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bai身体明显一晃,转过身几步来到bai颖面前:“孽畜,你怎么如此下*、如此无耻”,右手抬起用尽全力,就是一记耳光。
“啪”,一声脆响,bai颖感觉到耳边“嗡嗡”,左脸剧痛,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滚出去,滚,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老bai身体脸*苍bai、身体颤抖,后退几步倚靠在书桌上,呼息更加急促。
虽然脸上疼痛难捱,bai颖却没有去捂,从地上微微爬起,变倒为跪,面向父*带着哭腔说,“爸,我错了。您打我吧,今天打*我,我也毫无怨言”。
一直侧耳倾听的*佳惠听到老bai的怒吼和一声脆响,知道不好。担心gao*压的老公气坏,忙推门进来。*见老bai的脸*由bai转红,知道*压上来了,急忙跑到他身边,“老bai,别sheng气,身子重要”,边说着边找出了药,顺手拿过茶杯,强迫老bai喝了下去。
“滚出去,快点滚”,老bai*着门口,怒不可遏。
bai颖的左脸肿了起来,四个掌印清晰可见,似乎没听见父*的声音,一动wei动。
“bai颖,你走吧。滚回你自己的家”,*佳惠也没有客气。
“可是,爸爸的身体”,作为医sheng,bai颖自然明bai父*已经身chu险境。
“我的*活不用你管。赶紧给我滚出去”,老bai的嗓音嘶哑,语气不rong辩驳。
老*也跟着说话,“bai颖,你先走吧。”,作为**,毕竟狠不下心,朝着bai颖使个**,意思是你先躲躲,别让你爸看见你。
bai颖无奈起身离开了……
夜深了。老bai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坐在床边的*佳惠几次想说话,看看丈fu的脸*张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很长时间,实在忍不住了,她终于开口:“哎呀,别走来走去了,我都快被折腾晕了。还是静下心想想怎么办吧”。
老bai深深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该想得已经想过了。除了等,还能zuo什么”。
“左京会怎么对bai颖?”,毕竟是**,虽然愤怒到极点,却仍然在担心女儿,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呀。
“就是*了她,也算不上过分”,老bai咬牙切齿,“但左京不会那样zuo的”。
“是啊。要打要*,早就zuo了。但是,更可怕的是,万一为了泄愤,把这丑事传出去,那bai颖还怎么zuo人呢?”。
“自作孽,不可活,都是她自己作的”,老bai再次叹气,“不过也不必担心,左京坐牢都只字wei吐,还是顾及情份的,这孩子善良。”,稍一停顿,老bai接着说道:“正因为他善良,才更加凸显了bai颖的可恶”。
“这孩子给咱们留着面子呢。这女儿倒真的是罪无可赦”。
“不想了,想也没用。还是等等看吧,左京就是再宽rong,这个小家也是散定了。想zuo什么就zuo吧,只要给bai颖留条命,咱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要不,我联系一下,和他聊聊”,*佳惠早就想找左京了,可因为已经在差不差的估计到了bai颖的不堪,实在是不敢,张不开口呀。
想了想,老bai才说,“暂时不用了。已经知道事实,说什么呀?求情是为难孩子,装糊涂又是自欺欺人。还是等等吧,多打听点消息,如果需要,咱们就出手bang忙。如果不需要,只能听之任之。求情是说不出口了”。
老两口心力*瘁,只能上床休息了,但也真的合不上*了。
带着孩子回到自己的*间,bai颖也合不上*。本来想回属于自己的*子——在*心里那已经不是家了,可又想起曾经的欺骗,“吃樱桃”的无耻肮脏,自己已是无法面对。只能蜷缩进自己的卧室,寻找着与世隔绝的安wei。
少不更事的孩子早早就睡着了。自己又再次揭开了痛苦的伤疤。父*用尽全力的耳光,似乎没感觉到有多疼,反而有一股轻松。无法诉说的痛苦悔恨,短暂得到了释放,但回过神来,却又进入无底的深渊。
无数次回忆,无数次痛哭,无数次打肿脸,无数次将大*拧得青紫,但那痛苦悔恨*毫没有任何衰减。曾经的自己是何等无耻、何等**,没有了人*、没有了底线,自甘堕落的陷入*望的深渊里。也许本来自己就是畜牲,所以才会在郝jiang化这个老畜牲的*教下,在那些畜牲女人们的影响下,激发了本*。不是中了du,是本来有畜牲的潜能,在合适的机会、合适场合释放了本质。一步一步,一次一次,从**摸摸到无比放肆,从当着老公的面觉得刺激,到婆媳gong侍的新鲜,从顾忌别人的耻笑到明目张胆的“三人行”,自尊已经无影无踪,耻*已经没有感觉,所留下的就是被老畜牲任意玩弄……
“等孩子长大了,要是知道他们的好**跟爷爷一*不挂地在床上搂抱翻滚……”,左京近乎恶du的诅咒,已经无数次在耳边震响,就像一把把尖刀刺进心脏,疼得大汗淋漓、无法忍受。自己的肮脏不仅伤害了老公、毁*了家庭、影响了父*,也许连孩子都难以幸免。是人所为吗?
虽明知回忆无用,痛苦改变不了事实。但悔不当初,*心已经无法释怀,以后怎么办更是一团**。左京仅是知道一点,就已经动了刀子,要是知道所有的一切,会不会把刀刺向自己?要是真的刺过来就好了,*了便能一了百了。自己本就该*,何不自行了断?可父*老了,孩子年*,自己是解脱了,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