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尚且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即使我对此没有任何记忆,即使我自觉不是什么长sheng种,即使我的相貌与百年前那个人完全不同,华法琳依旧坚定的说我就是当年的那个人。
我画下的*魔花便是证据,她如是说道。据华法琳所回忆,我为了治疗身上的伤势而找到了数百年前卡兹戴尔最大的*魔花种植地也就是她的家。但华法琳不清楚只有镇痛作用的*魔花要如何治疗我,当年我也没说,现在就更加不得而知。
总之我在她家中一待就是好几年,期间大半时间都是随意的在*魔花从游*,剩下的空闲便用华法琳来打发……
“打住!”我的额间*下一滴冷汗,“那时的你……应该还是个小女孩吧?”
华法琳恶狠狠地回复:“哼哼哼,那时的你就是个禽*!平常比谁都绅士wen柔,但发起情来是不会管我愿不愿意的!”
所以才说“被强迫不舒服”吗?我没敢多问赶忙的略过了这个话题,剩下的也没什么好讲的,当年的日子相当平淡,就是不断重复前一天的的*回而已。唯一的不同就是因我的伤旧治不愈,华法琳决定开始xue医。结果没等她xue有所成,我便在一个和她*合缠绵的夜后悄然离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知道该说是不近人情还是傲慢至极,当年我甚至没给华法琳留下书信,虽然华法琳叙说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但当年她的伤心并不难以想象。
我沉默良久对华法琳的说法仍旧难有什么实感,但后者倒是无所谓的撑起*软的身体从我怀中离开。她伸展开身体zuo了个懒腰,mei好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我想要对她上下其手却被她一*掌打开,迎着我不解的目光华法琳狡黠一笑,赤红的瞳孔中满是戏谑的味道。
“还zuo呢?还不快去洗澡,时间都要到了。”
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我本能地感觉不妙,问道“什么时间?”
华法笑得更加愉悦了:“凯尔希叫你九点钟去她的办公室呀!”
我的脑袋瞬间犹如被天雷击中,大概明bai发sheng了什么但犹不*心或者说抱有最后一*侥幸,颤巍巍地向华法琳质问:“什么时候的事?你来之前……”
华法琳不假思索地打破我的侥幸之心,一字一句中充满了残酷:“大概是几个小时之前吧,她来了一趟,当时你背对着门口gan我呢,我就代你回答啦!”
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吧……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大脑空bai。
【不过往好了想凯尔希果然是我的吧!这么久没人来打搅我显然是她的功劳。】
这算哪门子“往好了想”啊!这角度清奇的思考方式,又是哪个“我”啊。我觉得我大概是被残酷的现实冲击得神志不清了。
接下来我要面对的,会是审判呢还是直接行刑呢。
我真的一点也不期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