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那液涟涟的小*对准了我的**,勐地往里一捅,玉儿*“呃”地一声,一双俏*翻bai,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我的后腰,使我想把*部后撤一下也难。经过这种*痒,从wei有过gao*的mei妙少*就在我*大***入的刺激下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上了弦的弓,双*间的***壁**地夹住了我的**,过了好一会儿再长长出了口气,*脯剧烈起伏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我的**在那紧密、火热的花蕊里跃跃*试,我开始轻抽缓*着,刚刚从gao*中苏醒的玉儿*,娇弱的身子连这轻轻的抽*也禁受不了,身子被我抽*得娇颤不已。
我的*bang紧撑着她柔*的*壁,在她的*腴之chu开始加快了*弄的速度。玉儿*的小手忽尔握紧,忽尔搂紧我的*部,忽尔又像是抗拒似的娇弱地推着我的胯部,一副手zu无措的样子。
我的手移到了她耸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翘*,手*在那俏shengsheng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玉儿*一双**的修长大*无力地张开着,gao*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软软**的,无力再抗拒我的进入,曲径通幽的**迎合着我的抽*,每当我向外抽出时,都像是依依不舍地有股*力缠绕住的的**。
随着我的研磨抽送,玉儿*娇慵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下,娇喘**,乌黑秀丽的长发散*地铺在草地上,妖异而mei丽,俏丽的脸dan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当我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跪在草地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从了我的摆弄,wen顺地转过身,跪在草地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服枕在上面,细细的柳腰为了使*部gao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盈的*部展现着惊人的mei丽曲线,gao耸的圆丘中间优mei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神驰。
我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可人的mei妙*部上印下一个个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玉儿*茫然已经感觉不到我的举动,否则这样*昵的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赦然了。
我挪到玉儿*bai晳*滑、*盈mei妙的*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份*滑柔软和肌肤的弹*。她的玉*由于在草地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皱和草*在她bai*的肌肤上印下杂*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mei貌女*,无奈地挺着mei妙姣好的pi股承受主人的**。
玉儿*的娇躯wen润如玉,下身的肌肤更是吹弹得破,大**侧的**像凝脂豆fu似的细软。这样晶莹润滑的皮*就是省城那些每天往身上、脸上涂抹各种gao价化妆用品的女人也没有的。
她虽然是农民,可这里无地可种,每家开的几亩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劳作,她嫁人前专心读书,嫁人后家里又是靠山林果树吃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肤bai晳,不*多少黑*素,才在这秀林清shui的孕育下产sheng这般mei妙的身材。加上山里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结实而有弹*,那是何等曼妙的享受啊。
我把坚挺的**从她圆润的**间*进去,准确地*进那鲜*可的小*,开始耸动起来。山风徐徐,枝影*曳,曼妙的女人胴体以诱人的姿势跪伏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长*迅速地抽*,玉儿*的身体又可始兴奋起来,*隆的*丘开始向后迎合我的*gan,**里分泌着兴奋的*液。
在我酣畅淋漓的抽*中,玉儿*婉转地娇*着,*涡里开始强力地抽搐,她克制不住地整个*部都向下滑,被我抓住汗shui浸*的mei*,奋力一*,将她两瓣明月似的mei丽*瓣*得向两边一分,*胀的**突突地向她的**深chu*出一股灼热的激*。玉儿*那*盈的mei*不堪承受地随着我的*耸激*颤颤地抖动,她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我也随之爬伏在她的玉体上,在唿唿的喘气声中**着我们的心声。
当我翻身仰躺在她身侧时,她甜*地偎到我的怀里,初次得到充分满zu的快乐使她把身心都彻底地*给了我,把我视作了她sheng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轻轻吻着我的*膛,喃喃地说道:“原来,那种事会这么快乐。”
她的*睛放着光,是的,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个清心寡*的悲伤女子,她有了,有了我。
我捧过她的俏脸,和她wen柔地互吻,互相倾诉着绵绵的情话,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忘记了自已受过多少不幸和痛苦,多么rong易满zu的女人啊。
我摸着她纤柔的腰肢**,不释手地沿着她优mei的*部曲线抚弄,wen柔地问她经历的住事。当我问到她被强*的事时,她的脸*一下子苍bai起来,我
怜地抚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说:“你既然把我当成了sheng命中最重要的
人,还有什么伤心和痛chu不能让我和你分担呢?我没有嘲笑、鄙视你的意思,真的。”
玉儿*wen顺得像个小bai羊儿似的,让我抱紧了她,痛苦地诉说了那个她永远难忘的痛苦之夜。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更加没有想到,那个畜sheng竟然是她的*舅舅,竟然是曲林子。我惊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了那个混dan。
反而是玉儿*拉住了我,她已经认了命,她不想张扬这件事,让自已的**和拭年过七旬的慈的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