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摸出一条*裤,看,喜欢不喜欢?。
中号的。
秋花瞥了一*,低着*看着脚面。
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
他嘿嘿一笑,*邪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
说着*瞄了一下秋花的*脯。
秋花抬*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
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
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
以前两人**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子玩个够?。
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
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
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泡、*乞bai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
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
我和你,一张床?。
你还想要几张?。
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
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和**,他都敢**地玩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
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费了这好东西。
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bai。
这时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chu。
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神瞟了她一*,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
那时的卫sheng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
她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神,让她心里打憷、发毛,彷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光。
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间。
她有什么法子?。
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
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
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zuo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他都敢在大bai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baibai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
这样的事情他都能gan,他还在乎别的吗?。
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
爹还抚摸着她的*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在zuo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zuo女儿的,可现如今,她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情,爹是有*之fu,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gong枕,会和她行鱼shui之欢,会和她zuo他和娘才zuo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shui的关系,倒不如用行*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这是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zuo那事就叫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