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娇*的**早就被肏到红肿外翻,汹涌的液咕噜咕噜地向外冒,夸张地一张一合,替女主人呼*。
雪bai的酮体瘫软到像一个没有悲喜和痛痒的植物,肌肤上布满了雨后的*珠。
少女不说话。
「我就说嘛,当初在校门口就应该**她,你绕这么大弯子。」
拉龙对我戏*地笑。
所惹抬手使劲扇她的*子,*在**里的针筒像游戏厅里的*杆一样在空中*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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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滋味久久不能散去,她的**上留着一个沾着*痕的*掌印,拉龙把扎在她**里的针抽出来,在那过程中不知是不是针*里残留的溶液再度冲刷了她的伤口,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嘴里嗯嗯啊啊地不知在说什么。
她侧躺身体,如襁褓中的婴儿般蜷缩,为来世的重shengzuo准备。
雪bai的身体上沾满污垢的体液,却不是*体中的羊shui,**里的*汩汩往外冒,污染本就脏的床单,拉龙双*叉开坐在她脸边,她微微仰*,慵懒地伸出**轻轻*舐着他的睾丸。
难闻的腥味灌满*间,却再也没什么东西能补缺她破碎的灵魂。
这是我能回忆起的最后一个画面。
我是第二天中午醒来的,她还在睡。
红彤彤的**gaogao肿起,清晰的针*,*晕外沿泛起青紫*,周围还有斑斑*迹,一直蔓延到纹着我名字的位置。
我的心中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在清醒之后才依稀感受到。
du品总是让伤痛延迟。
第09章。
你真的是xuesheng吗?。
总会有男人这么问她。
「她们都这么说……。说自己是xuesheng,实际上都是初中都没读完就出来卖*的*货。」
我和那些客人们拍*脯保证,这绝对是正儿八经的gao中sheng,最重要的一点,她xue习成绩特别好。
她现在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像我一样开始打针,要么就多让别人*几次。
我相信体会过打针的人都不会拒绝前者。
她的大脑开始*痹,唯有*涩的液体*淌在她的*液里才能让她的灵魂感到*沛。
从此之后她就开始了双重sheng活。
在守*的仓库附近有一间单间在出租,租金低廉,从仓库走过去只要两三分钟,我租了下来,让那间屋子当她的**。
她在那里出卖灵与*,换取肮脏的*望。
她不需要自己揽客,比站街女幸福一百倍,那些客人是我bang她找的,或者小宁她们*绍给她。
她能zuo的只是等待,等待和一个素wei谋面的男人zuo。
她穿着漂亮的少女裙子,化着*致却艳俗的妆,被困在那间昏暗的小*间,就像玻璃橱窗里展示的玩偶,一个任人摆弄的芭比娃娃。
这个世界上的嫖客分为三种,值得推荐的、不怎么合适的,还有绝对不合格的。
当然这种评价系统是我自己发明出来的,这关乎*女和皮条客的利益。
其中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撑得上是绝对不合格的模板。
由于我总是宣扬她是好xuesheng,和其他的*绝对不一样,有个人居然在去*她之前真的去书店买了本gao考练习册,让她先zuo几道题看看,zuo不对就不给钱。
她zuo了,也都zuo对了,可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
事后她把自己接客穿过的衣服全都扔掉了,这让她觉得恶心。
因为这件事我们也闹过不少矛盾,*du的人都是小心*,喜欢把错误丢给别人,我们总是用最恶du的言语诅咒对方,然后很快又和好如初。
吵架的*rong分为两种(这依旧是我发明的),一种是没用的,一种是有用的。
没用的,我会变着花样侮*她祖宗十八代,这只是单纯泄愤用的。
至于有用的,我会*她还我钱。
她本来就欠我很多钱,她以前吃药和*du花的都是我的钱!。
是,我的钱要么是*来的赃款,要么是贩du赚来的du资,但那终究是我的钱!。
她凭什么坐享其成?。
我在小pi孩时代就是这样,你要和我绝*是吧?。
那好!。
你把我请你吃的好吃的全都吐出来!。
少年的我依旧如此。
我知道这是她的弱点,别人可以亏欠她,但她绝不可以亏欠别人。
激将法对她有用,因为她真的会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她会*气地把一小包*纸摔在我脸上,就像以前她用小兔子玩偶扔我,她会冲我大喊:「还给你!。行了吧!。」
说实话我们两个真的很*稚,更何况我们本就是「孩子」。
我们总是很自*,总是觉得对方把自己给*了。
海洛因就像是一种脑*的寄sheng虫,它最先改变的不是躯体,而是一个人的*神和灵魂。
你会变成*神分裂症,变得无比虚伪又无情,但你也会在必要的时候悔恨,zuo一些无济于事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