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怎会认识他?你这些日子都跟他在一起吗?”
“我、我zuo了很过分的事,他在sheng我的气,而且也不理我了,我很坏,太坏了,可是他不再骂我坏丫*,他、他很冷淡,看也不看我,他叫我巫女,不再叫我宝儿……”
崔六宝几乎是语无*次,想到会被姊姊带回去,再也无法看到南飞瑀,她就急了、慌了。
“小六你……”崔真夏第一次看到小*这模样,杏瞳里的慌*和着急让她心惊。
她*尖地瞄到崔六宝颈项的吻痕,瞳孔立即一缩,她用力抓住**。
“小六,你和金陵皇帝……你们……难道你……”她将*出口的话*回,看着崔六宝困惑的*神,她知道小*还不懂。
还好,她还不懂。
“走,跟姊姊回去。
”她绝不能让小*跟金陵皇帝见面。
“姊姊……”
“小六!”崔真夏怒吼。
崔六宝被吼声吓到,怔怔地看着崔真夏。
“姊姊……”她知道姊姊sheng气了,这是姊姊第一次对她这幺大声。
看到**惊惧的模样,崔真夏知道自己吓到她了,她暗暗深呼*,放缓语气,对崔六宝*出笑rong,wen柔安抚。
“小六,你乖,听姊姊的话,先回北魏,要见金陵皇帝过阵子再说。
”当然,她绝不会让小*再有机会见到金陵皇帝。
“可是……”崔六宝还想说什幺,可看到崔真夏沉下眉*,立即*下所有的话,杏眸垂落。
“小六你……”崔真夏还想劝她,谁知崔六宝却在此时抬*,深瞳勾魂似地锁住她,她一愣,要防备时已来不及了。
崔真夏瞪着**,不敢相信……
崔六宝心虚地垂下目光,“姊姊,对不起,大约半个时辰摄魂术就会解开了。
”语毕,她不敢再看向崔真夏。
“小毛贼,走!”轻扯缰绳,小bai驹立即往前疾驰。
“冉清*逃了?”
御书*里,南飞瑀负着手,沉着眸*注视禀告的暗卫。
“属下不察,本以为已除掉他,没想到冉清*早已备好替身,属下发现*者脸上的易rong面*,才知道中了陷阱。
”
南飞瑀敛下眸光,*尖轻点桌案,尔雅的俊庞是让人寒颤的*冷。
他已铲除冉清*全部势力,即使冉清*逃了,也起不了任何作为,只怕gou急跳墙,只要冉清*活着,就是一个危险。
而他,绝不许任何一点危害存在。
“继续查,绝对要找到冉清*……”
“主子!”一抹黑影突然负伤出现,痛苦地跪倒在地,一看到他,南飞瑀神*一冷。
“崔六宝呢?”
“被抓走了,我们迅速上前想救小姐,可对方人数众多,而且还使du……是属下保护不力。
”黑影磕*请罪。
南飞瑀闭上*,双手紧握成拳。
“她有受伤吗?”
“对方使用石灰,小姐现在*睛该是看不见……”
“啪!”南飞瑀*shengsheng地捏碎书案一角。
“主子!”另一名暗卫立即跪下。
“属下猜测应是冉清*所为,他应是想利用崔姑娘威胁主子,崔姑娘目前的安全应该无虑。
”
南飞瑀也想到是冉清*,也只有冉清*会对崔六宝下手,只是没想到他千防万防,还是让崔六宝陷入危险。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放她离开。
他根本就不打算放她回北魏,他只是暂时放手,既然她想走,他就让她走,他对她冷漠,对她sheng气,都是为了让她无法忽视他。
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只是单纯地不识情滋味,既然她不懂,那幺他就*自让她懂。
他总是宠她、疼她、纵rong她,把她当宝一样地呵护在手心,她早已习惯他的疼。
有朝一日,当他不再疼宠,不再理会她,他知道她一定会错愕、会慌*,他就要这个结果,他要她去思考,他南飞瑀对她而言是什幺?
北魏巫女又如何?他要她上他,要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唯有这样,他才能得到完整的她。
因此,他放她离开,让暗卫暗中保护她,如果她在回北魏前还没想通,那他会让暗卫掳回她——当然,这是最后的手段。
除非无计可施,否则他不想zuo任何伤她的事。
“皇上。
”守在门外的陈玄进来禀告,“守城的护卫说有位穿着异族服饰的姑娘要求见您,她身边牵着崔姑娘的坐骑。
”
听到穿着异族服饰的姑娘,南飞瑀神思微凝,“让她进来。
”
“是。
”陈玄立即去带人。
约过一盏茶时间,陈玄才领人在门外。
“皇上,人已带到。
”
“进来。
”南飞瑀看着走进来的女人,她穿着青袄衣裙,打扮就跟他初见崔六宝的模样一样,而那张脸dan也跟崔六宝有些微相似,只是比崔六宝年长几岁,也成*几分。
“你是宝儿的姊姊,崔真夏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