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明天起
你开始笑,像你们三个刚来的*两个月那样,每天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
我永远不跟你提陪酒的事情。」
曾经有那样的时光吗,哼着小曲洗碗、踩着碎步拖地?记不得什幺时候了,
好像是上辈子。
慌*得不知所措,口里喃喃地说:「我不会陪酒,我gan不了,真gan不了。」
老板娘笑:「知道你gan不了,还*望你和她们一样每天bang我卖多少酒?没有,
我就想让你别再这样苦下去。」
她开出条件:「最近常来吃饭的那个郝总,为人厚道作风也正派,从来不和
小姐疯言*语,下次他来吃饭去陪他坐一会?你不用和其他小姐一样,客人点名
就要去陪酒,陪他一个人就行,工资每个月也拿五百。」
郝总?不就是刚才跑进*间看我痛哭的那男人?老板娘说:「放心好了,人
家堂堂的老总,自重身份,不会把你怎幺样。」
【就吃饭这幺简单?】第二天郝总又来了,第一次不是端了菜去客人的包间,
僵*着身子在他对面坐下,紧张得呼*都不顺畅。心里奇怪怎幺*间里只有他一
个人,不会要我就这样单du和他面对吧?心里叫了一百遍,不要每月拿五百元工
资。只想找个机会逃出去。
老东西wen和地说:「别紧张,你什幺都不用zuo,就吃顿饭。」
当然暗暗叫他老东西,年龄比我父*都大,难道要我叫他哥哥?鼓起勇气正
视他,老东西看上去慈眉善目,微笑的表情也不怎幺狰狞。就是吃饭这幺简单?
拿起筷子就吃,早点吃完早点结束。
他怎幺不吃?只微微笑着看我。我已经每样菜都吃了一口,「我吃完了!」
我恨恨地望他:「可以走了吧?」
说完起身离去。
晚上他又来,仍然叫四个菜,我一个人吃。一连几天,我都是吃了就走,出
去继续洗碗拖地。老板娘几次提醒我不用再gan那些杂活,绷起小脸依然故我,装
一句也没听见。
某天进*间,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里面空空的没人。却有四个菜,热热的
冒着shui汽。知道是他,就坐了等,等到菜都凉了还是没见人过来。不愿再坐,出
去跟老板娘说没人,人来了再叫我。
老板娘说:「郝总最近两天忙,没时间过来,你自己吃就行,不用等。」
又说:「看出来了吗?胖子对你真好。」
没有心动,只有心苦。对我好?管我吃饭管我有钱拿回家给父*,管我能后
顾无忧去上xue,哪怕像月琴一样去xue些手艺以后可以自食其力,我愿跪他拜他,
日后等他病老在床*伺候,百年时披*戴孝。
这样的四菜一汤就是对我好?算了吧,我不稀罕。
【我还是刘瑞】两天后才见到郝总,进去老样子每菜吃一口,起身要走时郝
总说:「等等。」
僵*着身子等。
郝总没有以往那样微笑,声音低沉而严肃:「听说这两天我没来,叫来的菜
你一口都没吃,都倒进垃圾筒里。你心里到底是怎幺想的?」
我故意的,那些菜倒进垃圾筒时我弄了很大的声音,就是要别人看见。
老*皱着眉*抽烟:「看见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丫*,我只
是想让你gao兴一些,没有什幺不良企图,跟你在一起,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过一句
放肆的话?我一直尊重你,最过分也只是多看你两*。」
他的确没有过放肆,如果有,一次我就收拾了东西回家,永远不再出来。
「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我尊重你,你也应该尊重我的一番好
意。能不能坐下来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我叫郝仁,gong产dang员,市电力公司总经
理,如果我对你有一点不轨的地方,你立刻去ji检会告我。」
我十六岁,不知道怎幺才能分清*前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一直只会依靠本
能去逃避伤害。或许这老东西真是个好人,不然怎幺连名字都叫zuo好人呢?而且
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对我没有歹意。
老东西极其认真地给我解释『郝』是哪个郝,『仁』是哪个仁。原来对他的
名字,他自己也很苦恼。
第一次被他逗得微笑:「叫好人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
「也不一定是坏人,不是吗?你还是个孩子,我们之间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