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钟执*着她*漉漉的**摩擦,准备寻找花*入口时,旋明突然伸出bai*纤柔的藕臂,怯怯地抓住他的手*,*脯起伏,*中是一汪shui:“我……我怕疼。”
钟执眸*渐深,握住她的手与她十*相扣,哑声道:“旋旋别怕。”
下身涨得疼,理智被燃烧殆尽,现在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钟执低**吻着旋明绯红的脸颊,仿佛在安抚她。她的*像瀑布一样垂落至*硕的*前,是沉入shui底的*漾与**。
待旋明不那么害怕,钟执揉捏着她的腰窝,分开她的*,*出还泛着shui光的红艳**,扶着早已*挺*长的**,对准花芯ji着进入她的身体,奔向纵深的黑暗和wen暖。
发```新```地```址
5X6X7X8X点.C.0.m
*润,渐进,致命一击。
“啊啊!疼!疼!爸爸……疼!”下身突如其来的刺穿与疼痛,让旋明慌*地掐着他,尖叫出声,所有的感官都被剧烈的疼痛淹没,身体仿佛被撕裂,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旋旋别怕……我在……”钟执缓缓抽动身体,尽量减轻她的痛苦,wen柔地轻唤着她。
就像一sheng仅有一次的末日狂欢,她的执念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旋明只觉得耳边仿佛都是虚无缥缈似真似幻的低语,只有疼痛是清晰的。
钟执喉结滚动,双眸中是漆黑的*望,少女娇*紧致的**包裹着他的炽热,完mei的契合,但每一次的抽*都会带出一点点chu子的*液,顺着雪bai的大*往下,留下一道*靡艳丽的痕迹。他不敢太放纵,只能搂着几乎痛得失神的旋明谨慎地进出。
旋明紧咬*,*茫而颤抖地半睁着*,无骨般的娇躯不停地哆嗦,即便如此,花*仍紧紧*着他的**,钟执的*长火热的下身在她体*兴奋地涌动,难耐的饥渴似乎得到了巨大满zu。钟执一边挺腰律动,一边揽着她瘫软娇柔的身子,捧着她眉尖紧蹙的脸细细密密地轻吻,wen柔地*着她的*,吮**弄。
旋明的娇喘声越细软,被心的人填饱充盈的快感让她的声音也带了一*媚意,虽然很疼,但四肢百骸都在*窜着不可撼动的*润*醉快wei。钟执的*影在她身上起伏,晶莹饱满的雪*也跟随着他的节奏gao耸着晃动,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风景。
她这个人,里里外外都销魂到极致。
呵,不愧是*sheng的。
屋*是惊世骇俗的*合,两人在情*的泥沼中沦陷。钟执已经收敛了力道,*畅*感的腰脊结实地绷起,似乎再用力旋明就会坏掉。但紧紧收缩的**像无数小嘴一样*着他,史无前例的快感让他想要任*地驰骋在她体*,放纵*望。
旋明紧闭着*时,柔柔地环着钟执的颈,直觉*前有大块大块晃动的华丽*彩,深深浅浅的*间冲击,*心又疼又*软,勾起她暧昧的娇*,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欢愉。
结合chu是放*的shui声,男人的**在她体*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钟执一声闷哼,迅从她体*抽出,在所有快感迅攀上**的瞬间在她身旁*出浓郁bai浊的*液。
bai净的床单上留下猩红的*渍,仿佛鲜红四散的花瓣,就像某种祭祀一样,为他献上了那个支离破碎的她。
“爸爸……”旋明带着哭腔叫他,连声音都在颤抖,仿佛一碰就碎掉。
她期盼已久的第一次的*合,并不mei好。
钟执心疼地拥住她,耐心哄着,吻着她眉心、*角、鼻尖、*角,像是要与她一同分担她的细碎呜咽:“旋旋不哭,我们先睡吧。”
旋明**糊糊地靠在她怀里,哼哼了几声,玉*紧攥着他的手不放。
钟执幽幽叹了口气,草率地擦gan净床单,横抱着旋明去浴室洗净下身再上床,就拥着赤*的她沉沉睡去。
*******
第二天天还没亮,旋明就醒了,只睡了几个小时似乎就恢复了活力。甚至来不及关心自己身上的疼痛,她醒来第一个举动就是伸手贴在钟执的额*上试着wen度。
她的清凉沁人的手贴上他时,钟执也睁开了双*,映入*帘的就是她晶亮的墨瞳,透出的是对他浓浓的关切。
“你好些了吗。”她的语*wen软若*。
钟执神*一敛,目光微愣,似乎没从她的问题反应过来,她又小声问道:“我说你烧,好些了吗。”
仿佛被触到心底最柔软无防的一块,明明她才是那个弱小娇柔的人儿,偏偏隐藏了强大而wen柔的灵魂,体恤、宽rong,唯对他情有du钟。连孑然一身的钟执也被旋明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关怀着,他有些动rong,她的话语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吹拂来,再融入他的体*,被他*液的wen度化开,*收,成为他体和*神的一部分。
扭曲的恋与*望一度让钟执的*神不堪重负,也是他一直没能从*心深chu真正摆脱的噩梦,相比起自己,钟执更担忧的是她的名誉和wei来。
直到与旋明清澈无双的*光*汇的刹那,钟执忍不住拥紧她,像拥住了全世界,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间,垂眸轻声道:“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情绪,粘稠地*淌进她的心中。
听见他肯定的回复,旋明这才扭动身体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