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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喔,放轻松点……不然玻璃破掉你就准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佩虹说道。屈*的*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ji进骆佩虹的体*后,才停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佩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链,伸手去把它解下。
骆佩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链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gan*?!”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佩虹,接着把一颗颗的bai*珍珠,逐一塞进她的*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dan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这样就不怕会*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佩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的羞*。尤其是她*门里的这条项链,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的姊姊,最后一*啰。算算时间,结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教就告一段落喔。”
仿佛对骆佩虹宣判*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里面的病人,明天不断**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的解脱,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didi,自己应该是幸福mei满的过着实习sheng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她的男人,顺顺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mei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费,她必须在扩叶肌弹*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gao速的发球,骆佩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将球打了回去。这时的她,除了忍受五chu敏感带的挑逗,还要防止肚子里粪shui的溃堤,更别说她还必须反击着骆绍凯的球。
骆佩虹现在非常的不舒服,不管灌肠液*到哪里,哪里都会变得火辣辣的,然后就是剧烈的疼痛。原来,骆绍凯在灌肠液里面加了料,每一次呼*都带给了她小腹莫名的阵痛。
*shui也随着挥拍的动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幅*邪的图画。或许是骆佩虹的注意力放在*门肌*上面,对于跳dan的刺激,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快感也达到一个平衡点。
灼热的疼痛侵蚀着她的神经,尤其是骆绍凯得分的时候,身体心灵都受到严重的伤害。在她第三次被直落的时候,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她也不管骆绍凯的惩罚,比赛一结束,就直接冲进了厕所里如果这么简单就放过她,骆绍凯主人的威严该往哪里摆?他也紧跟着骆佩虹进出厕所,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好痛!放开我。求求你。”骆佩虹极力地挣扎着,她想解除痛苦。
这就是征服的快感啊!好像是站在最gao的*端,俯视着下面的一切。骆绍凯得意的开怀大笑着。
但他没有忘记他现在要zuo什么,用食*和姆*夹紧了拉环,一股作气的拉出来。拉的同时,一颗一颗沾满排泄物的黄*珠子从*门里喷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骆佩虹放声喊着,每一颗飞*的珠子,就带给她一次快感,随着珠子一颗颗离开她的体*,那份快感越来越强,就是珠子全部离开体类的瞬间,黄褐*的粪shui,夹杂bai*的*shui一起喷*,带领着骆佩虹登上gao峰,体验一种从wei体会的舒畅感。
骆佩虹舒服的瘫在地上,浑身震抖,享受着排泄的感觉。但是,当排泄的快感结束后,紧接而来的是*火焚身的感觉。骆佩虹下身的*chu痒得难受,宛如千万只的虫蚁,啃咬着她的**。
“给…我……不行!”极gao的自尊心,还是使骆佩虹保有一点清明。
居gao临下的骆绍凯,脸上没有一*表情,说着:“今天到此为止,你走吧。”随之,将骆佩虹赶出病*外。满*的情火瞬间被浇熄,让她有点遗憾,不过还是乖乖的离开。
病*里的骆绍凯,一个人站在厕所镜子前面,喃喃自语的说道:“我……难道我……不可能……绝对没这可能……”,也许是这两个月来,每周都被骆绍凯的*教,让她的身体,很rong易就产sheng*火。加上被破身之后,她对*变得相当饥渴。但是,骆绍凯依然是单纯的**她,迟迟没进行最后的一个步骤,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候,骆佩虹来到了自己的置物柜前,打开铁门,从隐密的角落,取出一只bai*的假阳*,那只第一次*教后,骆绍凯*给她的自wei**。“好想要喔。难道我真的是一个**的女孩吗?”骆佩虹叹了口气说道。此时的她,出现在残障人士专用的盥洗室里,站在化妆tai前,对着镜子说道:“佩虹,你真是个*货。表面上一个优秀的实习护士,不仅是实习sheng当中成绩最好的,更深受病人们的喜。但又有谁知道,*底下却是*求不满的**女人呢?”
镜子中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反而是开始动作,一只手隔着护士服触抚着的左*,另一只手则沿着腰身向下半身摸去,直到敏感的*部。本能地那只手变成了勾状,非常技巧地挑逗,偶尔抬起的*蒙*神像在邀请,告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