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没有再休息,而是捏着夏侯荻的**又是狠狠一揪,与此同时趁势挺腰:“驾!”
“啊!”娇*无比的**毫无防备的被连续狠狠揪起,夏侯荻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身子也是一颤,同时往前爬了一步,二就是这一缠让本就濒临极限的青年一阵嚎叫,胯部**的*在了夏侯荻的黑*大pi股上面。
他本想用最后紧绷的神经拼*一搏,冲过这两步,但夏侯荻被揪**的那一下颤动也是刺激的他再起不能!
“不行了,真要不行了!”
青年趴在夏侯荻身上大口的喘着气,夏侯荻能够明显感觉到青年紧绷的肌*开始放松,*看着即将成功的青年就要因为她自己没有忍受住揪**的痛感功亏一篑,夏侯荻也是彻底慌了神,因为青年一旦输了,最后还剩下一个老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击败壮汉的!
因此,夏侯荻也是瞬间变得一动不敢动,sheng怕刺激到了青年最后一根弦,与此同时嘴里安wei道:“就只差最后一步了,再坚持一下,就一步……”
是啊,就一步了……
听着夏侯荻的话,青年也是强行燃起了自己的斗志,身上的肌*也是一点点的再度绷紧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夏侯荻继续说道:“只要你坚持下去,到时候就能给我下种,让我给你sheng孩子……”
给总捕大人下种,让总捕大人给自己sheng孩子……
脑海中闪过夏侯荻形rong的场景,青年大吼一声,抱着夏侯荻的黑*大pi股,身体一阵颤抖,憋了半天的灼烫*液瞬间喷涌而出!
见状,壮汉在一边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蠢女人,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说这种话刺激他,哈哈哈哈哈,笑*老子了!就差一步,哈哈哈哈!看来你合该让老子给你下种啊!”
同样,意识到发sheng了什么的夏侯荻也是一脸灰败的瘫倒在地,这一刻,她也是意识到自己刚才慌*中zuo了何等的蠢事。
明明青年狱卒已经快要*了,她还说那种话刺激他……
青年狱卒爽爽的*了一发,愤愤的捏着夏侯荻的**狠狠一揪:“愚蠢的*猪,合该被别人下种!”
说完,拔出*bang,一脸愤愤的起身走开。
于是,还没参与比赛的就只剩下了一名老卒。
见状,壮汉得意的大笑道:“老东西,快上去爽一爽吧,爽完老子就要给咱们的总捕大人开*下种了!”
老卒一言不发,一脸恶狠狠的扑倒了夏侯荻身上,动作狠厉的挺起腰来:“驾!”
他拽着夏侯荻gaoma尾的手毫不留情,仅仅是这第一下就拽的夏侯荻一张gao贵的脸dangaogao扬起,同时抽打在夏侯荻黑*大pi股上的手也是力气十zu,隔着黑*袜都能看到夏侯荻的大pi股上被他抽出了一道红痕。
然而,即将被壮汉开*下种的夏侯荻已经面若*灰,对于老卒凶狠的动作并无太多反应,只是*木的往前爬了一步。
看到夏侯荻这个样子,壮汉也是得意的笑道:“老东西,也不知道轻点肏,那样还能多肏一会,这样肏恐怕你ma上就要*喽!”
然而,面对壮汉的*笑,老卒却毫无回应,动作依旧是一下比一下凶狠。
一步,两步……
一圈,两圈……
渐渐的,众人也是发现了不对。
这三圈都快爬完了,老卒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凶狠,*毫没有半点松懈的样子,要知道刚才的青年第三圈骑完都有些气喘了!
夏侯荻这时候也发现了不对,尽管她*发被老卒拽的sheng疼,黑*大pi股也被老卒抽的红肿,但是她还是仿佛看到了新希望,当即卖力的往前爬了起来。
三圈!
四圈!
众狱卒尤其是壮汉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唯有薛牧看出了一点端倪——那老卒骑行夏侯荻的时候,*中竟全是仇恨,而无半点情*!
别人都是带着*望在骑夏侯荻,又怎么能与带着*海深仇的老卒比?
只是,这仇恨从何而来?!终于,第五圈!
壮汉一脸颓废的瘫坐在地,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被一个老卒夺去了给夏侯荻下种的机会!
夏侯荻脸上*出一抹解脱,无论如何,她至少不用被壮汉给下种了,只有薛牧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尽管夏侯荻爬完了五圈,老卒已经获胜,但是老卒依旧一脸狠厉点后入爆肏着夏侯荻,*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而夏侯荻在松懈下来之后,那被老卒狠狠拽着的gaoma尾还有被老卒抽打的红肿的黑*大pi股上的痛感也是一起涌来:“啊……疼……轻一点……”
听到夏侯荻居然敢求饶,老卒终于开口了。
只见他双*通红,恶狠狠的说道:“你还知道疼?老子就是要肏*你!你还记得gou娃吗?他是老子的儿子!你这个废物*猪一来到六扇门就叫嚣着要改革,可怜我的gou娃居然被你这个*猪的下**子和**的大pi股*引,喜欢上了你,想讨你当老婆,所以甘愿跟着你办事,结果就被你带出去送*了!老子要肏*你给gou娃报仇!”
说到这里,老卒一边肏一边哭着仰*喊道:“gou娃,你看到了吗?你说这个*货*猪pi股大好sheng养,*子大*shuizu,你喜欢她想讨她当老婆,现在爹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