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mei*骤然*叫出声,彭怜猛然抽出阳根,随即便是一股湍*激*而出,淋了叶青霓满*满脸。
柳芙蓉痉挛不住,双*抖动犹如筛糠一般,口中***叫戛然而止,仿佛没了呼*一般。
彭怜毫不停顿,竟是挺动阳根再次贯入舅*mei*,抽*不过三两下便又拔出。
却听柳芙蓉又是一声*叫,随即又是一股*液激*而出,只是力道稍弱,却仍是淋了叶青霓一脸。
彭怜如是三次,终于第四次抽出阳物时柳芙蓉再无*液*出这才作罢。
叶青霓跪坐在地,被淋得目瞪口呆,数道*液顺脸淌下,忽觉口中又*又涩,这才醒过神来,看着彭怜放下昏*婆*,不知说些甚么才好。
彭怜一把拉起年轻*人推到床边,将她按在柳芙蓉身上,将婆媳两个对面叠在一起,随即手扶阳物,对准叶青霓**mei*缓缓刺入。
叶青霓满*满脸尽是婆**汁,望之无比*媚,此时回*看向情郎,却又无尽婉转娇羞一片凄然,她从wei试过这般与其他女子肌肤相接,尤其身下*人还是自己婆*,这般**相贴,自然又是尴尬又觉刺激异常。
柳芙蓉倒是久经战阵,她平日里来了天癸身子不便或是力不能支时,总会让婢女进来助兴,又投丈fu所好,时常与女儿小姑一起服侍彭怜,可谓经验*富,只是她此时昏*wei醒,面*微微泛bai,呼*绵绵密密,仿佛*睡一般,自然bang不上叶青霓。
年轻*人手zu无措,脸烫犹如火烧一般,她双手撑在婆*肩*,明明娇躯*软,却不敢趴卧下去,正自彷徨无计时,只觉*中忽然一阵饱满,一份浓烈快mei瞬间弥漫全身,仿佛一根火热铜杵贯入清凉花*,带来全身火热酥*。
「唔……」叶青霓娇*一声,香肩情不自禁一耸,臻首轻轻*动,秀目不由紧闭起来,闷声哼叫不已。
彭怜初时极尽wen柔能事,两个进出之后便放开手脚大肆肏弄起来,将那mei貌*人撞得身心**,宛如三*柳枝随风*曳一般。
叶青霓只觉仿佛千军万ma不住冲撞花心,一波快mei尚wei来得及品咂回味,另一波更强**便又激越而来,花心深chu仿佛惊tao拍岸,两瓣**更是*起无数动人**,双*因她不肯趴卧柳芙蓉身上低垂下来,随着情郎冲撞前后*曳,尖尖*首不时剐蹭柳芙蓉mei*,更有别样一番mei感。
mei婢采蘩靠在彭怜身侧,不住*弄主人*前*首,她侧目去看叶青霓,心中不由暗自艳羡不已。
*前婆媳两人俱都肌肤bai皙细腻,便如两团mei*一般合在一chu,只是燕瘦环肥各擅胜场,柳芙蓉体态婀娜纤秾有度,叶青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各*风情却又都是人间绝*,自己虽也自负rong颜不俗,与之相比却仍是自惭形*。
更不要说柳芙蓉秀外慧中腹有机杼,运筹帷幄之能远胜世间男子,叶青霓亦是系出名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俱都样样*通,如此才貌双绝,岂是她一个寒门*婢所能比拟?
她一时心中顾影自怜,只是再一深思,彭怜家中姬妾俱是这般非凡女子,便是自家主*这般人物也要屈居人下zuo个小妾,采蘩心中对*前男子更是又又敬崇慕不已,只觉能与他这般随意肌肤相接,已是世间少有恩遇,自己身chu其中,实在幸运之至。
彭怜浇灌柳芙蓉极多,连带着采蘩也受了不少恩ze,mei*rong颜变化显著,入夜便沉沉入睡,bai日里*力旺盛,*毫不见从前那般需要浓妆遮掩疲态。
便是采蘩自己,也觉得体质更胜从前,如今便是站立忙碌一天也不会如何疲惫,肌肤吹弹可破、bai里透红,*神更是极好,她如今已信了彭怜所言返老还*、青*永驻之言,心中喜崇慕自是有增无减。
「好哥哥……fu君……*哥哥……*要被你弄碎了……受不得了……受不得了……mei*人了……」叶青霓媚叫声音渐渐gao昂,*见便要丢*,意*情*之下,忽然被人*住嘴*,她悚然一惊,却见柳芙蓉不知何时已然醒来,双手握住自己双*,叼着自己一片*瓣*吮不休。
她哪里试过这般男欢女,那柳芙蓉*谙风情,对*人所需所想极是了解,wei曾加入进来还罢,一旦加入进来,登时便让叶青霓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唔……**……轻……用力些……」
叶青霓mei得无以复加,口中尽是hu言*语,柳芙蓉侧*看向儿媳身后丈fu,娇媚嗔道:「哥哥最是偏心,弄*的时候便毫不留情,对上霓儿倒是不舍得用力!」
彭怜哈哈一笑,猛然加快抽送频次,笑着说道:「为fu是怕**不如芙蓉儿这般耐肏……」
——wei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