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救下他们,或许等的就是这一天。
听到他们的哀求,她站起身来,举着匕首走向他们,脸上**出诡异的笑意:「小殿下,难道你们就不想看看西王娘最丑陋的模样吗?」
顿时,*王们都缄了口,一声不发,禁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比起傅善祥提出的诱惑,倒还不如说是她手中的那把尖刀更令他们害怕。
在*气中*出的神秘笑rong,让*王们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从来都是外强中gan的孩子们,瞬间意识到*前这个mei丽女人的可怕之chu。
吓退了*王,傅善祥又提着刀,回到洪宣娇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西王娘,现在你和你的儿子都在我的手里,他们可能不会*你,但我敢肯定,只要我一句话,你的儿子和侄子们全部都会一命呜呼。你最好还是乖乖地顺从我,要不然……嘿,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不管洪宣娇顺不顺从,她现在的chu境,都像任人*割的羔羊。
「不……不……放过我吧……」
在傅善祥的威胁下,洪宣娇似乎也被她轻柔中带着*机的声音吓到,不敢继续大喊大叫,只能如呢喃般地恳求着。
傅善祥纤细的手*在洪宣娇如花瓣绽开的*户上刮了一遍,把沾在上面的厚厚*液都掬到了她的*阜上,均匀地涂抹着。
当zuo完这一切后,她握紧刀柄,再次把刀锋贴了上去,从左往右轻轻地刮了一下。
咝的一声,锋利的匕首贴着洪宣娇的*阜滑过,把*淌在上面的*液和黑乎乎的灰尘泥垢一起,连同着**的耻毛,都像抹灰似的轻易地被抹到了一边,*出下面bai*细腻的肌肤。
没有毛发和泥灰复盖的*阜上,显得异常bai净。
「啊!」
洪宣娇恐惧地大叫起来,身体猛地在凳子上颠了一下。
「别*动!」
傅善祥冷冷地道,「要是不小心割坏了你的**,到时候可怨不得我!」
「呃,唔唔……」
洪宣娇显然又被傅善祥的话吓到了,颤抖着身子在长条凳上安静下来,一动也不敢动。
尽管如此,可她还是禁不住地一阵阵战栗哆嗦,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一下子全缠绕在她的心*,久久不能散去。
「善祥……善祥……你住手好吗?唔唔,不要这样对我……」
洪宣娇尽量压抑着心*的恐惧道。
当着自己儿子和侄子们的面,她竟然屈*地被人剃掉耻毛,这让她这个为人*,为人长辈的如何能够自chu?可偏偏,她竟对发sheng在自己身上的这些遭遇无能为力,只能*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的羞*,直到尊严丧尽。
傅善祥左手按下洪宣娇的肚脐*下,绷紧了她的皮肤,右手持刀,继续一下一下地在她的*阜上剃着。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自己被洪宣娇剃光耻毛后,长出来的新毛如钢针一般,刺扎在她身上,又痛又痒,zuzu折磨了她将近一个月。
在这个过程中,她被嘲笑,被鄙夷,这份耻*,现在要全部还在洪宣娇的身上。
像纸片一样薄的刀刃应声切断了大片耻毛,随着刀锋在皮肤上滑动的咝咝声,一缕缕断毛杂*无章地粘在了洪宣娇的小腹和大*上,让她本就已经沾满了灰尘的娇躯变得更加**。
在刮清了*阜上的那一撮最浓密的耻毛后,傅善祥开始着手chu理长在她***外和*蒂上的杂毛,这些杂毛看上去有些稀松,也像*阜上一般卷曲着,却不是乌黑的墨*,而是像金*一般,在烛光下呈现出晶莹的亮*。
她刚用纤长的双*拈起洪宣娇左侧的**,轻轻翻开,**里透明的黏液便*了出来。
一整天没有挨过抽*的小*里,早已*shui泛滥,当小*被微微扩撑开后,囤积在里面的体液一下子便顺着她深深的股沟*到了凳板上。
傅善祥手中的刀锋顺着发肿的**小心翼翼地挂着,就像村里的农*在过年*猪后,一*不苟地chu理着残留在猪皮上的毛发。
洪宣娇羞耻得几乎想*,可是被禁锢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煳地呜呜叫着。
傅善祥故意把动作放到最慢,尽快延长剃毛的时间,也让洪宣娇在彷佛永无止境的屈*中不停地受着折磨。
「不要……善祥,住手……快住手,我,我要疯了……啊,受不了了……」
洪宣娇不得不*着*皮承受着这奇耻大*。
她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何,当冰冷的刀锋在她*chu不停地滑动时,强烈的屈*渐渐地胜过了心*的恐惧。
她感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已是连zuo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一*牲口,被人无情地褪掉毛发。
摸约过了一个时辰,傅善祥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满*大汗。
出身书香门第的她,还从来没有gan过这种活,甚至连给*褪毛的重活都没有gan过,但出于对洪宣娇的怨恨,不惜*自动手,把洪宣娇曾经施加给她的屈*一并偿还给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畏手畏脚,sheng怕当真割坏了洪宣娇的皮*,可是越往后,她就越大胆,直到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当自己把洪宣娇下体所有的毛发都剃个*光之后,对方的*chu竟然连一道细微的伤疤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