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的印象里南方的脆皮烤鸭就是这样,这个脆应该和我们北方人理解的脆不一样吧,鸭子烤出来表皮的状态和景昭她们一致,看上去就有韧劲和弹*。”我思索着回复道。
范梓麦点了点*,她还以为和之前自己的烤法一样,表皮脆脆的一碰就碎呢,得亏她还仔小心翼翼的摆盘来着。
其实整个料理过程都可以由系统控制的机械完成来着,但我发现*手将少女烹饪料理成mei味的食物更有成就感和将少女完全占有、肆意chu置的征服感。
事实也的确如此,我耐心且仔细的掌控着手中的刀刃,钟叶莲那早已*透的**被我一片一片的片成几毫米薄的薄片。
那紧致的肌肤被切割开来,滚烫的少女已液体化的油脂沿着切口、从刀刃中不断*淌着的场面极富冲击力,能很好的满zu心中邪恶下*的**。
被切下来的薄片被*给范梓麦去摆盘,就这样,钟叶莲完整的身躯被点一点的切片端走,洁bai的骨骼随着时间的*逝不断更多的被剥离了出来。
半小时后,娇小的钟叶莲除了*lu还保持着完整的模样外,整个身躯都空**的,那bai花花的骨骼上还残存着些许**、以及紧紧链接骨*之间的半透明筋膜,庖ding解牛也大抵如此吧。
思索了一会儿,我并不打算丢弃这些bai骨,常言道食髓知味,我想那较*的*骨和臂膀的骨*里应该有不少鲜*的如同果冻般的髓膏。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电锯从中间一切割,那呈液体状、果冻般*滑的髓膏便被从骨*中解放了出来,冒着有其它香味的热气儿。
“我真牛*。”我得意的说道,钦佩自己有一双善于发现mei味的双*。(明明是作者忘记了骨髓的存在)
景昭和钟叶莲复活,回到餐厅看到了餐桌上的mei味。
钟叶莲满*小星星,看着那以被吊烧的姿势撅着pi股趴在大餐盘中央浑身散发着mei味光ze的景昭*咽着口shui。
景昭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似乎想不到自己的*体所zuo成的料理能如此的*致漂亮。
因为害怕自身*质无法满zu主人食用需求而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旋即便是一股好似在被视*一般的羞耻之情在景昭心*升起。
【就这么**的趴着被人欣赏然后吃掉么……呜啊啊啊啊,好**好下*啊!】
虽然这么想着,但景昭期待了起来,期待着自己的*体被主人食用,填饱主人的肚子,满zu主人对自己*体的渴望,让主人感到满意。
景昭真的越来越替自己的主人着想了,这可不像一个要强的女*该有的模样。
“人都到齐了,开饭吧。”我说道,众人围坐桌前享用起了mei味。
趴在盘子中央散发着*人香气的景昭周围,一片片*致的、带着褐*表皮的*片如同花瓣一般整齐的排列着,那是片下来的钟叶莲细*的皮*,皮*又被一圈紧贴着的、青bai*的葱*和洋葱包裹,使钟叶莲的带皮**如同花瓣一般被叶片包裹其中。
散发着粮食香气,如同折起的荷叶一般被蒸制而出的软香小饼簇拥着盘中的“花瓣”,冒出的热气使盘子中央被“花瓣”、“叶片”所簇拥的景昭身形模糊虚幻、极富mei感。
我拿起一片荷叶饼,放些许葱*作为底衬,然后夹起一片钟叶莲细*的皮*,蘸了蘸酱料后用荷叶饼夹紧,金黄油脂很快在荷叶饼的ji压下从*片中溢出,和酱料混合在一起。
这酱料可不得了,是将钟叶莲的骨髓全部挖出,同牛*和融化的芝士会和而成的,绝对是一定一定极品酱料。
一口下去,柔软的荷叶饼、充满韧劲的葱*以及弹牙的表皮和细腻的钟叶莲的**带来了层次无比*富的口感。
紧接着、那和钟叶莲骨髓酱料混合在一起的少女*滑的油脂喷溢了出来,少女油脂的浓香和骨髓酱料鲜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遍布在口中,是口齿留香这种词汇万万无法表达出来的。
“咕呜。”我三下五除二*下一个填充着钟叶莲皮*的荷叶饼,又连忙吃起了下一个。
景昭她们同样吃的迅速,因为实在是太好吃了。
先不说皮薄柔*的钟叶莲的带皮*片本就细腻鲜mei无比,仅仅筷子一夹就有着滋味mei妙的淡黄*油液从表皮下渗出,味道鲜mei无比,光是那特制,带有些许脂肪颗粒感的骨髓和滑腻的牛*芝士混合物混在一起的骨髓酱料蘸着荷叶饼吃都mei味异常,更别提两者混合在一起了,因此大家都吃的很快,快到连嘴角溢出的钟叶莲娇躯的mei味油脂都来不及擦掉。
钟叶莲嘴*油乎乎的,十分得劲的啃着自己的*体所制成的mei味,如果可以她宁愿天天被主人料理掉,只为尝尝自己制成的mei味佳肴那让人到骨子里的味道。
景昭则是和我差不多,三下五除二便能解决一个包裹了*片的荷叶饼,但她不喜欢家葱作为*剂,在安平城sheng活了许久、平时吃的**有限的她绝对是*食*的少女,就连滴落在手被上的油脂都会被她仔细的*吮进口中*下。
范梓麦就好多了,她不像钟叶莲和景昭,作为除了加加姐意外第一个被收到*乐园里的女*,她可是经常*的吃这些异常mei味的秀*料理的,但说她好多了也只是和景昭及钟叶莲相比较而言,虽然她小口小口的咬着,但鼻*蹭了不少的油脂她都没有发觉,让人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