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sheng出来了,还担心这点小阵仗?”我提*沉腰继续挺入,她的*户里*暖意融融说不出的惬意,曲折蜿蜒难行如蜀道,*入约莫十二三公分深浅*里简直像羊肠一般狭窄,*首挺进磨刮*壁隐隐sheng疼。
我却*神一振,莫名兴奋自豪,跋山涉shui无惧,赴汤蹈火不辞,盖因深底花径尚属原始wei拓的chu女沃土,并wei有人捷zu先登。
“到底了,进不去了,你你别*嗳!不行,好胀,疼”方碧如紧张之极,娇喘乞怜。
我嘴角微扬,哂笑道:“今日势如破竹入虎*,不捣黄龙怎回*?”
可怜颜冰无能,mei艳娇妻的花径肥田耕耘多年依旧半途而废,花底深幽chu风景du好而他则有心无力,遗世宝地还得我这个有缘人拔下*筹!
我吐出一口浊气,将阳*退出*府两寸,复又缓缓送入,而后再度抽身回撤,再大举挺入,如此反复数度,趁方碧如欢然**放松腔道之际,猛地往前深*,*首奋勇争先,借着滑腻涓涌的*shui*液辅助,“噗滋!”一下ji阔羊肠幽径,捅入绵绵酥酥的*涧尽*。
“啊!好狠心的冤家”方碧如尖声颤叫,玉体猛然收紧,下体的肥mei蛤蚌箍裹得*柱密不透风,花心吐蕾,*shui如泉漫溢。
我抖擞*神,风起云涌间便待乘胜追击,与她缱绻缠绵gong舞一曲合欢*。却不料*门陡然推开,有人惊呼道:“你们竟然gan出这种苟且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