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上)芳华巧佳人献身,红尘苦公子黯渡

门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就在客厅的沙发之上,宋一品正搂着一个浓妆艳抹,衣不蔽体的女人。他肯定听见了宋登阁进屋关门的声音,但却还是视若无睹的与女人放肆的*热*弄,大手更是猛地拽开她*前衣襟,**出大片惹*的雪bai**。

    宋登阁哪里敢看?只是就算低*的再快,却还是瞥见了一抹自己从wei见过的**,即便已经习惯了却还是霎时间满脸涨红;而风尘女子更不可能有什么羞耻可言,见到rong貌清秀的宋登阁又羞又窘反而是出声*笑,直到他跑回自己*间紧闭*门才算罢休。

    “呼…呼…”

    虽然只跑了三两步,但宋登阁却是大汗淋漓,脱力般的喘息着,背靠*门的瘫坐在地;只是这*子太过老旧,即便再如何紧锁,声音依旧是从门*之中渗透进来。男人*重而亢奋的低吼,夹杂着女子故作勾引的*媚*叫,转瞬之间如同一**逐渐递gao的海*,显然他们已经在客厅里行苟且之事。

    这对宋登阁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他年ji尚*,但也已因为经历诸多而远比同龄孩子早*,明bai父*所zuo的亵猥之事不过是平bai*费sheng命,令人所不耻的放纵行径,更不用提他本就厌恶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奈何说到底,人也不过是动物,依旧要遵从sheng命本能的*望。宋登阁正是十三四岁,对*懵懂而好奇的年ji,如果没有合适的引导,少年人就只会耽于所初次认知到的奇妙快感,因为那是一种有别于珍馐mei味和有趣玩*的完全不同且更加惹人沉*的感受。成年男人尚且无法脱身,更何况心智尚wei成*的孩子呢?

    正因如此,当他听见从门*中渗入进来的女子娇啼声音之时,男*本能的反应也在这个才不过初中sheng年ji的孩子身上出现了。察觉到自己丢人的反应,小腹中一股燥热难耐的鼓胀感觉焚烧着一般,宋登阁即便再怎么不谙男女之事,也明bai究竟如何了。一时间,本就窘*wei退的小脸更是涨的赤若番茄,不由得紧紧捂住了双耳;但即便如此,细碎的*声*语依旧尖锐的传入,更催涨了他*心无法遏止的幻想。

    所窥见的女人身体,因为久染风尘的原因令他觉得肮脏而污*,但却在这一刻因由遐想的渲染而变得那么洁bai,那么柔软,那么*满,那么*感…好像可以将自己的一切包裹和rong纳,wen暖又妩媚的缠绵和*吮,像是蜂鸟之于花心般的点啄和*吻,在神经与最敏感地方上蚀刻连环的快感。他无法控制自己了,燥热已经将他的*液点燃,即便再怎么暗自埋怨*走了**而从wei尽责的父*,宋登阁却还是无法遏止的幻想现在的自己已经变成了那个正在如狼似虎发泄sheng命源泉的宋一品,和那个自己同样厌恶的女人在沙发上肆无忌惮的zuo最*密,最令人*醉的事情。

    “哈…哈…”

    喘息变得激烈,汗shui像是蒸锅上的shui汽凝结的从额上滚落,更加gao昂,更加冲动。终于,当门外最后一声的传来已至巅峰的娇啼还有男人爽快的低吼之时,宋登阁同样疲惫的瘫倒在地,在余韵过后愧疚着自己又一次不知廉耻与分寸的自渎…

    夕阳在厚重的暮云之上*连已久,终于也厌倦了人间,莽撞而突兀的在极远chu看不见颜*的山海之间垂落,霎时间便将天地中披落的橙金拽去,只剩一片昏茫的沉黑。在这老旧的小区当然没有原先住所那般璀丽的街灯,即便午夜也光彩灼亮;而是仅三五chu已泛黄的光在竿*缓慢的波动,最终洒在窗边男孩的脸上,看不清神情与眉*。

    不知道在zuo什么,他只是愣着,呆呆地看着窗户上一个污垢的黑斑;脸上的肌*极细微的抽动,将他本俊秀的脸上扭zuo懊恼亦或是失望,就像是现在心绪一般复杂的神情。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并非自己所愿的*启蒙而过度的自wei,少年还wei成*的身体经不起这般的消耗,再加上还要花费*力制作人偶换取金钱补贴家用,宋登阁本来优异的成绩也开始下滑了。可是即便知道这是种透支所换取的病态快感,但父*日复一日的召*,每天这样的活**都会不可避免的发sheng;而他再怎么坚定也罢,终究也只是个刚刚发育的孩子。**本就是铭刻在人类基因最深chu的本质*望,它牵连着繁衍这维系组群命运的至gao责任;因此就算宋登阁每次都会后悔和懊恼,他却还是没法控制自己的一次又一次自wei,像是被黏在*糖上无法脱身的蚂蚁逐求着转瞬即逝的快感,想要离开却又沉浸在甘甜中不可自拔。

    但在一切愉悦如同退*般散去之后,他便只余空虚。清楚zuzu四年时间都没有醒悟,父*视自己如无物般的只知放纵与堕落,想要挣脱这一切只可能通过xue习改变命运;但却又zuo这样亵渎自己的事情,将本就狭窄难行的道路更丛sheng荆棘。

    这一刻,宋登阁前所wei有的孤du与*茫,wei知的前路如同伸手不见五*的厚重云雾,让他看不清楚自己身在何chu,究竟要去向何方;转瞬间这*惘感觉又变成了对上苍不公的愤恨,他不明bai为何只有自己这样,小小年ji就要负担如此本不应该承受的千斤重压。

    要是有个人,无论是谁,能够听自己倾诉该多好啊,宋登阁不禁想道。可是又能有谁呢?父*绝无可能,他早已被酒*荼du,更将自己这**视作无物;**虽然会听自己诉苦,但三年过去她已经不知道身在何方,说不定已经有了新的开始,既然如此,又怎会有别人?他更不愿意相信那些只把他视作一个酒*之徒儿子而平添偏见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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