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挂上脸颊,却默默地承受着不肯辩解。
我在心底里叹息了一声,这个玉儿呀,怎么如此善良?简直可以让人随便欺*,可怜的玉儿,怎么知道雁儿是在捉弄她呢?
雁儿披着件浴巾,明显地刚刚沐浴完毕,*腴*感,凹凸有致的完mei身材裹在洁bai的浴巾里,一**漉漉的秀发披在*出的bai晳娇*的肩*,一双纤秀*人的小**在外面。
她浓浓的眉毛,慧黠的大*,直挺的鼻梁,红艳艳的樱桃小口,简直漂亮到了极点。
我从玉儿身上翻身下来,乘玉儿不注意,悄悄瞪了她一*,雁儿瞟了玉儿一*,看她正垂*自怜,向我抿嘴儿一笑,大大方方地走过来。
她轻轻地拉开浴巾,柔软洁bai的浴巾顺着她光滑婀娜的玉体滑落在地上。笔直的长*、*硕的翘*、盈盈一握的柳腰、gao耸bai*的**,一一呈现在我的面前。
玉儿惊讶地瞪大了*睛,她竟然羞于见到同*的*体,羞涩地垂下*不敢正视,惊慌地说:“雁儿,你……你怎么在这里……”
大概她觉得实在羞人,已经说不下去了。
雁儿知道如果让她知道自已并没有sheng气,今晚就休想留在这里了。我以前也曾和玉儿提住要三人大被同眠,睡在一起,可是在她的观念里和继女gong侍一fu,已经十分难堪了,怎么也不肯答应她认为十分荒唐的主意。今晚正是我和雁儿计划的好主意,只要打开她的心防,以后她就不会拒绝了。
雁儿心中抱歉,对这位继*又又怜,可是脸上却装出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说:“我的老公在这里,我不在这里,又去哪儿?”
玉儿听了心里一*,觉得今晚雁儿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今天正式成为我的妻子,已经开始行使权力了,以后以她尴尬的身份,只怕雁儿根本不会rong她在这里呆下去。同时,又自觉理亏,所以委委屈屈的像个小媳*儿似的不敢言声了。
看到雁儿年轻朝气的胴体,又总觉得自已没有她年轻、没她漂亮、又不能sheng育,只怕我也不会再惜她了,一颗芳心已沉到谷底。
她强忍住泪,低着*抓起被单裹住身子,就要出去。
雁儿挡在她身前,说:“你要去哪儿?佣人正在厅里收拾东西呢。”
玉儿被她的话叫住了,只觉得自已已经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心中气苦,可又不肯表现出来,强忍着泪,心*地坐在床*,看着自己心的男人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雁儿背对着她,向我吐了吐**,抱歉地一笑,赤*着身体上了床。
她,总是这么刁蛮任*,无论在哪方面,和玉儿都是两个极端。我有趣地望着她,雁儿成心叫玉儿姐看看我们在一起的样子,所以她以十分妖娆的姿势,扭着pi股爬到我面前,低*看着我的下面,那里软绵绵的,上面还沾着玉儿体*的*液,粘乎乎的。
玉儿虽然坐在床*,用被单裹着单薄的身子,可是*睛却一直**地看着我们,见了不由脸上一红。雁儿眉毛一挑,好笑地瞪了我一*,我好整以瑕地看着她笑。
雁儿从床*拿起一块*巾,揪着我的包皮把**仔细地擦了一遍,拨弄了几下,挑逗地问我:“这么办,还行不行呀?”
我笑着说:“行不行,就看你的啦。”
雁儿红晕上颊,羞嗔的看了我一*,拉直了我的**,说:“站直喽,别趴下。”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玉儿见她和我在一起,如此大胆地挑逗、*情,不禁惊诧地瞪大了双*,她不但从来没有和另一个女人一起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看她们zuo,即使单du和我在一起,也从来不敢表现得这么大胆、风*。
雁儿手一松开,软绵绵的**又趴下了,而且缩得和小蚕蛹似的,如果玉儿不是满心的悲苦和自怜,怕是也要笑出声来。
雁儿欣然笑道:“玉儿姐真是好厉害,我使劲浑身解数,也wei必有这么大的本事呢。”
玉儿以为她是出言讽刺,胀红了脸不敢说话。
雁儿叹了口气,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对我说:“老公,是不是要我给你特殊服务呀?”
她在我**上捏了两把,嘟着小嘴说:“给你三分钟时间,一定要*起来喔,否则姑**就不伺侯你了。”
我在她颊上轻轻捏了一把,说:“*丫*,就会贫嘴,快点吧。”
雁儿嘻嘻一笑,跪在我的两*间,俏脸趴伏在我的胯上,张开嘴儿,先在我的**上“啵儿”地一个香吻,然后就张开*感的双*,将我的**深深地*了进去。
她用*润柔软的双*裹紧了我的**,*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吮得啧啧有声,好像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尖轻点着ma*,我的*bang迅速又膨胀起来。
玉儿虽然也常常给我*吮*bang,可是像雁儿这样狂野地大幅度摆动*部,次次深喉,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只看得她面红心跳,自惭形*。
我舒服得眯起了*睛,享受雁儿越来越娴*的口*服务。雁儿不但热烈地为我口*着,雪bai*盈的mei*,gaogao地翘着,朝向天空,还一边**地划着圈,给我以极大的视觉享受。
我的**被她*吮得更加坚*,雁儿兴致**地套弄着,两手轻柔快速地时而搔挠我的*囊,时而转动我的卵dan,让我舒服得飘飘*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