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sheng所见最肮脏最猥琐之物,她是*着自己直视它,用尽气力抑住作呕的冲动。
“念经?这就过分了啊,**。”石厌尘微微后仰,抬起结实的薄*,右手滑入裙衩,蓦地响起“唧唧”的腻响,声音大到令少年面红耳赤,带强烈腥臊的鲜浓气味飘散开来,宛若嗅着*的狰狞恶*,无比凶猛地钻入鼻腔!
这回石欣尘连凝气成刃都来不及,整个人如活虾离shui般一弹,蜷着身子侧卧抽搐,双手夹在*间,原本十分*感的*腴股瓣绷出棱峭如岩的肌*线条,激颤如*筛,可见用力。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呜呜……不要这样!放手……里面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圣女不但会叫,叫起来简直教人七孔爆*,*得难受。
石欣尘的嗓音和微哑富磁*的孪sheng姊*不同,那股子稳重是刻意为之,加上岁月历练所致,原本的音*更偏甜mei,意外的充满少女感,**起来直是如诉如泣,带着娇腻的鼻音,是差一点便沦为*媚侍人的逢迎zuo作,偏偏石欣尘叫起来就是毫不zuo作,酥得无比自然,完全可以想像她有多不堪采撷,mei得难以禁受,只能泣唤着求饶。
“不要……呜呜呜……两根手*不行……啊啊啊啊……太、太*了……好胀!厌尘不要!呜呜……饶了我……不要再进来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外面……外面也不行!好*……呜呜呜……好*!啊啊啊啊啊————!”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不仅面颊耳垂,连雪颈和*于诃子外的*肌都泛起大片红*,或也是石厌尘的抠挖太过疯狂所致。寻常女子捱不住她对*体刺激的需索的,两姊*绝非*一次gong感欢愉,在石厌尘有心“惩罚”下,可怜的石欣尘只能疯狂扭动腴腰,mei得涕泪口涎直*,仿佛被下了骇人的强力媚药。
也不知醒过来又昏过去几次,石欣尘*着晕沉的小脑袋,几*脱力的藕臂连撑几次,才得勉强自jin榻上坐起来;回神觉得有些不对,伸手去摸小腹,*尖却在触及耻丘前便缩了回来,但已zu够她确认所想。
“我bang你收拾gan净了,还系了骑ma汗巾。”石厌尘坐于圆桌畔的莲墩上,依旧是单手托腮,叠*翘脚的模样,两人相当于换了个位置。“有时候mei得太过,月事是会提早来的,不必放在心上。”
石欣尘匆匆低*扫视一遍,见外衫、裙裳无不穿得妥贴,下身给换了条藏青*罗裙,约莫是原本的裙子被经*或*shui弄脏,石厌尘随手替她换上了自己的。她穿着鞋袜卧于榻上,裙摆拉到掩踝的位置,理得十分平顺,适切地遮掩住她不想被人看见的那条*,又不致太明显。
几乎同她自己zuo得一般好。
石厌尘若有意折*或刺激她,甚至可以完全放着不理,石欣尘的动作本就不是急惊风似的快,换衣受限于病*,更是半点也利索不起来,从小到大她准时的秘诀就是提早半个时辰起床,以达到父*的标准。
有什么比艰苦褪下浸了*污的裙子,光着pi股满屋找替换衣物更难堪的?至少石欣尘想不到。况且她还遮住了她的*,按她属意的方式——石厌尘从来不觉得她**的*有甚不好看,夏天时总想方设法把在岸边观看的石欣尘的衣裳弄*,怂恿她脱得赤条条的,下来一起玩shui。
那时她们多开心啊,石欣尘忍不住想。
便在撑直坐起的片刻间,她便原谅了厌尘——不原谅又能怎样?女郎心底暗叹了口气。
石厌尘眯着猫儿*打量她,难掩得*,像在欣赏呕心沥*的杰作。“你瞧,mei过之后,整个人便松了,气*都好上不少。你就是压力太大,什么都往肩上扛,才会活得这么辛苦。”
石欣尘忍住翻bai*的冲动。“我最不想被你说。你懂什么叫‘辛苦’?今儿山上来了不速之客,又有恶徒意*行刺父*——”忽然闭口,*出一*疑*,只是无论如何不肯相信,只盯着孪sheng姊*瞧,面**晴不定。
石厌尘哼笑。“**放心,我若*取那老不*的*命,绝不假手他人。把最好玩的部分拱手让出,那还有什么玩*?”
女郎思量半天,确实也不信**会弑父。厌尘是嘴坏了点,顽劣了些,*……罢了,总之不是她。却不喜她轻佻的口吻和称谓,蹙眉道:“别在背后说父*的坏话,有一天你会忘记改口的。”
石厌尘笑道:“*不定我是故意,不是忘记。”石欣尘知道绕着这个话题谈不出结果,索*不纠结,正*道:“住到我院里去,想待多久都行,随时要走,同我说一声便罢;不说也无妨,留几个字,让我知道**不是失踪,是旅行去了。”
“我会*光你藏的**钱喔。”女郎咯咯笑。
石欣尘也笑了。“姐姐没什么钱,怕你失望。”
两人笑了会儿,石厌尘才垂眸道:“不了,住这儿挺好,起码老……起码他不会来。这山上除了**你,我还会想念的也只有阿好啦,住上几天,权作怀缅。住腻了我就走。”
耿照想了一下才会过意来,女郎口中的“阿好”,兴许便是石世修的小妾、那被取名为“于好”的南陵女子。她嫁入舟山时孪sheng姊*若已非*女,可能同于好的年ji差得不多,毕竟好*慕少艾是男子的通病,石世修纳了个比女儿们大不了多少的少女为妾,也非不可能的事。
石欣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