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gan着,最后竟能轻松地将他的**纳入
**中,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反而快活得很,即便bai日里*目众多,根本没机
会弄的时候,只要心*一想那见不得人的事,屄里面就会不由自主地泌出*shui来,
那*口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细*,而是像初开的花骨朵一样,
裂开成可rong得下两个**那么宽的*槽儿,一*看上去煞是可撩人。说真的,
我心里*不得父*从此不回来才好,好让曾瑞能夜夜和我在一chu,直到天荒地老。
一天夜里,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黑咕隆咚的,感觉到**里痒酥酥的,伸下
手去一摸,竟不知何时*出好多黏黏滑滑的*shui来,濡的我一手心*糟糟的,正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曾瑞在旁边的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又羞又急,低声骂道:「贼娃子,原来是你gan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伸过手去拧他,还没碰到他身上的皮*,早被他擒住了双手,翻身
压上了身,轻车*路地将*bang弄了进来。
一切都来不及选择,也由不得我选择,一切都掌控在他手里——而这正是我
想要的,便没有作任何挣扎,任由他gan起来。我只是感觉心慌意*,随着他越抽
越快,我的呼*渐渐变得浊重不堪,燥热的*bang在**转着圈儿翻搅,直搅得我
的意识**糊糊的,不由自主地轻声哼叫起来——他也只是大张着嘴*「嗬嗬」
地呼气,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因为床的另一*还睡着**,她虽然还
没到懂事的年ji,但是还是让我们有所顾忌。
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床那*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曾瑞也听得真
切,便趴在我身上屏住呼*一动也不动了。我收住**声偏着*往黑暗里一看,
原来是**起床去**,回来后一直站在床前把*朝着我们这一*看,嘴里半醉
半醒地嘀咕着:「咦!刚才这床怎么动得这么厉害呢?」
这话可吓得我们不轻,心都提到嗓子*来了。**伸手揭开被子那一段朝里
摸索过来,惊讶地叫道:「呀!真是的,表哥怎么爬到二姐身上去睡觉了呢?」
我心里暗叫:糟了!这可怎么说呢?一时间没了主意,还好曾瑞够机敏,ma
上「哎哎哟哟」地**起来,嘴里说:「我肚子好痛,痛*我了呀!可能是半夜
起床的时候受了风寒了罢!姐姐的肚皮好暖和,才贴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快好的
差不多了。」
**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嘴里嘟啷着:「姐姐真是好人,连这病都能
管……」说完复又钻进被子来睡下了。
不管怎么样,**是被糊弄过去了,也算是有惊无险!我们都大大地松了一
口气,*bang一直没有离开我的**,仍旧*梆梆的没有半点萎退的迹象,此时正
在**里「突突」地跳动着,那*户里也「簌簌」地蠕动着奇痒难耐。我紧紧地
按着曾瑞的pi股不让他动起来,直到**那悠长的鼾声响起来,才将手从他的pi
股上拿开。
「快……快日我……*出来!」我附在他耳边低声催促道,事情到了这*上,
也只有速战速决了。
曾瑞便挺动pi股又gan起来,哪知经过这么一折腾,**里的*shui汪得更加多
了,抽动的时候「噼啪」「噼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也显得格外清脆,更要命
的是,随着床的晃动,接榫出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声。
果然,还没弄满两百下,**就在床尾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还动……还
动……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曾瑞一惊,复又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却没有再抱怨起来,依旧鼾声如故
——原来她是在说梦话啊。
**两番搅扰,*得我心惊胆战的,便低声说道:「算了,下来罢,要是*
*真的醒过来的话就完了!」曾瑞十分不情愿,慢**地从我的身上爬到身旁去
躺下了。
说来也活该我们倒霉,第二天下午父*便从县城里回来了,**一下xue便将
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抱怨说:「表哥一直和我们睡一床,床又小,
睡觉又不安分,经常把我吵醒。」
娘听了,脸上顿时紫涨起来,sheng气地问:「谁让他和你们睡一块儿的?」
**见娘真的sheng了气,怯怯地回答说:「是他自己要和我们睡一块儿的,我
不答应,二姐说他怕鬼,又是小孩子不妨事,就答应了……」
好大半天,娘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爹进屋来看见我和**垂*丧气的样子,
才问出来啥事,娘便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爹,「这个曾瑞,是个大人了,
又和蝶儿年ji差不多,长时间让她们在一起,弄出些啥事情来,咱们黄家可是有
脸面的,丢不起这个人呀!」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爹也很恼怒,大声说:「这破事儿也是你摊上的,人也是你带来的,怎么
安排随便你好了!」
就这样,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辆ma车,将表di曾瑞送回老家去了。我把这
件事全怪罪在***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怔怔
地落下泪来,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里尽是他*重的喘息声,怎么也
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
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哪管它**模糊!
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