脱不开。
杨明海一边又摸又揉地挑逗着洪宣娇的敏感chu,一边缓缓地将*bang在狭窄的*道里抽*起来,灌满了*液的**是*润滑腻的,如此巨大的阳*在其中一进一出地动作,竟没有*毫阻滞感。
「唔唔唔……不行,你们快住手……啊!啊啊啊!」
洪宣娇身体多chu同时被挑逗,快感如汹涌的**,不可阻挡,她心神飘忽,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来对抗越来越变得沉重的刺激,那几乎成了她的负担,若是不能尽快从身上卸下来,她感觉自己会被压垮。
可是,她一不留神,快感竟已到达了巅峰,一阵猛烈的颤抖袭来,*前忽然变得昏暗起来。
在这一刹那,洪宣娇变得无所顾忌,什么敌人,什么尊严,在那凶猛如虎的快意面前,全部不zu一提。
她赤**的胴体在杨明海和刘明珍二人中间疯狂地*摆颤动着,享受着这既痛苦,又羞耻的gao*。
右*上被牙咬的剧痛还在持续,痛觉来得越厉害,她竟对体*的快感越痴*,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如此不堪,怎么也想不明bai在这明明应该痛不*sheng的时候,gao*却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
「啊——」
洪宣娇的叫声变得尖锐而悠长,就在她gao*抵达最巅峰之际,身后的杨明海又狠狠地往前挺了挺腰,把*bang朝直肠的更深chu*去。
疼痛感瞬间变得更剧烈,快感也被迫推上了更gao一层楼。
她仰起脸,表情看上去既痛苦,又享受。
洪宣娇也分不清满溢在她皮肤上刺痛的滋味到底是烟瘾的症状还是毛孔扩张的*涩,随着下体的阵阵痉挛,感觉到一股热*正从那空虚无比的小*里涌*而出。
混合着经*的*液汩汩喷涌,噗嗤一声,从**口喷洒出来,就像开花*子在撞击到*物时爆炸一般,既洒了杨明海满手,也淋得她下体一片*红。
见洪宣娇来了gao*,杨明海将腰身往后一退,*bang从那松垮垮的*门里拔了出来,趁着那可怜的女长毛还在余*中颤抖时,已提着那根硕大的阳*走到了她的左侧,一手握紧了自己的阳根,一手拎起她**的长发,将她的脸往自己跟前一扭。
刘明珍还在继续吮*着西王娘的**,持续而强烈的刺痛和酥*让她的gao*无限延长,已过了很长工fu,洪宣娇还在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颤抖着,就像一条被捞上旱地的鱼,zuo着sheng命最后的抗争,却又显得如此无助,如此无力。
杨明海*着自己的*bang命令道:「*人,快张开你的嘴,把老子的*bang*进去!」
还没彻底从快感中挣脱出来的洪宣娇**煳煳地看到一团乌黑的东西朝她脸上捅了过来,忙定睛一看,但见那几乎有一个拳*大小的**上,包皮被深深地退到了阳根,**的紫黑**bang上沾满了厚厚的黄*粪便。
当*bang每次捅进洪宣娇的*门时,她都会感觉到难以抑制的便意,为了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她尽管强忍着没让自己排泄出来,可是在不知不觉间,*道和直肠都被*得*木,*出了许多粪shui来,全沾在了杨明海的**上。
这时,那颗又大又*的巨物上散发着恶臭和*味,熏得人*泪直*。
杨明海虽然是南方人,但由于就在军旅,沐浴不便,即使成了南昌总兵,也不需要每天在外征战,但是养成的习惯很难再改。
从他上一回洗澡,直到今天,算算也差不多有半个月没有擦过身了,身上到chu散发着汗shui的恶臭。
洪宣娇被*得*神恍惚,但是被这股恶臭一熏,顿时感觉胃里有如翻jiang倒海一般难受,一股湍急的热*往喉口直涌。
她顾不上被揪直的*发扯得她*皮shengsheng作痛,张开嘴不禁一阵gan呕。
「呸!」
杨明海大怒,「你这*人,自个脏得让人无从下手,竟然还敢嫌弃老子!」
说着,往前挺着腰,拼命地把*bang往洪宣娇的嘴里塞。
洪宣娇紧咬牙关,左右**躲避,*活不肯就范。
难以想象,当自己的嘴里*进敌人那肮脏恶心的*bang时,会在心里造成怎样的*影。
杨明海尝试了几次,始终不得如愿,更是bao跳如雷,手臂一甩,把她整个人甩到了地上。
绑在洪宣娇双腕上的绳子终于在她不停的挣扎下和被人无情的摆弄中松了开来,可这时的她,即便手脚自由,也难以再有任何实质*的反抗。
看着她软软地跌在地上,杨明海抽出挂在裤腰上的佩刀,冰冷的刀锋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狰狞着嘴脸威胁道:「你今天要是不肯bang老子把宝贝*gan净,老子现在就*了你,把你的*体扔出去喂看门的大狼gou!」
「不!不要*我……」
一股寒意从刀锋上迅速传到洪宣娇的体*,让她浑身打颤,害怕地叫道。
受了那么多委屈,遭了那么多罪,还是没能见到自己的儿子,若是就这样baibai搭上了*命,岂不是太不值得了?洪宣娇发现,她受的苦越多,便越害怕*,轻易地送了命,让她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徒劳。
为了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儿子,看到他们好好的,她才会*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