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紧身衣,空想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深chu的*火。
那一夜之后,情窦初开的可怖变得坦率起来,对于姐*间近乎禁忌的*热举动越发的渴求起来,那模样像极了初经人事的自己,一旦品尝过些许欢的滋味便上了瘾般的渴求起来。
然而,无论是自己的抚wei还是彼此触摸着对方,产sheng的细微快感都只不过是饮鸩止渴般,无法触及根本罢了。
想来也是吧,自己总是zuo着过火的挑拨,然后被以此为借口惩罚什么的,这种宛如情趣游戏般的戏码让自己一次次*谋得逞般地被拥入怀中狠狠宠幸,那样的欢愉自wei再品尝过多少次都不为过,而相应的,自己无趣的自wei与绯想,根本无法降低哪怕一ding点儿对雄*的渴求。
可怖的身体,和自己完全一样呢。
就像她绘声绘*地描述出来的那样,可怖的身体和自己的一样*情。
只要被轻轻拧动*部,稍微欺负**,就可以舒服到几乎gao*了呢。
还有下面的小豆豆,比**要更加舒服,轻轻一碰就会有强烈的*意,*出许多透明粘稠的液体来
哈啊有段时间没和将军一起
但是,又不能扔下可怖一个人去
要怎么办呢?只好委屈一下啦,不管是将军还是可怖都
Excusez-moi。
“没关系的,放松就好”
少女轻柔地从口中吹出热气,均匀地扑撒在那*致的发红耳垂边。
这种如同在玩弄另一个自己般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又无比害羞。
果然就算zuo过了,这样子的事情也
“呜呜”
此时的空想正chu在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上。
岔开的双*间,*热的气*不断打在*chu,微微的瘙痒与热量让*望进一步地升wen着。
空想依然是披着她最喜欢的那身睡袍——那也是她心的将军的最
,轻盈,纤薄,在月*下尽显通透,将包裹其中的那*尚在发育中的青涩胴体衬出些许明艳的*感味道来,银bai*的长发并不加以约束,肆意散批着,*上那对招牌的科技感*饰也被取下,少了许多灵动与顽皮,多了几分妩媚与娇艳。
如果说情的滋润会让少女们再度发育,对于身gao和体型大致已经不会再发sheng变化的空想来说,产sheng的只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变化。
*悉的身体所产sheng的潜移默化的变化,并非**所能轻易辨别,无论是激素分泌下变得稍微更加*满的酥*,还是曲线变得更为柔软圆滑的翘*,都是通过日渐紧缩的*罩和*裤才能感受到的,某种意*上,这样的变化也从侧面印证了。
就算是这样跨坐于男人脸上的亵渎姿势,也不代表着空想占据着什么主动权,恰恰相反,连**的*入都没有的此刻,她的身心却全然为人掌控着,情*被*动起后心绪时而飞扬时而慌*,只因在**chu不时*舐玩弄的一只灵巧**。
“嗯——嗯~好厉害,居然”
那定然是一只*于深吻且经验*富的**,灵活柔软的同时也总能准确地进攻最正确的地方。
少女的****而光洁,没有哪怕一*碍*的毛发遮挡,曲线姣好的幽谷中,一张一合的*裂最为夺目,在如同呼*般的律动中为*尖所轻浮地挑逗着,勾引出更多的颤抖和花*来。
不止如此,随着快wei的电*节奏,*晃不断的身体也让股间细*的软*不时刮蹭到男人的鼻尖,虽然不如*chu那般敏感,却也是少女不会示人的隐*部位,此刻不只是送至脸前任由**那样简单,更是连同最曼妙的风光尽数献上,身形*晃间,无论是可的*裂还是布满*褶的细*雏*,都在男人面前不断晃动着。
而被*尖刺激**着的银bai长发少女,并wei如预期那般俯身以口*去对等地侍奉和抚wei男人的*bang——那里现在被她的**占据着。
这场本该属于两个人的情趣秘事,因第三者的*入而变得荒诞*靡起来。
“哈啊嗯嗯”
**与**,究竟哪一个更舒服,空想已经无法分辨了,虽然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少女的羞耻心终究还是在同两个不同的*密关系坦诚相见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冲击,加之*尖的攻击节奏忽快忽慢,捉摸不透,不知何时会产sheng而又消退的酥痒*舐感令她花*中清泉汨汨*淌着,整个甬道中满是*滑。
唔唔,不行,那种地方,不能随便碰的
被不时*舐滑过的甜mei花粒,也在接二连三的挑逗中被唤醒,急不可耐地挣脱了包皮的束缚,将小巧的*蒂bao*在空气中,等待着更多的抚wei,每当*尖轻掠过,跪姿支撑着身体的两条纤细玉*便要狠狠地颤抖着,仿佛要失去重心摔倒。
身为姐*的可怖与空想,在被同一个男*所侵犯着蹂躏着的同时,彼此也在抚着。
“呃啊、好痛唔——”
初次*入男女之事的少女还没法立刻就适应**深入体*的撕裂感和异物感,就算是已经在禁忌的百合恋中觉醒过名为gao*的快乐,但那终究是不一样的东西,为了bang助她适应这种不适,空想竭尽所能地安抚着她,用深邃的*吻与
抚让她的身体尽可能被*望支配起来。
名为可怖的少女,在装束上要略逊一等,既不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