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剑舞,这舞不知*住了多少女子的芳心啊。”
“惭愧得很,不过都是些花花架子,真上战场时是不管什么用的。”
“公子有此志向已是难能了。不像在下这般文弱,手无缚*之力,到沙场上只有逃命的份。”
两人话说开了,也就畅快一笑。这时酒保已送上来新的碗筷杯盏,两人就着一笑,gan了满满一大碗酒。
陈庆之又道:“贵师兄*到古风tai村来,是路过,还是游览呢?”
檀羽道:“实不相瞒,我二人今天是慕侯家堡的名而来,谁知因我们地位低下,被挡在了门外。”
“嗯,父*这几日不在堡中,所以无法与兄见面。”
檀羽点点*,道声“原来如此”,旋即又想起了陈庆之奇怪的姓氏问题,便问:“陈公子是侯家堡的公子?”
陈庆之笑道:“呵,每个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我本是南朝*兴人,侯家父*并非*sheng。”
檀羽“哦”了一声,连忙致歉。心道:“此人倒是与长恭的身世有些相似呢。”
第七回避难
陈庆之道:“檀兄找我父有什么要紧事吗?在下可代为转告。”
檀羽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紧要事,只是在下一个朋友在县*zuo衙役,昨天传话给在下,说最近有许多外乡人在县*四chu购买田地,然后以极便宜的工钱雇*民当佃户,县令十分不悦,已下令要减少今年的兵役钱,来鼓励本地的主户。这可是一笔大利润,我得到消息,第一个便想着来告诉你们侯家,也希望能得些赏钱。”
谁知陈庆之却无动于衷:“原来是这个事。这县令也忒有些杞人忧天了吧?人家愿意买就让人买嘛,他能雇谁就雇谁,又没触犯王法,他管那许多zuo甚。”
檀羽继续解释道:“话虽如此。可田地不同于一般事物,如若都被外乡人买了去,遇上荒年,他就可以伺机屯积抬价,到时候苦的只能是穷苦百姓啊。我看县令这个zuo法还是对的。”
陈庆之双手一摊,“或许有他的道理吧。不过这事和我们侯家堡恐怕没多少关联。”
檀羽道:“据在下所知,今年县里就要用兵对付吐谷浑,这兵役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贵堡真的不在乎吗?”
陈庆之无所谓地道:“若真能赶走羌匪,花一点钱也是值得的。”
檀羽心道:“这侯家堡果然是财大气*,完全不把这点小钱放在*里,这可棘手。”
正想着,外面忽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有人gao呼:“打劫的来了!”这边陈庆之的几个手下立时围了过来,全都拔出手中的剑环伺左右,其中一人急道:“公子,赶紧回堡吧。”陈庆之起身向檀羽告辞道:“檀兄赶紧找地方避一避吧。咱们后会有期。”说罢便与众手下快步离开了酒楼。
同时,酒楼掌柜也在大声招呼道:“各位客人请到后院暂避。”他说话时却有客人径直逃了出去,只有少数人听他的话,穿过后门去了后院。檀羽也拉着寻阳跟着那几人往后面跑。掌柜此时也来不及下前门的门板了,只待客人都离开,就与酒保将后门牢牢地上了锁,躲进了后院。
掌柜*人还算周到,将几个客人引到堂屋坐定,还奉上了茶shui。羽、寻二人也就跟着坐了下来,待掌柜*人过来倒茶时便问道:“看你们的神情,似乎并不慌*嘛?”掌柜*人笑道:“这些人一个月总要来个两三次,大多是雷声大雨点小,不妨事的,你们只管安坐就是。”檀羽道:“原来如此。看来那位陈公子也不应该跑的了。”
这时掌柜也坐了下来,一边说道:“陈公子跟我们这些小民可不一样。听他们传言说,这贼寇就是冲着他来的。不过大家也是看到这些年很多富户都倒了霉,唯du侯家堡没事,才会作这样的猜想。”
檀羽道:“对啊,我也一直纳闷,为啥上邽县就这侯家堡不仅没受匪患影响,反而你看这陈公子,还是*风得意,当真是奇怪。”
掌柜一撇嘴,表示不知道原因。
旁边一个客商打扮的人忽然开口道:“唉,真晦气,第一天就碰上贼寇。早知道就先去云雾村了。”
檀羽道:“这位兄tai贵姓?听你口音也是汉中人士吧,怎会不知这上邽有贼寇呢?”
客商道:“免贵姓赵,是汉中赵家米店的掌柜。这上邽的贼寇多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前几天也不知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说这上邽县过不多久就会有讨伐的行动。这地方因为连年战*,荒了好多地。汉中的贾人听了这消息,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也要来捞上一把。这就是在下来此的原因。”
檀羽又问:“那你刚才说先去云雾村是什么意思?”
赵姓客商道:“来了上邽,自然要顺便去云雾村淘换些东西,反正离得不远嘛。”
他正说得来劲,忽听外堂有人喊:“老悭,给我出来!”掌柜轻呼一声:“不好!”众人一下子便紧张起来。掌柜*人道:“贼寇来了!你们几个女公子赶紧随我进来打扮打扮,这样太招*,别被抓了去。”说着过来拉了寻阳和在座的其他几个女子,进到了里屋。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杂,像是许多人走进了酒楼。有人在使劲拍打着后门,不停地叫道:“老悭,躲得挺舒服啊,今天又藏了几个人啊?”里面的客人听到外面叫,急得埋怨起掌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