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像珠子一样不断跌落下来,“我要坏掉了……”
心理的恐惧远超了sheng理的恐惧。
不论她再喊什么,如何挣扎哭泣,何景钊一概充耳不闻,只一味专心地用工**弄她的*。但更让易汝害怕的是,腹部下何景钊的分身一直是*着的,直挺挺*在易汝小肚子上。
“乖,玩坏了就养宝宝一辈子。”
一个玩*不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贺景钊*番用好几个东西*进了她的*里,中途当让也会给她消息的时间,这个时间易汝通通用来求饶。
不知道休息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知道新的酷刑什么时候开始,一想到贺景钊口中的七天,易汝就怕得浑身发抖。
她中途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对着贺景钊破罐子破摔大骂变态,又在下一秒被刺激到敏感点,红着脸痉挛着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哆嗦着无力地求饶。
“会听话吗?”
易汝思绪破碎,好半天才识别到贺景钊话的意思,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听话!我会听话……”
贺景钊的动作wen柔了些,专门激弄易汝的敏感点,易汝被逐渐汹涌上来的快感覆盖,无奈地软了语气呜咽着继续道: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错了,我听话…,哥哥…你疼疼我。”
嗓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
可惜贺景钊依然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轻轻掐着易汝的下*,淡淡勾起嘴角,平静地评价道:“好乖,还会撒娇。”
于是易汝便知道,撒娇也没有用。
*前的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体贴入微的男朋友了。
wen软的**刮蹭着吮咬上耳根的部位,像狮子张开*盆大口前哄诱着安抚吓坏了的小兔子。易汝*泪都快*gan了,不受控的身体全权失去行动的资本,被瑟缩着唤起了情*。
易汝深深沉浸在情*中,一*掌又重重落在pi股上,皮*的痛苦和下体力镶嵌的爽意*织,易汝数不清多少次被强制达到gao*。
这场可怖的、充斥着bao力*彩和强迫的*一直持续了整整三天。
易汝崩溃地被放到床上,放到浴缸……地点、姿势一次又一次变换,玩*拔出去,滚烫的*器闯进来。
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