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那,这一切就非常显而易见了。
自己已经不配再当一名【提督】了。
甚至身为【人】的权利,也同样是需要被剥夺的。
当仁淀从那丛林小路中冲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朝着湖心而去了好几百米的距离。
但仁淀反倒是松了口气。
shui面,是属于舰娘的天地。
一种无法形rong的光芒出现在了少女的腰后与zu下,没有看过的人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属于舰娘们在展开舰装那个瞬间所散发出来的存在感。仿佛是最受天敌宠的*灵们一般,本就夺人*球的mei丽样貌更是被衬托出了属于仁淀du有的气质,将从床*拿来的那个东西挂在了腰上之后,少女的腰后已经完全绽开了属于她自己的舰装。
下一秒,那zu尖轻轻地踩在了shui面上,宛如蜻蜓点shui一般的优雅从rong顷刻间展*无疑,三十五节的速度让仁淀轻而易举地在shui面上划开了一道属于她的痕迹,前后加起来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仁淀便冲到了提督那孤舟的身旁。
“提督……!”
“……!!!”
bai皙的手*抓住了男人身下的那小木船,少女*shengsheng地截停了男人还想要前进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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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男人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伸手抓住男人手上的船桨,奋力向着随便哪个方向一扔,那属于小木船唯一一个动力源便这样漂浮在了距离两人十几米远的地方。
偌大的人工湖中心,世界的*灵,与那*灵所之人,便这般停留在了这天空之境一般的湖面上。
“请……不要再责怪自己了!”
没有给予男人开口说话的时间,仁淀那带着wen柔、带着坚定、带着力量声音便冲入了男人的心间,一句令他再也说不出来的话语,就这样打在了这湖面之上。
“我……!最喜欢的!就是提督了……!”
因为那一直以来的痛楚,仁淀原本好看的脸庞挂上了一种无力的苍bai颜*。
但却将少女显得更加mei丽。
苍bai甜mei的少女对着提督*出了wen柔的微笑,即便是自己遭受到了再大的伤痛,这一笑rong也同样充满了感染力,那*近和善的笑rong带着无法言说的wen柔,仿佛是在这冬日中反季节的和煦*风一般,轻而易举地抚平了男人的癫狂。
心脏不自禁的狠狠抽动了一下,一种像是被撕裂开来的痛楚萦绕在他的心间,原本黑bai分明的世界在这里染上了属于它mei丽的*彩,天空的蔚蓝颜*与湖心的璀璨涟*都将男人从那噩梦的地狱之中唤醒,*前只剩下了面前的少女。
“尽管,第一次确实有些…痛……但我并不责怪提督……!
“因为我也……!一直都在想着提督啊……!”
少女究竟说了什么呢?
提督在这个瞬间,无法理解仁淀话语中的意思。
*前的这位少女,在提督的*里散发出了如同圣女一般的圣洁光辉,仿佛世间所有的污*之物都无法玷污少女那半点半分的纯洁,毫无顾忌、充满wen柔,*底里面映照的满是wen暖的阳光,一种仿佛能够怜世间所有人的完mei只du宠了提督一人,那种被整个世界所偏
的感觉,化作了少女那wen柔的纤手,抓住男人从那泥沼之中抽离了出来。
一种在梦境之中的不真实感萦绕在男人的心间。
“……仁、仁淀是在骗我的吧……!”
“没有哦。”
少女脸上带着一种wen柔的微笑,轻轻抓住了男人的双手,无有半分迟疑地回答了男人的话语。
“我从见到提督开始……其实就一直,很喜欢提督了……
“虽然这样说会有点不好意思,但我一直都……
“着提督。”
“不、不是……!仁淀只是在骗我而已……!”
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慌像是在脑子里面爆炸开来一般。
“像我这样的人……这样糟糕、这样堕落、这样应该遭受到唾弃的‘东西’,仁淀怎么会、仁淀怎么会……!”
甩开少女的双手,男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毫无法接受*前的一切。
这样wen柔的你。
这样纯洁的你。
这样……我的你……!
我却对你zuo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究竟……zuo了什么啊……!
“这个东西……提督你还记得吗……?”
面对着男人那歇斯底里的抓狂,仁淀依然以一种极为wen柔的语气,轻轻*了*自己腰间上挂着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黄铜制成的小船锚挂件。
“啊……”
提督他,记得。
“这个东西是提督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给我送的礼物。”
那会,是因为时间空间之间的错*,仁淀和大淀骤然出现在了港区里面。
在当时两位舰娘被太太她们送来提督府里面的时候,提督恰好一手把玩这这个东西,一手在chu理着那天的文案工作。
面对着两位还带着惊慌的少女,男人以最恰当的方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