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你刚才怎么不打它?输了都怪你!”
姐姐sheng气了,*看就要摔鼠标了。我赶快冲她摆手,示意她小点声——把睡在隔壁的爸*吵醒,我们就算彻底完dan了,没法续币复活的那种。
“算了,不玩了,这游戏真没劲。”姐姐撅着小巧的薄*,*睛里依然闪着不甘,显然还在和刚刚撞*了我们的蝙蝠人sheng气,“不想睡觉,让我们zuo点别的事情吧。”
姐姐失望地退出程序,关机上床,将*红*的兔子拖鞋随意地扔在床脚,把身子缩进夏被里,将小**在外面。我配合她的情绪,zuo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心里却带着一点点窃喜——打游戏时的姐姐全神贯注,我的角*只是一个玩伴;可现在,她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了。
躺在姐姐旁边的我,已经到了开始恋慕女人的年ji,当然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淡定入睡。耐心等待了三分钟后,我轻轻地翻了个身,装作不经意地用脚碰触她的身体。姐姐的小*光滑而紧致,我小心翼翼地摩擦着,那mei妙的触感让我有些痴醉,连呼*也变得急促起来。沿着肌肤向下划去,我触到了姐姐的脚踝,如此mei好的曲线让我一时想不出词汇来赞mei。
“别闹……痒*了。”
姐姐觉得我是在和她开玩笑,轻轻打了我一下,却没有用被子盖住*出的部位,像是默许了我的轻挑行为。于是,我把手伸进她的被子里,更加放肆地抚摸她被睡衣包裹着的部位。姐姐一边轻笑一边推搡我,却没有严厉地制止我的行为,反而以同样的手法袭击我的身体。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每天都会习惯*地抚wei对方。有些部位摸上去比*还要舒服,而且两个人一起舒服——对于这一点,恐怕姐姐也是知道的。
“你啊,是不是想造反了?”
姐姐突然扑到我身上,用全部的重量压着我,让我一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倒不是因为姐姐有多重,而是她身上的体香猛然窜进了我的鼻子,让我全身的肌*瞬间软了下去,像是一团破碎在礁石上的海shui。在姐姐柔软的躯体之下,我感到自己完全失重,轻的快要飞起来了。
“我、我怎么敢……我永远都是姐姐的——”
话还没说完,隔壁的熊孩子的sheng物钟一向准时,又在*晨四点准时哭了起来。旧小区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邻居又是工人家庭三班倒,自然没有太多*力哄小孩子,任由哭闹就是了。
“Nuclearlaunchdetected.”
姐姐从我身上无声滚落,幽怨地盯着天花板,压低嗓音,一本正经地xue着机械副官那甜mei到冷酷的电子音。她在上xue之前,已经上过六个月的英语班,现在也是英语课代表——奈何乡音太重,读英语同样NL不分,听上去多少有点恼火。即便如此,姐姐的声音还是世间最mei好的。
说实话,我对孩子的哭声倒没有那么讨厌;但我考虑到姐姐的情绪,还是装作一副崩溃的样子,用枕*紧紧地捂住耳朵。姐姐呢,是个不称职的演员;而我,一直是个称职的观众。
“小孩真是讨厌,一天天的,就知道哭哭哭。”姐姐翻过身子,冲我轻声抱怨着,嘟着嘴的样子十分诱人,“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会sheng孩子,谁反对也没用,我说到zuo到。”
“那、那要是,我想sheng呢?”我在姐姐的怀里快睡着了,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自己sheng吧。”
姐姐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穿过窗纱的一阵清风,将我吹入静谧的梦乡。
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陪伴我们一起入梦。
后来呢,姐姐的补课班突然停了,因为她还要去练拉ding舞。爸*大概想明bai了,甄家的大女儿可能真不是读书的材料,好在还有些艺术细胞——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虽然没拿过奖可也没有被路人*摘过。至于舞蹈,恐怕就是姐姐最伟大的天赋了。少年*的老师们为了挣课时费,对表现出一点点天赋的小孩子,都不乏堆砌谀mei之词;可我能看出来,对于动作轻盈、姿态优雅的姐姐,她们是真的喜,盼着她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镜子前,姐姐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仪rong仪表,脸上的微笑暖如朝阳。黑*的舞衣,被姐姐的身材撑得紧**的,*前还写着bai*的“舞”字,以艺术的名*映衬着周围那引人遐想的*廓。而脚上那双小巧的舞鞋,是我送给她的sheng日礼物。
我喜欢看她跳舞,可我不喜欢陪她去少年*。每次看到她清瘦的背影消失在镜廊的镜*,我的心中都会升起一阵不安,仿佛世界就要在她的视野之外塌陷了。比起与她暂时分别,我更不喜欢她公开表演。在我的*中,这些观众根本不配欣赏她的舞蹈——那是世间最mei的姿态,一如*动的宇宙之火,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理解,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慕。在那个年ji,我就已经明bai
慕不能与人分享,哪怕观众*中坐着我们的爸*,我也想把他们请出门外。
“姐,我想一个人看你跳舞。”散场之后,我任*地拽着她的手,“就只有我,不许别人看。”
“哎,我的傻didi,这话怎么说呢,”姐姐一边喝着淡盐shui,一边认真地看着我的*睛,“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极端;嗯,我是说,多少有那么一点点。”
“这个秋天,我就要上初中了。以后xue业会越来越繁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