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每天这个时辰好像都是在屋子里静修的,于是只好作罢,对着琴爹解释道,“这小家伙每天下午都在厢*里面静修,晚间应该就会来拜访了。”
“嗯,好的。”琴爹微微颔首,不着痕迹的整了整衣服,把手伸到了桌下萧问之口中正在“静修”的绒绒的小脑袋上。
静修,倒也没说错什么,只不过今天下午的科目,已经被他从往常的*功心法改成了男女情欢合知识了,譬如,怎么zuo好一个灯萝便器,在大师兄面前取悦主人的*bang。
“她还挺勤奋的。”就着萧问之的话*,琴爹夸赞道。桌下的那只手拍了拍绒绒的脸,按着脑袋在*bang上,督促着停下来的灯萝不许*懒,认真修行作为一只灯萝便器应当掌握的口*上的功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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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看琴爹有些兴趣,萧问之便继续侃侃而谈的同琴爹聊起了灯萝的事情,殊不知他口中wen婉可,勤劳刻苦的小师*,此时此刻就像只小gou一样跪趴在自己的脚边,下*的替琴爹用软糯的小香*奉侍着*bang。琴爹也时不时的*整下姿势,以便于更好的采撷,享受着萧问之所说的衍天宗的天才小师*的檀口香*。
“绒绒她每次总是到最晚,留下来找我问些问题……”又听到大师兄夸奖自己,灯萝嘴上的动作不免又停滞了几秒钟,似乎是在与过去的那个自己抗争着,不愿就这样沦为情*的*隶。
“呵呵……”听着萧问之口中绒绒刻苦的样子,还有这小家伙突然停下来的动作,虽然明知不过是正常的修行,可琴爹不知何由的竟起了几分醋意,抬脚绕过长裙的下摆,在绒绒的**上踢了两下,*呼呼的开口道:“就是不知道绒绒如果听见被大师兄这么夸奖,会是什么反应。”
心*不知何chu而sheng的*意和醋意明面上不好发作,便只好转移到了桌下的*bang上表现出来。从灯萝环握住的两只小手中滑脱出来,左右舞动着抽打在绒绒gan净的脸dan上,留下*杂着先走汁与香津的shui渍。
“以她的*格,恐怕会害羞的跑开了。”萧问之摊了摊手,说道。
实际上呢?并不。
比起大师兄的夸奖,琴爹踢踏在小*上的两下显然更直接一些,*口的痛感正时刻提醒着她,不管大师兄口中的绒绒多么优秀,都和她这个灯萝便器是无关的了。她现在需要zuo的,无外乎奉献出身体乃至灵魂,侍奉好主人的*bang。
“姆唔~”shui润如玉的*挪动了两下,知错的绒绒像是自罚一样的主动将琴爹的整根*bang*没进去,用细软的香*拂过不满的*糙**与铃口,想要讨好正在与师兄*谈着的主人,减少些对自己过失的惩罚。
听完萧问之的描述,再加上灯萝很知趣的认错受罚,琴爹莞尔一笑,道:“听上去还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
“嗯。”萧问之站起身,对着琴爹抱拳,微微躬身道:“在下还有事务在身,就不过多打扰了,绒绒这小家伙,还请兄tai多照顾一二。”说完,不等琴爹挽留,萧问之便推门离去,只留下琴爹坐在*间主座上,享受着胯下娇小灯萝绒绒的口*侍奉。
“呵……”送别来访的萧问之,琴爹的面*骤然冷峻下来,灯萝自己认错归认错,可并不代表着他将要施行的惩罚会因此被减免。双手一推桌沿,带着身下的座位一同缓慢的向后撤,给灯萝留出些空间。而被她*在嘴*里面的*bang,则如同gou链一样牵引着绒绒从窄小的桌膛里面爬出来,跪坐在琴爹面前。
“怎么,被大师兄夸奖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么,我的灯萝*便器女儿?”一边责骂着,琴爹的脚翻开灯萝两瓣紧闭着的可**,对准里面躲藏着的*蒂向上*了*。
“姆嗯……哈呜……”听出不悦语气的绒绒不敢面对琴爹,只好卖力的*弄着*bang以表臣服。
说到底是天才小师*,不论是太玄经的修行,还是别的什么。比如……口*。
明明是初次zuo这种事情的绒绒却好像是青楼里*稔用口*讨好男人的名*一样,小香*绕着**打转出了花儿的同时却也不忘记藏起珠玉贝齿,以免刺痛到小嘴儿里面的家伙,全然不似第一次口*侍奉的新手那样。更为尤甚的是小家伙尽管rong不下琴爹的*壮*bang,却还努力的向着喉咙深chu*咽,用紧窄的喉**壁为琴爹带来舒适的体验。
“呼嗯……”本*发作的琴爹见灯萝努力偿罪的模样,还有的确称得上令他爽快的口技,便压下*中忿怨,拔出*bang后把灯萝抱到了*上,静静端详着她憋红的小脸dan和*眸中的泪花。
“呜……女儿,嗝……知错了。”灯萝伸出手抹了抹*角的泪花,低着脑袋,边打小哭嗝边软糯糯的认错道。
琴爹这才得来功fu细细端详这位萧问之口中的天才小师*,衍天tai上,终究是昏暗了些,完全不及此时透过窗棂的阳光,洒落在灯萝的身上,为她的娇躯勾勒出暖橙*的线条。
“告诉爸爸,绒绒哪里错了?”伸手将啜泣着的灯萝的脸dan抬起来,发*拂扬之间飘出一缕淡淡的木质香气——看来这小家伙今日还沐浴了一番。
黛眉轻蹙,好看的眸子也看向下方,微微眯起,像是在认真思考琴爹这显得有些无理取闹的问题。
皓齿乍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