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屋里整日不出来。
“小薇,怎么办?我二叔他还是整日不出门。我爸爸骂他,他都不带理人的。你再bang我劝劝他嘛。”严苓很是着急自家二叔,担心他想不开。
“我上次劝他出去走走,他答应我了啊?”bai薇还以为严仲鸣已经缓过来了。
“嗯……你去我家那几次,他确实是肯出屋门了。不过就是走了从他屋到大门口这段。等送你走了,他扭*又回屋里了。”严苓说着又感慨道:“bai舅舅去了后,二叔就变成了这样。心上人不在了,想来二叔心里的苦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得了的。”
“心上人?”bai薇听得奇怪。
“是啊。bai舅舅同我二叔情投意合……”
bai薇听着严苓的话,心里暗呼:竟然连严苓都以为严仲鸣同她舅舅家是情投意合吗?天呐,真是她的罪过。
bai薇越想越愧疚,愈发觉得对不起严仲鸣,“苓儿,我明天就去你家看望师父。你得先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第二天,bai薇果然一大早就来了严家。
“师父,您怎么还躺着呢?”bai薇一进门,就见严仲鸣懒懒地睡在藤椅上。
严仲鸣听见她的声音,只睁*看了她一*,一句话也不说。
“唉,师父。您对我舅舅还真是用情至深呀。您看我舅舅这一走,您真是肝肠寸断呀。”bai薇这么说着,也不用严仲鸣请她就坐到一边的凳子上。
藤椅上的严仲鸣听着她这*阳怪气的话,不满地哼了一声。
“您俩就像古人说的那什么来着?哦,对了。分桃之!”bai薇越说越过分。
气得严仲鸣瞪她。
bai薇好似没看到严仲鸣sheng气一般,说话愈发过分了,“您真的就差去陪我舅舅了。不过也是,您现在这幅模样倒还不如去陪陪您的意中人儿呢。”
“你个*丫*,在这儿咒我呢!”严仲鸣实在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bai薇一看效果达到了,就笑嘻嘻地朝严仲鸣说:“怎么会,我才没有咒您呢。因为啊我知道……”
“您对我舅舅根本就没有。”说道后面半句她依旧笑嘻嘻的,却直勾勾地盯着严仲鸣的*睛像要把他看穿一般。
时间仿佛停滞,严仲鸣的表情僵在脸上。
看到严仲鸣这样子,bai薇觉得不该把他*得太紧。随机又哂然一笑,“师父,要不要喝酒呀?咱们一起借酒浇愁。……这可是我们老爷子珍藏的bai兰地。”说着也不管严仲鸣应不应,就拿了桌上的茶杯,倒了满满两杯。
“给,师父。”bai薇把一杯酒塞到严仲鸣手中。
严仲鸣心下苦涩,端起酒喝了一口。觉得借酒浇愁wei曾不可,又gan了一整杯。然后又被bai薇灌了好几杯。
严仲鸣喝着喝着就开始哭,被酒**痹,开始口无遮拦。跟bai薇哭诉自己命苦,说他被最好的朋友抛弃,说对不起bai景明。
bai薇见他这般,便循循善诱,问他到底是不是对bai景明有感情。
“有啊。当然有了,我可把他当我*didi了。景明那么可怜,我怎么忍心伤害他……可是,你说为什么他最后要跟我说对不起呀?”
“他是不是知道我一直在哄他了?我……我对不起他……是我骗了他。”严仲鸣说着又哭了。
果然,严仲鸣平时一副纨绔子di的模样,其实比谁都重感情。bai薇料想的没错,师父是因为心里愧疚,才一直不肯放过自己。舅舅临走前那句对不起,原意是对师父的歉疚也是想让师父放下过去。可师父却认为是自己让舅舅抱憾而终,心中愧疚。
bai薇看着躺在那里喃喃低语的严仲鸣,心中无限心疼。
严仲鸣早上喝的酒,到傍晚才醒过来。对于自己喝醉讲了什么,他还有些模糊的记忆。
bai薇再去看他的时候,他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不搭理人。也许是心事讲出来后不再压抑;也许是有被bai薇威胁到,严仲鸣也不再成日待在屋里。在bai薇的陪伴下,心态渐渐也转好,身上又有了往日那种吊儿郎当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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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除夕。
屋外鞭*声,噼里啪啦的。严家堂屋里,严伯啸、严苓还有严仲鸣坐在堂屋守岁。平日里,人ding稀少也不觉的凄清,可一到了年节,三个人就显得和这过节的气氛格外不融,屋外不绝于耳的鞭*声似乎也在提醒着氛围的尴尬。
这一年对于严家每个人来说都格外的沉重。年初,老太太撒手人寰;后来,吴雪离开;再后来,严仲鸣失去了挚友。本该欢喜的日子,每个人都有心事。严苓拿了bang针窝在沙发里织围巾。一旁的严伯啸和严仲鸣在说话,过了一会儿两人又同时停下话*。严伯啸看着沙发那边愣神,严仲鸣则拿着手里的茶杯,颠弄里面浮着的茶叶。
“咚~咚~”落地钟敲了两下,打破了这片沉寂。
“苓儿,睡觉去吧。”严仲鸣朝严苓这边说了声。
往年老太太在的时候,除夕夜里,大家都坐在老太太屋里守岁。严苓就缠着老太太讲以前的事情,讲老太太和老太爷年轻时候的事儿,也讲严家兄di俩儿时的糗事,每年讲来讲去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