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象女人在某些时候在想什么,但是就算电波对不上,她为了包rong你而zuo出的牺牲也是最珍贵的。
正在hu思*想的食*画圈,诱惑身后的小孩子。
忽然感到节奏加速了好多,而且最最深chu那本来已经适应的尺寸又有了新的增长变化,虽然不太多,但是刚刚好触碰了那个最深最难碰到的区域,撞击到的那一瞬间,李艳秋就有点儿*晕目眩,然后身体后面又传来了另一个巨大的物体突破了后门的感觉,很*的一个东西进入了pi*儿的前半部分。
哦也不是很*,但是比之前的*。
两个相邻的门户同时有*入与撞击研磨。
双倍的感受,与*颈前端的细腻感受,把还有很远的gao*拉近了不少的距离,李艳秋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有点到了要脱shui的地步,明明是很燥热的想要出汗,可是汗shui并没有想象的多。
而且下身分泌的液体也开始逐步减少了。
再过了十几分钟,那个gao速抽*的巨bang又加速了,这一次就像风驰电掣了。
李艳秋快感一直被维持在一个很gao很gao的点位,这下直接要崩盘了。
原本以为还有一段距离的快感就在眨*之间到达面前。
这一次的快感不是猛烈,而是凶残,在突破后面与前身同步撞击下。
快感击碎了李艳秋的意识。
就在身体还是保持着之前的步骤,颤抖与轻轻抽出的过程中失去了意识。
我在第四档才抽*了几分钟左右的情况下,舅*身体又光临了那个基点。
身体轻轻的抽搐,越来越无力了,舅*的体能要到极限了吧。
我感到舅*的下身虽然依然润滑,但是现在润滑的部分似乎有一部分是我的*液,新分泌的润滑液似乎没有那么多了。
当然也可能是错觉,因为现在的粘度与夹紧度,还有舅*还在持续出汗的情况,说明似乎没啥问题呢。
舅*昂着*似乎在无声的喊着,没有剧烈的**声,呼*声*重,然后忽然转至细微,而且昂着的*伏了下去。
糟糕了,不知道是脱shui还是呼*碱*还是单纯的晕厥,如果是单纯的快感过强还好,如果是呼*碱*或者脱shui都是巨大的危险。
我迅速地将舅*双*并拢的送上去一点儿。
然后翻过身体,先掐一下人中,然后尝试人工呼*。
一套*程没进行到人工呼*呢,我刚刚扳开舅*的嘴*,就发现舅*已经些微的清醒过来了。
呼,还好,吓*我了。
原来只是单纯的gao*过于激烈的那种晕厥。
没事儿就好,我坐在舅*身边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
看着她的*睛,从*茫无措,到逐步找回焦距,然后她看着我有点虚弱的笑着,说:「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神看我。」
我有点得意,又有点显諀的说:「舅*,你被你外甥*到昏*了过去,我刚才是掐你的人中和准备zuo人工呼*呢。地要被耕怀了。」
然后贴近她的耳边说:「舅*是xue医的,那你知道年轻人一天**六七次也不是问题吧。可是问题我才*了一次啊,第二次你都没让我*出来呢,舅*,只靠你的一个*真的很难让我发挥实力啊。」
李艳秋刚刚恢复的意识差点被这两句话击散。
第二次还没*出来呢,,,,怎么办,全身无力了,而且自己很清楚一个事情,似乎自己勉强还能坚持再有一次gao*就是极限了。
但是显然这个孩子不属于医xue上正常的范围,这第二次**似乎遥遥无期了。
全身的骨*似乎都在**。
其实双*之间也在火辣辣的痛,盖因之前是赎罪一样的邀请他用*bao的方式直接捅进去,然后摩擦就没有停歇,姿势不同。
摩擦会遇的位置就那么几个,于是就有三五chu已经都破皮了。
之前只是快感与心理上的那些奇怪感受压制着,现在放松下来,认清自己基本无望的情况下。
痛感呼啸而来,本来对于李艳秋而言,就算再痛,经过自我检查不伤及身体机能的伤病都是扛过去的。
但是在这个恋的人面前,就是想表现出来。
抬起*,泪汪汪的说:「我全身都痛,尤其是那里,都磨破了。」
全身都疼我能理解,但是磨破了就有点儿过了,我这刚才是太*bao的对待了。
有失风度而且对舅*也太过分了。
我跳下床,从书架右上角找到医药箱,这个上次来就注意到了。
找到酒*棉。
在舅*额*轻轻的吻一下说:「是我不好,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先忍着点儿痛,擦一下就好了,今天也没别人,先不要穿什么,你就在这边床上休息。明天再说。」
李艳秋虽然故意的装可怜,但是也是真的有些痛,而且是有些怕他不管不顾的直接把自己按倒,非要*第二次,那倒是可以,就是有点点的委屈和害怕。
望着那个完全没有像想象中那样食髓知味的不顾念自己的感受,直接直挺着那杆无敌长*,跳上跳下的找药,寻找酒*。
他没有因为自己是那么低微的姿态而嚣狂,wen柔到骨子里面。
总觉得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