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肤触比记忆中最柔*的肌肤还要柔**滑,仿佛无有毛孔——想当然耳,整个身形缩小了三四成的女郎,肌肤之致密远甚于寻常女子,那也是再自然不过。
耿照抱着她*了半晌的泪,心绪渐平,蚕娘揉着他脑后*发,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啄,捧冬瓜似的将他的大脑袋抱至*前,眯着*笑**地说:“你也变成好男人了呢,虽然婆*了些,但蚕娘喜欢。方才挑逗了半天你不来,拿盟主啦大*啦之类goupi倒灶的责任压你,你也不肯来;好在动之以情你便来了,要不了强*你,就只剩下‘治伤延命’这种烂理由了哩。”
少年闻言凛起:“*合……我是说zuo那种事,能为蚕娘治伤延命幺?”
女郎单挑柳眉,娇娇地横他一*。“怎幺,非这样的理由不来劲儿是不?你这是救人救出癖瘾了?没想到你是这种变态来的,真是不错。”
“我不……等一下,为什幺是‘真不错’?请您好好说明。”
“人sheng*一回开荤,*不定便是最后一回了,自得来个非典型破chu,同别人一样多无聊?”蚕娘笑道:“况且延命也不是说笑。‘孤*不长,du阳不sheng;重*必阳,重阳必*’的道理,也就是这样了,正如你这加了火蝎烈柴的洪炉需要chu子元*降wen,蚕娘以天覆功留住青*百多年,本是逆天而为,如今根本将朽,强持孤*不是条路,若能得zu够*纯的元阳*和,肯定是有好chu的。这样说你是不是感觉好点,能放心大快朵颐了呢?”噗哧一声,却*shengsheng忍住笑意,玉琢般的小小脸dan儿上红扑扑的,杏眸中闪动着促狭、兴奋,又有些莫可奈何又气又好笑的慧黠灵光,明艳不可方物。
耿照被她的艳*薰蒸得有些晕陶陶的,也可能是wen泉助长了体*的真阳躁动,只觉口gan*燥,*中闷如千钧重压,压出下腹一团邪火,gaogao撑举起*翘的阳物。
蚕娘与他身形相差悬殊,鹅颈也似的藕臂看似修长,毕竟比普通女子短了大半截,便伸直了*尖也碰不到他的下体,一径以*夹磨着,原本用的是膝弯,而后又轻轻夹在小*间,玩得不亦乐乎,边咬嘴*抬乜着男儿,既衅且*,无比勾人。
她的肤触委实太过腻滑,而wen泉shui质更增加了滑润的程度,如裹荟*荔浆,便以膝弯zu胫若即若离地擦刮,滋味亦妙不可言,耿照*火渐炽,强壮有力的臂膀微微一紧,低*俯近。
蚕娘*间的怦响清晰可闻,震得雪峰上shui珠弹颤,比男儿*膛的擂鼓声动静更大,可见初次*出身子的紧张与年ji无关,事到临*,连活到近两百岁的桑木*之主也不免脸红心跳,难以平淡目之。
女郎闭上*睛,只觉喷息灼热,却又不及搂着自己的强壮身躯,不由得心猿意ma,谁知半天没等到动静,睁*见少年直勾勾盯着自己,眸光湛然,那种宛若食**盯着猎物般的成竹在*,以及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强大威压既残忍又mei丽,像在宣示着她身体的支配权力,女郎没来由地心慌起来,似要夺回主导似的仰*索吻,少年略略仰避,仍盯着她。
转过*就输了。闭上*睛也是——身为历代蚕娘中绝无紧有的武魁,女郎深谙比武取胜之道,即使对*合的快mei滋味好奇得不得了,也早已下定决心,把chu子元**给她宝的少年,以免再sheng遗憾,耿照此举却激起了她好胜求胜的本能。
在她*窥过几百、几千场*媾中,“吻”似乎是女子最终得以征服男子的重要关键。那些从不*吻身下女子的男人,gan起来就像野*似的,只有极少部分的女子能从那蹂躏般的耸弄中得到快感,更多的像被狠狠伤害一顿,差别仅在于男人用的不是刀剑而是阳物而已。
而在那些被女子勾缠脖颈,吻得缠绵悱恻的例子里,男人事后wei将女人弃如敝履,乃至留下zuo牛zuoma的比例则要gao得多。另一个重要的证据是风月册:图册*出现的体位尽管千奇百怪,当中有一大部分蚕娘根本不相信有人zuo得出来,却极罕出现*合双方接吻的图像。而风月册全部都是男人画的。
蚕娘认为自己发现了男人千百年来亟*隐藏的大秘密,无论他们是否确切意识到这点。一旦在*合中尝到女子*瓣的滋味,他们的心就会被女人夺走。
但狡猾的耿小子偏就是不上当。
女郎小小的嘴*碰着他的颊侧,感觉像碰着一块炽红的炭似的,滚烫到能灼人的境地,即使如此她都能感觉他那比肌肤更灼烫的视线,须臾wei离;那个体贴到近乎婆*的耿小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即将占有她的男人。
蚕娘心慌起来。她大可随手将他震开,就算她再衰弱一百倍,耿小子也非她的对手,但这样一来,旖旎*艳的落红之夜就算是黄了,纵使终把元*给了他——譬如以武力*上之类——那也远不是女郎所好奇渴望的,想在离世前了却心愿的mei好体验。
两人接连碰了鼻尖脸颊,嘴*就是凑不在一块儿,蚕娘不禁低道:“*我……*我!”出口才觉气音酥*,说不出的*靡诱人,吓一跳之余,不由得雪靥发烧。
耿照一向最听她的话了,闻言凑近嘴*,蚕娘本能闭*,说不定还*出一*夹杂着兴奋、期待,甚或盘算得遂的小小得意,打算一把收下他的心的洋洋笑意,蓦地mei人尖儿上热息喷至,少年滚烫的嘴*印上她bai皙小巧的额际,接着是耳蜗、脸颊、鼻尖、嘴角和下*——
“痒……呵呵……痒……呜!”女郎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