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鳞,你的姐姐萧潇……」
「……!!」
萧霖猛地攥拳,却终归是无力地松开放下,自己的**都已经被玷污了,*看着同样强大无匹的彩鳞娘也要栽在图库的手里——他又能zuo些什么?!他又能怎么办?!「很好,你已经开始习惯了不是吗?那种无力感,那种绝望感会慢慢塑造你的**,萧炎那废物传给了你这么根小得可怜的天阉**,你萧霖sheng来就是与女人无缘的,图郎只不过是顺shui推舟罢了!」
不……不……萧霖低下了*,心里依旧有些不甘地在抗拒着。
「萧霖,接受你的宿命吧,等图郎在你的两位**身上爽完,当着你的面在她们的肚子里留下他的种,我就会动手阉了你,至于你那又下*,又龌龊的男人心思,我劝你也最好一并自己阉割gan净。」
随着将视线重新转到雅妃的身上,初出茅庐的萧霖再一次领略了这女人的成*妩媚,那意味深长,巧笑焉熙的俏脸之上,一双shui**的狭长mei眸,似乎无时无刻的在对他这个青涩的大男孩释放着*引力,躲闪的目光刚费力地移过那修长优雅的玉颈,却是又被那深陷的*bai沟壑给彻底*了进去,再加上她那shui蛇般的柳腰,*曳之间,魅惑天成,而她红润小嘴中吐*而出的那些令人羞愤*绝地讥讽话语,更是让萧霖恼怒间恨不得将之强行按在身下立刻鞭挞蹂躏。
然而雅妃却好似全然不在意萧霖的反应,地继续说道:「图郎有多霸道,你应该不是不知,你刚才的*神和表现是他最不喜欢的,作为图郎日后身边服侍的*才,到时候不但是名字和身份,你就连**和姐姐也不配拥有,只是作为最低*的阉*而存在,图郎是你永远的主人,而图郎的女人们则都是你的女主子,哪怕她们曾是你的姐姐和**,也要恭恭敬敬地跪地磕*……」
「不可能!!!娘和潇潇姐,她们……不会的!」
雅妃失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她们会很难接受吧,不瞒你说,别说你这个小辈的,便是我雅妃的*爷爷米特尔腾山,被我*手*制成了阉*后,每次见了我这个孙女也要磕*的,那种感觉~真是~每次不让他把*磕烂都*罢不休呢~」
「但那老东西可比不得你萧炎*sheng儿子的身份,zuo不了图郎的贴身阉*,只能留在家族里zuo蛮儿霸儿的老gou*才,不过兴许那也不错,像他这种没*力的老阉*,呆在图郎身边的话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雅妃说话间神态自若,甚至还有些愉悦的神情,仿佛刚才话语中透*出的可怕一角对于她来说就如*风拂面般令人愉悦「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倒要提醒你几句,图郎作为男人中du一无二的存在,享受着的自然也是世间极乐,奢靡无度,酒池*林,后*三千也是再应该不过的。」
「尤其是在玩女人方面,更不是你这种废物chu男能够想象得到的,身边可以说是mei女如云,你在图郎身边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到赤身*体的女人,打扮得风*无比向图郎求欢的*货,还有挺着大肚子乃至当着你的面给小主子们哺*的,图郎甚至还会让你这种阉*去给他推pi股,助兴,给被灌*的女主子们擦身,往腰下垫枕*,伺候她们受*,沐浴……」
「……所以你完全有机会看到甚至触摸到我,彩鳞乃至你娘,你姐姐的身体和*密chu,萧潇那种**的小丫*胀*难受而图郎又不在的时候你甚至可能有机会去bang她揉*子,bang她把*孔揉开,*子揉大,让图郎可以直接玩她的大*子,*她的*……」
发觉萧霖*神中的闪动,雅妃顿时有些警告的意味:「不过你放心,她们根本不会在意你,只会把你这种匍匐在地的阉*当zuo空气,可要是你自作多情,如方才那样不知*活地对图郎的女人动了邪念,以图郎的霸戾,到时候恐怕你*了比或者要幸运得多!*字*上一把刀,图郎那种男人才是持刀的人,而你,只不过是刀下的鬼……」
最后一句话中的森冷之意让萧霖寒毛颤栗,浑身瑟缩,如此这般表现也让雅妃极其满意。
「呵呵,我为图郎*制*教过不知道多少阉*,你是骨*最软的一个,很好,懂得畏惧,是*才的mei德,这省了我不少功fu来让你懂事!」
「不过你放心,图郎和你爹萧炎那种gou东西不一样,对自己人极为豪爽,哪怕是*才也一样,在阉了你之前,会允许你尽情地发泄自己最后的卑**望,所以……珍惜机会!」
雅妃若有所*地将萧霖的手踢到他的两*之间,又将一柄小巧*致的折刀从纳戒中取出,啪地一声清脆地打开,在葱段似的玉*间娴*地摆弄着,看着他望向这把刀时那恐惧的*神不由得掩嘴轻笑,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地将*转向场中的方向,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副不会再理睬他的模样。
我……我要被阉了?!怎,怎么会这样!我,我……我连女人的手还没拉过?!!萧霖的心脏快要跳到迸裂,他不断地试图否定*前荒唐的现实,可那在雅妃*间闪烁着寒芒的刃口,却一次又一次残忍地将他的真实wei来揭示,这种绝望让他*起到了一个前所wei有的程度,虽然还是小*般长短,但却*得难以置信。
雅妃用余光扫了一*萧霖,只见此时已经有些癫狂的他攥着他那根小**,两*直勾勾地盯着场上两位娘*的玉体,像发情的公gou一样疯狂地*动着,若不是有图库在,恐怕此刻疯狂的萧霖早就扑上去大逆不道地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