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颤,轻微紧绷起来。
同时,
一股*软的*紧紧裹缠重云的尖端。
“”
重云**口shui往下一看,发现尖端确实埋入了自己小姨的体*……背德的滋味让他几乎忍不住。
上一次很快进入失智的状况,但这一次的话,重云可以深刻的理解这样的情况意味着什么。
的确造成这种情况有各种因素,也的确对他修行有bang助,可表面的理由是什么,他现在正在zuo的是**自己的小姨和自己朋友旅行者的恋人。
因此,
“——!”
成就感与罪恶感使重云从脊梁底一路*上来。
今后也,不会放过你的,小姨。
这想法让重云为之一颤。
另一方面,申鹤则是紧紧闭着*。
仅仅是这样两个人连接起来,体*无法控制的阳燥就得到了极大的舒缓,**反馈回来的凉爽让人*罢不能。
虽然还不够深入,重云却忍不住:
“小姨,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申鹤浑身一颤,
“重云,你不能至少不能”
*不懂为什么此时此刻重云能察觉到这件事。
“我要参加婚礼!”
重云为了让申鹤屈服,继续向前推进。
“不,重云你不能这”
重云一点一点地往深chu推,慢慢撑开申鹤的体*,将又变的狭窄的通道给撑开。
“小姨,我的纯阳之体只能靠你才能控制。”
申鹤的腔*被重云的纯阳之器给染的有如滚烫的焦糖浆。
“唔……啊……!”
*壁蠕动着缠上的感觉,让重云舒服得不禁**,但他的长矛仍不断噗滋噗滋地没入申鹤的体*。
最后,
当*柱推到最底,尖端也碰到了某样东西。
那就是真正的底部——申鹤的最深chu。
“小姨,我们好好跟旅行者说明一下吧。”
被*到浑身发颤的申鹤缓缓睁开了*。
见重云忍耐着注视着她,并且带着极度的认真:
“好好的说服他,然后我要参加你的婚礼。”
申鹤心在颤。
明确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占据,而且快感和契约已经深入自己的*体,她明bai了。
明bai自己已经无法再拒绝,重云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主人,自己的身心也已经屈服。
得知这事实,一股令人颤抖的恐惧不禁从申鹤心中奔腾而出,当她察觉时,*泪已滴下脸庞。
“我知道了主人。”
“……还好吗?”
自己深藏的*暗心理被满zu,重云关心的问道。
“不会,我没事……只是很抱歉。”
申鹤紧绷的在这个瞬间彻底放松下来,虽然她现在无法看到自己现在下体的状态,不过体*一直到极深chu都有受到异物撑开的感觉。
比上一次要清晰的很多,主人和恋人——为什么不能是同一个人呢?
不过,
如果旅行者能理解并接受的话
明知道这是极不负责任的想法,可是申鹤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尽到妻子的责任,更加的补偿自己的恋人。
她和重云此时彼此的都缠在一起,一点也没有质疑的余地。
错误已经铸成,契约也已经定下,无论如何后悔都已经晚了。
最重要是,只是如此而已,她*心的深chu更加感触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天、天啊……我真的可以完全rong纳这等巨物……)
申鹤更在在意,也依然不敢相信。
刚才已经好好的展现在自己*前,而且上一次的回忆中也深知重云的尺寸最后有多大。
只是目测的话她晓得不至于*不进去,但也不认为可以完全rong纳。
然而现在小*的确将重云的巨物*到了底。
实际上,最主要的是现在——
“啊……啊啊!呼啊啊啊?”
申鹤感到下腹有股热*猛然一胀。
发现那是欢愉之后申鹤全身轻微绷紧。
自己不知不觉成了什么样的人……让她当场就是一波gao*。
*前霎时发bai,下腹一带痉挛颤动。
“!……呼啊!……啊啊……嗯……哈啊?”
当快感**退去,申鹤看着*前bai雾徐徐消散,同时回想自己上一次初体验时的第一次gao*。
只是重云完全*入的状态下就gao*了,这事实让她脊背发凉。
被自己的外甥,而且还是在自己恋人的尘歌壶*罪恶感带来的羞耻热量让脑子里变成一团浆糊。
申鹤恍惚地注视重云的双*。
(……啊……)
并察觉一件事,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回*了。
假如只是考虑契约的话,不一定完全没办法,在此打住说不定也wei尝不可。
然而,
无法拒绝的是背德的女悦。
可以骗旅行者,可以骗重云,但申鹤没办法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