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
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也wei曾给予我们zu够的。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
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
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的缺憾。本来就不是
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
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zu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sheng,她想
必会更有**──甚至父*──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实在太多,这样好吗?我在
考虑几分钟后,还是决定要把脑中的分析和她说。接着,我一边回避她的双*,
一边问:「不会很混*吗?」
双*半睁的明,ma上回:「我只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疼吗?」我问,伸长脖子。刚**双*的明,笑着说:「只要你
们别认为我是自zuo多情就行。」
「我们才不会那样想呢!」我说,张大嘴*。明又笑了,还轻咬我的左耳。
眉*轻皱的我,一边轻咬她的左边锁骨,一边把颈子压在她的**上。
起先还挺正经的,到了后面,又很像是在打情骂俏;好难为情,我想,尾*
垂下。可能是为了舒缓尴尬,明在抱着我的同时,又提到*:「她会这么早出来,
是因为术能zu够的缘故?」
我一边*明的颈子,一边说:「先前,我们认为她会待至少一个月,的确是
以缺少术能为前提。」
进去的时候是满满的,但在那过程中,也会大量消耗;否则就无法恢复,我
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简单,最为複杂的,还是视力与神智;得要千万单位的术
能,而就算是明,也要gao*不只一次,才能填补。
深*一口气的我,说:「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就已经zu够了,之后又……」
明低着*,开口:「所以,我多zuo,对*是有bang助的。」
「一点也没错。」我回,耳朵和尾*皆竖直。
刚把*往后靠的明,体wen升gao。试着深呼*的她,一直搂着我的肩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明又回忆起这阵子的许多相chu细节;都是一些刺激的段
落,一般人,可不建议新手**这样享受*sheng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
象,还真想故意再问些会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糟糕,好像被打上瘾了。
瞇起*睛的我,用鼻子轻点她的肚子,说:「不过,最后还是会痛的喔,如
果明坚持要自然sheng产的话──」没打*药,就会全程维持清醒;虽然有些xue者认
为,多受点苦,会让**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行的,还是尽量减少这一段所
受的折磨;想到这里,我ma上强*:「那在许多时候,都不可能是舒适的。」
明晓得我的重点,却是故意问:「我不适合吗?」
「很适合。」我很快眨两下*睛,说:「这事问*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扬非常多的明,说:「以后,*和泠也不会对这过程太陌sheng的。」
光看还不够,得*自体验才行;尾*正使劲搧风的我,吐出**;迅速升gao
的体wen,令鼻子周围的气息都化为bai雾。
我们可以伪装成*儿一事,明已经提过不少次;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
她的经验就已算很*富了;超过许多已婚*女,我想,都是*和泥的功劳。
到了现在,明还是会因主动提起这件事而脸红。她这个样子,真是可炸了!
「对年长者这么提议,真的好离谱喔。」明说,两手摸自己的脸颊;除心跳
加快外,还很想逃离现场。几次gao*后,羞耻心又回来了;她在正式成为喂养者
前,就是这个样子吧?
发情时,冲动会取代良知,连常识也变得混*;我若说自己不享受明挣扎的
过程,那绝对是在骗人。该不会,她是在勉强自己,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好喂
养者?有好一阵子,我都曾这样怀疑。
现在我敢确定,明是因为喜欢,才主动提议的;光是在她怀着*之前的那一
小段期间,就已多次证实。
没错,明很不寻常。她的种种特质,在人类社会中,其实是受到排斥的。对
这种人来说,彻底隐藏自己的某些喜好与倾向,往往是最为理想的选项。
我们追寻的,就是这样的人;等待了近两个世ji,可见有多罕见。在喂养我
们的过程中,明可以尽情施展。有的时候,她也会说:「我要是没成为喂养者─
─即便是在对触手sheng物一点概念也没有的情形下──绝对会一辈子都会感到遗憾。」
先前,明还曾对*说:「打从一开始,就是极为有趣的经验。」
第一次怀触手sheng物,与第一次zuo时一样,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