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辉趁着讨饶夺回自由,一个翻身
打滚就从床的另一侧跳到了地上,接着又变回嬉笑的语气说:「变态的可不光我
吧?不知是谁那么给自己儿子口,*得稀里哗啦的,自己被口的时候都没*那
么多shui。」
晓静脸上带着羞涩,嘴里说着讨厌,接着却只是笑嘻嘻地穿衣服去了。她知
道丈fu的这些变态也有他的分寸,他深着自己所以不会伤害自己,他深
着儿
子更不会伤害儿子。如果道德要去gan涉fu妻间的那些「变态」游戏,那多半是道
德想管的事有点太多了。如果一件事,不会让任何自己深的人受伤,那就该去
好好享受它。这是这些年来晓静逐渐认可的道理,想着这些,她又朝丈fu翻了个
风情万种的bai*。
和晓静嬉闹了一阵后,文辉把自己收拾整齐准备下楼开张。出门前他去卫sheng
间看了看正在里面洗*衣的娘俩。晓静穿着连体睡裙,虽然材质轻薄但她这次把
裙摆收得严*合*,儿子在她对面,一人一张小板凳坐着。百叶窗里透过来的阳
光打在*子俩的脸上,文辉感觉画面安宁祥和。
文辉是没有休息日的,旧书店在这小城原本就是稀有物种,客源少得可怜,
如果再隔三差五地关门休息,那不如就gan脆关张大吉好了。不过他即便一年365
天工作也不觉得累,博尔赫斯说,如果有天堂,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而在
文辉心里,不去废品回收站扒拉垃圾堆淘旧书的日子里倚在自己旧书店的角落,
在那个也是从废品回收站淘来的拼接布老虎椅上舒舒服服看看书就已经像在天堂
了。
扫地、拖地、掸浮灰……开门之后的例行公事zuo完,文辉歪倒在店里最深chu
的沙发上。说是最深chu,其实因为店面很小,坐在这里也可以把店里的角角落落
看个清楚,甚至客人离店门还有个五六米他就能远远望见。
平时他喜欢坐在这个位置,晓静在时他则希望她坐这里。除了因为这是店里
最舒服的座椅,还有一个原因:店里有三成的旧书是xue习用的参考资料、试卷等,
它们全被放在沙发两侧的书架上。这沙发就chu在两个书架的*界chu。晓静如果穿
着职业装坐在这里,修身的衬衣和短裙总是很惹*。文辉已经单方面认定了:那
些徘徊在这两个书架间的gao中小伙们的「xue习」热情,有一大半是被妻子召唤起
来的——这让他骄傲不已。
文辉绝不会贬低妻子,他是很骄傲地在心里——或者在妻子耳边——给她这
个评价:*。*在文辉看来是伴侣间最gao的情趣,一个人的隐秘想法,另一个人
肆意回应,这不叫人羡慕?即便不是每次都恰好满zu两人gong同的*望和乐趣,但
就像小孩子丢沙包的游戏,你主导一回之后我也来主导一回。啊对,或者像是法
guo电影《两小无猜》里的情节,伴侣间如果永远有玩不尽的「你敢zuo某某事吗?」
的挑战,那一定是最热烈、牢固的恋情了。
不过就在五、六年前晓静还完全是另一种状态。文辉想起那件直到现在还在
心里留下一道疤的事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记忆犹新,一方面因为那是他和晓静
婚后仅有的一次长时间争吵,另一方面,他也很感谢那段痛楚改变了自己的人sheng。
*********
第06章
文辉和晓静是彼此的初恋,*方面两人探索不多但一直也没什么可抱怨,再
加上两人婚后gong同经营旧书店一直朝夕相chu,可以说情、婚姻、*,对他们来
说仿佛就是天经地*本该如此的。
但是文辉偶然从一本杂志上看到女作家洪晃的观点,她认为女人一sheng只和一
个男人发sheng关系简直就是亏大了,两三个*伴侣也过于保守,五至十人才算够本……
至于后面怎么说,文辉已经记不得了,只这一段就让他惊掉了下*,像打开
了新世界的大门,一些想法在脑子里反复回响:她只有过一个*伴侣,怎么知道
自己不喜欢和别人缠绵的滋味?相反,如果她经历过许多之后依然可以和自己相
相伴相守,不是对彼此
情最切实的证明吗?
他把这些想法如实告诉晓静,两人毫无悬念地开始了持久争吵。
「难道非要试过才知道吗?难道非要吃过大便才知道不吃大便?」
「*是大便吗?本就是mei好的事,尝试过再说自己喜不喜欢有什么不行的?
你对sheng活真是缺乏热情,心里缺乏……火焰。」
「可我就是不愿意和别人上床,你为什么要强迫我呢?!」
「我没强迫你,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现在要你去和别人上床,但
是至少人活着要保留……我不知道怎么说,要保留心里的火焰吧?」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