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
也不需要口*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口。
她早就明bai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
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奇那里xue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
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mei人妻慢慢xue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
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mei妻去xue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
老婆如今在周奇那边,与她的「主人」
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zu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
欣儿zuo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了*自己脚边。
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
我问。
「欣*说不清楚。」
我耸耸肩。
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bai,欣儿还是比身为家庭教师的老婆要差了许多。
「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
欣儿点*,乖乖地*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对。」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
「对。」
「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
「不对。」
「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近我。」
「对。」
我明bai了。
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医师袍。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令。
虽然年月久远,但*令的影响还在,所以把你*得心神不宁。」
「不对。」
「不对?」
我有些惊讶。
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令里,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
「对。」
她回答。
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令影响并不是主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你在催眠状态下总能获得*体上的欢乐,与*神上的安心满zu感。被催眠的时候多了,于心理上产sheng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乐与满zu的事』。
虽然我没有给予过这条*令,但事实本身对你进行了这样的心理暗示,让你牢记至今。」
「对。」
她说。
我靠进椅背,闭上*睛。
原来如此。
催眠不仅仅是我给予她*令而已,还有催眠的过程当中产sheng了欢愉等正向激励,使她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这不是我的*令。
所谓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会,慢慢把这件事捋清楚了,再睁开*睛,欣儿还是乖巧地坐在那,出神地望着我。
「想什么呢?」
我问。
「主人……要让欣*……离开催眠状态了吗?」
她小声翼翼地问。
我叹了口气。
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要快刀***才行。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点来控制欣*吗?」
她低声说。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离开催眠状态。离开后,会忘记被催眠时的事情。还有,回家以后记得吃片事后避孕药,然后遗忘自己吃这片药的事。以及,不会刻意感受*道里的状态,不会因此推测我们有过*。嗯,总之……」
我看着她望向我的不舍*神,心里也有些软了,只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吧,我说完了。」
欣儿双*闭紧,深深呼*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叶医sheng,我……我好像睡着了。」
「没关系,看你有些疲劳,就让你在这打了个盹。你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明清楚了,如果还有不明bai的地方,平时遇见了,也能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