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束,如果她不坐镇灵州的话,根本放心不下。
更何况,夤夜前去寻找薛牧还没有回来,薛牧sheng*wei卜,这让她怎么能离开?
至少,也得等她确认薛牧没事……
然而,面对薛清秋的答复,张百龄却是微微**:“薛宗主这就是为难老fu了。老fu只是个传话的,岂敢替雍王zuo出决定?老fu能zuo的,只是如实把薛宗主的话传达给雍王。”
听到张百龄这么说,薛清秋淡淡道:“雍王既然让张大人来传达这种消息,想必对张大人也是极为倚重的。不知张大人可否替本座在雍王面前mei言几句,让他宽宥一些时日?”
然而张百龄不为所动:“老fu人微言轻,恐怕……”
只是,这次张百龄话没说完就停住了。
因为他看到薛清秋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没等张百龄反应过来薛清秋想gan什么,他就感觉到薛清秋已经从桌子下面爬到了他的面前。
心中隐隐浮现一种可能,张百龄那枯瘦如柴的老手颤抖着掀开身前的桌帘,然后就正好看到了那张微微扬起的倾世妖颜。
“张大人如果可以替本座争取一些时间的话,本座也不会让张大人失望的。”
薛清秋口中说的魅惑人心的话,然后螓首前探,在张百龄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用牙齿咬住了他腰间的系带,用力扯开。
然后她再度低下*,从张百龄的衣摆下面钻了进去。
“嘶……”
很快,张百龄倒*一口冷气,衰老的身躯也忍不住颤抖起来,手中的桌帘也随之垂落。
他gan瘦的双手**抓着桌沿,*向上抬起,*睛睁的老大,嘴*不受控制的张开,仿佛在拼命忍耐着什么一般。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张百龄瞬间警觉。
他连忙zuo好,然后朝着外面看去,就看到薛牧带着夤夜从门外走了进来。
张百龄:……
薛牧看着屋里的情况,也是有些奇怪。
怎么只有张百龄一个人坐在那里?
不是说薛清秋在招待张百龄吗?
虽然张百龄对面的座位上碗筷有使用过的痕迹,但薛清秋人呢?
压下心*的疑惑,薛牧走到薛清秋之前的位子上坐下,对着张百龄道:“下面的人说来了贵客,原来是张大人。只是,怎么只有张大人一个人在此,不知家姐在何chu?若是让别人看见了,岂不说我星月宗招待不周?”
面对薛牧的询问,张百龄也是暗暗叫苦。
老fu总不能告诉你薛清秋正跪在桌子底下给老fu***吧?
他gan咳一声,略微*整了一下坐姿,然后解释道:“薛总管言重了。老fu此番来访,薛宗主招待的可谓是十分周到,刚刚薛宗主也是另有要事方才暂时离开,老fu当然不会怪罪。”
嘴上一边说着,张百龄心里也是暗暗*气。
离开是假,但周到却是真的周到。
他**的ma*,冠状沟,包皮的每一chu*隙,都被无微不至的照顾到了,甚至就连两颗卵dan都被*到了嘴里好sheng清理,就连最细微的褶皱都被清理的gangan净净,这简直周到的不能再周到了。
只是这话他却没法跟薛牧说。
薛牧本来也是随口客气一下。
毕竟,在他看来,张百龄不过是区区灵州郡守,薛清秋愿意*自出面招待就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就算中途离开估计张百龄也不敢说什么。
说到底,薛清秋是什么身份,张百龄是什么身份?
前者乃是天下第一强者,堂堂星月宗宗主,而后者不过是朝廷的一条老gou罢了。
然而薛牧并不知道这条老gou的**此刻正*在薛清秋的嘴里。
他拿起薛清秋用过的碗筷,随口吃了点菜,然后问道:“不知张大人登门拜访,所谓何事,可否与家姐商量妥当了?若是没有,与我商量商量倒也无妨。”
闻言,张百龄摆了摆手,笑道:“薛宗主*自出面,那还有什么商量不妥的?”
他这倒是真心话。
不管是再*的男人,**被薛清秋*进去估计都要软下来,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原本不能商量的事情也变得可以商量了。
心里这样想着,当着薛牧的面张百龄也是觉得更加刺激了,于是**把一只手伸到了桌帘下面,按住了薛清秋的螓首,狠狠的按了下去!
下一刻,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突破了薛清秋那wen暖*润的小嘴,进入了一chu极为紧致*滑的新天地!
薛清秋猝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用双手扶着张百龄的大*,螓首就被深深按了下去。
张百龄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大*被薛清秋本能的用力掐的sheng疼,同时他也感觉到包裹着他**的紧*腔体正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着,**的裹缠着他的**,很显然,面对他的突然袭击,薛清秋此刻也并不好受。
然而张百龄却觉得更兴奋了。
这可是在当着薛牧的面肏薛清秋的小嘴啊!
他桌子下面的手**的按着薛清秋的螓首,不停的用力往下按压着,表面上却不动声*,桌子上面的那只手更是主动端起了酒杯,对着薛牧开口道:“自从薛总管来到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