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到了梁山附近,一定要请前辈到山上一坐。」「啊哈,原来这一路都是杜瓢把子打点的,不知总瓢把子如何知道子平行踪?」
「这都是丐bang朋友相告。杜大哥说,前辈自十八年前不辞而去,不知隐居哪里,实在是想得慌。所以吩咐,见到前辈,一定替他把人留住。」
「杜大哥真是好朋友。劳你转告杜总瓢把子,我们此来,正是要去山上探望,就是他不请,我们也要去。」
「嘿!这才是好朋友!」听见声音,子平急忙起身,只见杜新带着十几个人从外面进来,虽然已经须发皆bai,却满面*风。
子平急忙上前序礼:「十八年不见,杜大哥依然这般豪爽。」
「哈哈哈哈,绿林人的脾气么,直来直去。来来来,这几位想来你也认识。」子平自然认得,都是当年见过的绿林gao手,如今有的也上了年ji,有的成了中年,但都是*神奕奕,子平上前一一序了礼。
杜新道:「我算计前你今日该走到这里,所以特地坐了船过来。也不用在这里坐了,现在就随我进shui泊,我已经叫人在聚*厅上准备酒宴,与张大侠一醉方休。」「总瓢把子的盛情,子平哪能不领?正要叨扰。」「好好好,走。」
子平跟着杜新上了梁山,当晚便在梁山住下。
次日一早,杜新领着子平去黑风和赵娉婷的墓前祭扫。
杜新见子平和紫霄彷佛并无悲伤之*,脸上便有些不gao兴。
子平道:「看总瓢把子脸上不喜,想是见我到了黑风兄di的墓前,毫无悲伤之*。」
「咱绿林人,心里有什么说什么。黑风是你的兄di,也是我的兄di。我们年年来替他们fu*扫墓,你不会因为过了十八年,就把他们忘了吧?」紫霄忙把杜新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杜新不相信地看着子平:「常女侠说的可是真的?」
子平笑道:「这可不会假。不过这事,只有你一人知道,可不要告诉别人。」
「嘿嘿,要是这样敢情好。你说的那两个女侠与我也有一面之缘,据她们说是老酒怪的师*,我一开始还觉着老酒怪是因为她们长得像柳女侠和叶女侠才收她们作师*,原来是这个缘故。只不知这黑风兄di成了女人,会是个什么相貌?等你们找到她们,一定要带来叫我看看。」「
这是自然。」子平又到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杜新听了笑道:「我hu子都bai了,难道能成?」「我说的,你还不信?」
「我信,我信,看着你们两个十八年了都没变样儿,我有什么不信的?」在这里又盘桓了几日,见了许多旧时的朋友,又有丐bang的来报信,说玉莲两个又在泰安出现。於是子平告别了梁山众英雄,继续向泰安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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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出了shui泊,向杜新道了别,两个人骑上ma,慢慢向东走。
紫霄道:「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
「我又怎么了?」
「你自己要弄上三十六个女人不算,还教杜新金*不倒的心法,让他也娶上十个八个的?」「嘿嘿,男人那个玩意儿能gan,就活得长远。杜新要是按我的法子练,虽不能返老还*,至少还能多活上六十年,这也是朋友一场。」「他倒是乐了,等他*了,那些女人怎么办?」「你还打量让她们守节呀?杜新那些财产,她们分上一点儿毛毛就够吃一辈子的了。」「他那bang兄di们gan么?」
「这你就小看绿林好汉了,他们表面上*鲁,但其实很有慈悲之心的。」两人说笑着,边走边看风景,两天的时间才到泰安。
落在店中,自然有人打点酒饭,安排了天字号上*。
两个人才住下,便有丐bang的人进来施礼,告诉子平,那两个使鞭的女子还在泰安,但她们的轻功gao强,丐bang的人跟不住,没探听到住chu。
子平道:「不必打探她们住在哪里,只管告诉我这里有没有欺男霸女的恶人。」
「有。东岳庙南边有个孟家庄,庄上有个员外叫孟琛,是个极霸道的。」
「最近他有没有强抢民女?」
「半年前才抢了一个跑jiang湖卖艺的女子为妾,今天又抢了个秀才的wei婚妻。」
「这就是了,多谢相告,你先回去吧。」
「是。」
那乞丐才走,子平便向紫霄道:「吃过晚饭咱们就去。」
紫霄道:「不急,等她们两个瘾过得差不多了再说。」
子平道:「你也手痒了?」
紫霄道:「我没她们两个的打人瘾,不过这样的恶霸该打。」
子平道:「那你想不想打相公?」
「想打。不过不敢,我打你也打不疼,等打完了,叫你又打还一顿,疼得要命,可不值当的。」
「你打吧,我不打还你。」
「呸!你嘴上这么说。回*打是不打了,改挠脚心,痒得人家想**,还不如打pi股呢。」
「那我今晚就挠你一回脚心,看看你怎么痒得**。」
「呸!好下*。」紫霄便红了脸,笑着又呸了一声,举手要打,又收了回去。
两个人等了一个会儿,估摸着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