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则是掐着芽衣的腰肢,他的肚腹一下又一下,「啪啪啪啪」
地撞着芽衣红彤彤的*峰,他的大**「咕呲咕呲咕呲啵啾啵啾啵啾」
地在芽衣红肿*痛的*屄*道中进出。
「啊……。哈啊……。噢……。嗯啊……。」
被舰长大力肏屄整整一下午,接连不断的gao*,让芽衣此刻连站都站不稳,*腴**颤抖个不停,*角夹带着舰长*毛的杏嘴用嘶哑的嗓音娇喘着,一次又一次的绝*gao*简直要把芽衣的脑子都给烧坏,只能被动地迎合着舰长。
舰长感觉自己快要**了,便吻了吻芽衣的脸颊,在她耳边说起一件事情。
「芽衣,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清楚。」
舰长又*出那副玩味的嘴脸,芽衣心底一颤,在她*颈肌肤下浮现出来的禁制项圈的bang助下清醒过来,她嘴*颤抖着回首看向舰长,舰长接着说:「虽然你说我在用这个来让你发情,但是呢,事实上……。」
「不要——!。!。我不想听——!。!。!。不要说啊——!。!。!。」
「……。它根本就没有让人发情的功能,这点我保证是真的。」
慢条斯理地把今天分明就是芽衣自己在发情,结果偏偏要把一切都归结于舰长设下的禁制项圈,这一事实给告诉芽衣后,舰长吻住芽衣的朱*,*bang又再次*出浓稠不减的*液,灌入芽衣的子*。
随着舰长把他的*bang从芽衣**中退出来,没了支撑的芽衣顿时瘫软在地,脸上没了sheng气,怔怔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芽衣忽然间发了疯一样捶打着想要扶她的舰长,嘶哑的嗓子嘶吼着要舰长滚开,她*中透着一股复杂。
舰长把穿上他的衣服,神*自若地走出宾馆标间,留芽衣一个人神伤。
距离芽衣上一次见到舰长又过去了两个月,这期间舰长没有来找芽衣,连手机短信都没有一条,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sheng过一样,但是跟舰长*的感觉却是牢牢地刻印在芽衣的身体里。
「嗯哈啊哈哈啊啊啊嗯嗯……。」
一个人坐在黄黑混*的托比租下的套*卫sheng间坐便器上,没有穿裤子的芽衣双*大大分开,手*柔荑伸入她的*户,抠挖着其中渗出*液的*壁,芽衣咬着下*,压抑着自己自wei时的娇喘,「哈啊哈啊……。舰长舰长……。嗯嗯嗯啊啊!。」
随着芽衣身躯的抖动,她手*抠挖着的**喷出一股清亮的汁液,长发在脑后盘起来的芽衣喘着气,她看了*自己自渎的右手中*还有无名*,张嘴把这两根手*给*进口中,*阜**翕动,明明自wei到了gao*,但是芽衣完全不觉得有所满zu,只是手*怎么够?。
她需要货真价实的男人*bang,最好……。
是舰长的大**。
这段时间来,芽衣自渎的次数越来越多,但是越是自渎,那种没能被满zu的**,就反噬得更加剧烈。
晚上芽衣的*梦中,舰长出现的次数远远超过托比,就算托比有出现,那也是以绿帽*的角*出现,在一旁看着舰长**着芽衣,然后*着牠根本就*起不了的萎缩阳*……。
嗦gan净右手中*、无名*,芽衣站起来,提上*裤,穿上裤子,她*中纠结万分,芽衣实在是想不清楚自己对舰长究竟是什么心绪,但是她很确定,她的身体,她的**,只有舰长才能满zu的了……。
托比这两个月全都在忙牠海运公司的事情,别说有空闲时间了,能回来一趟都是难得,又怎么能满zu芽衣的**?。
更别提托比的*屌已经丧失*起的权利了,说不准都萎缩了。
坐到床褥上,芽衣翻出一份医疗诊断证明,看到上边bai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baibai地表明托比阳痿的字*,芽衣就一阵出神,只有她空虚寂寞瘙痒难忍的*屄在催促着她赶紧去满zu它。
怔怔出神许久后,芽衣猛地站起来,把属于她的东西统统都给打包带走,她犹豫一下后,把原本要穿给托比看的情趣*衣也给一并带走,清除电子门锁中的属于自己的sheng物信息,芽衣带着她的行李,一路赶回休伯利安的du栋别墅。
是夜,舰长扭着脖子,打开du栋别墅的大门走进去,换上拖鞋,回他的*间拿上换洗的衣服,舰长晚餐已经在外边吃过了,用不着再下厨。
待舰长去一楼的卫sheng间洗澡后,带着一个手提袋的芽衣走进舰长的*间,然后把门给关上。
等到舰长洗完澡穿上睡衣走回他的*间时,刚打开*门的舰长便看到端坐在他屋子座椅上的芽衣,舰长愣了愣,芽衣站起来快步走向舰长,扑进他怀中,一双藕臂抱住男人的背,她的臻首埋进舰长宽阔的*膛上,大口大口*着他身上gan净的味道。
舰长摸摸芽衣的**,询问她这是怎么了。
芽衣抬*,蓝紫*的*珠盯着舰长,珠*轻启:「zuo么?。随便你怎么肏。」
舰长看芽衣这一幅完全任君采撷的模样,明明之前**她、强*她甚至是在她与男朋友约会时跟她隐*,现在芽衣她自己送上门了,舰长反而是一副正人君子不会行此卑劣行径的模样,双手扶着芽衣的肩膀,把她给推出他的怀里,舰长*正言辞地对芽衣说道:「芽衣你zuo什么!。我们不能这样zuo!。」
「……。」
芽衣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