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尾张第一勇士”的黑木至勇,人如其名,这个身gao快两米的大汉确实武艺gao强,力大无穷,在普遍矮小的东瀛人中,黑木至勇可以称得上是妥妥的巨人,他此时正躺在船舱里喝着华夏的mei酒,听着一个rong貌俏丽的秦guo女人弹着古筝,另一个明显也是被抓来的良家*女则怯shengsheng的拿着花扇*扇吹拂,要是平常他自然不会跑到船舱里来小憩,可最近也不知道这天气怎么了,莫名的燥热,他是两年前随黑木中*来到华夏的,这两年来整个jiang南地区几乎每天都在下雨,可近些日子这黑松山一带却突然热了起来,他只好来船上避暑,至于音乐,他这种五大三*的异邦人自然是听不懂gao雅的华夏乐曲,可却也xue着很多大秦文人一样想享受一下士大fu的隐幽情趣,这可是他老爹说的,要多融入他guo的文化嘛。
对牛弹琴,恐怕就是这个意思。
听着*jiang花月夜,口中却哼着家乡小曲的黑木至勇*毫不知道大祸将至,这一路打来,他几乎可以说是所向披靡,父*多次提醒他要小心那个号称【倭屠】的秦军元帅,说他带兵多么勇猛,又善用诡计云云,可黑木至勇却没当回事,为此他多次率军深入,孤军作战,这两年没少被父*训斥,再加上自己的那个didi天赋极gao,深得父*的宠,在尾张老家,人人都说他didi是神*,可到了他这,虽然获得了个“尾张第一勇士”的*衔,名*虽说响亮,但背后没少被人嚼*根说他志大才疏,空有一身蛮力,脑子却不灵光,他更是暗自觉得父*会把家主之位让给didi,而非他这个长子,这次来华夏比起说是要完成父*的伟大志向,不如说是他想打出些名号,让老家那些老家臣们好好刮目相看,在东瀛他打遍天下无敌手,这次来就是想好好会会华夏的勇士,比起父*说让他小心避战,还不如*自会会这个闻名天下的秦大将军,真要是手刃了这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倭屠】,这wei来的家主之位看谁还敢在他身后hu*言语!
“好酒,好酒啊,果然你们大秦的佳酿就是比我们的清酒劲大,哈哈!”
黑木至勇醉意上涌,一手将身边那*着扇子的良家mei*拉到怀里,大手不老实的在*人的身上*摸,他身材gao大,浑身肌*饱满,这被掳来的小*人在他怀里就和小绵羊一样wen顺,sheng怕得罪了这*人不眨*的东瀛海盗,另一个弹古筝的女子也只好低眉顺*的继续弹奏,只不过那音*愈显哀伤……
“少家主,海面……起雾了。”
一个士兵不合时宜的钻进船舱打断了黑木至勇的上下揩油,他脸一沉刚要喝骂,可却突然眉*一皱,心道怎么会突然起雾?他本就是岛guo人士,shui*极好,自然晓得海上一旦起雾肯定会对作战不力,尤其rong易出现敌人借机强登的风险,可他仔细一想,这种可能*几乎为零,不因为其他原因,因为秦军早就没了能动的军队,这一个多月的追击下来,秦军的主力不是被打散,就是被围困在黑松山上,而且按照父*所说,秦军最仰仗的秦元帅身负重伤,不在主战场,就凭其余那些歪瓜裂枣的秦将,就算给他们再多的人ma来了也是送*,何况虽然父*刚*走了大部分的*兵,但驻守在此的依旧有近一千人,还有这二百筒火绳*,即使敌人敢来支援,一顿*林弹雨后,再结实的战船也得被打成蜂窝煤。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见黑木下达了逐客令,那士兵微微一愣,但ma上就再次抱拳*声道。
“少家主,家督说过,要重视渡口的防……”
“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驻守,还是家督驻守?!你难道分不清吗!”
酒*上*的黑木至勇听到这士兵拿他爹的名号压他,更是气急败坏,他脸一红,大手拍在桌面上,将那木桌拍的嘎吱一声,桌角断了一根,整个小船都晃了三晃。
那士兵见少家主发怒,饶是他忠诚有加,可也不敢多言,这少家主脾气不好是众人皆知的,酒后鞭打士卒是家常便饭,曾打*过好几个没**撞*口的倒霉dan,他可不想也步后尘。
见那士兵灰溜溜的滚出去,黑木至勇才换了副脸庞,对着小*人被吓得发bai的小脸上吧唧一口,继续听曲喝酒,还不忘嘴里絮絮叨叨,发着牢*。
“哼!到哪都他*有老*子的跟pi虫!老子……老子才不怕,什么姓秦的,来一个,我*一个!”
黑木至勇满嘴酒气,这几年他没少受窝囊气,这带兵打仗,出sheng入*,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可父*却只疼自己的didi,现在不让自己去主战场不说,还安排他到这守大海,哼!分明就是怕自己建立军功,又影响到以后的家主竞争权,黑木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把自己往醉里灌,发泄过后更是放开了喝,一大缸酒下肚已是醉的**糊糊,晕*转向。
“嘿嘿,两个小……嗝~宝贝,等着本家主,嗝~本家主先去撒个*……”
黑木两*窜花,醉醺醺的打着酒嗝,推开船门准备去放*,结果刚打开门就撞到了一个焦急忙慌士兵。
“怎么……怎么他*又是你啊……嗝~”
黑木眯起*睛一看正是刚才那个没有*力*说话的士兵,嘴里酒气熏天,一把拽住这比自己矮了好几*的士兵直接拽到半空中。
传令兵满脸*污惊慌失措的喊道:“少家主!敌袭!敌袭!”
“放……放pi!秦人又不会飞!怎么……会……打过来……”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