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着身体的。柳雪柔凹凸有致的身段,在里衣的紧贴之下,完mei的展示其傲人的本钱,gao耸挺立的玉女峰,随着柳雪柔均匀的呼*缓缓的上下起伏着,盈盈一握的柳腰,在对比之下,使得两座玉峰更加的突出与诱人。冷傲天动作稍顿,后又一咬牙,双手抓住柳雪柔里衣的衣襟,往两旁一拉,*出了里面红底黑边的肚兜。
抽出在里衣袖*的两条光洁的玉臂,柳雪柔的上半身,只剩下了最后的屏障,刺*的红*,在周围的bai衣衬托之下,更显鲜明的*ze。柳雪柔在外的*滑臂膀,是那幺的柔*,就好像只要轻轻一掐,便会给掐出shui来一般。
柳雪柔的肩部线条,柔和圆滑,细窄怜人,冷傲天怜的轻抚柳雪柔的脸颊,双*情深款款,定定的看着她紧皱的双眉,似是感受到她的痛苦,难过得自己险些掉下男儿泪。
柳雪柔的肚兜似乎太过小件了一点,或许是她的本钱太过傲人?总之,巍巍的山峰,似要称破一般,使得那片布料紧紧的绷住,在冷傲天为其解开颈后的绳结之时,*前亦弹跳了一下,彷佛在告知外人,自己总算是挣脱了束缚。而或许是柳雪柔的肌肤,太过滑腻了吧?被解开绳结的鲜红肚兜,竟然在不施加任何外力之下,便自动的,缓慢的下滑,终是离开了佳人的玉体之上,滑落一旁。
柳雪柔原本就光滑如镜面般的冰肌雪肤,逐渐的、一小片一小片的,**在冷傲天的*前。随着冷傲天持续的为其除去身上的障碍,柳雪柔的上半身,首先曝*在冰冷的空气之中。而那虽然仰躺着,却仍是形状mei好诱人,gaogao耸挺的圣*峰,峰*的两个蓓蕾,虽是细小,却因为身在一片雪bai之中,导致自身的*红反格外的引人注目着。
冷傲天的手颤抖着,在心中矛盾万分的心情之下,缓缓的解开了,系在柳雪柔腰间的绳结。雪bai微皱的长裙,缓缓的向下滑落,柳雪柔笔直修长的那双玉*,亦随之呈现在*前。
冷傲天记起旡中老怪的嘱咐,捏着柳雪柔的人中*位,将自身的能量,输送进入了柳雪柔的体*,受到刺激的柳雪柔,自昏晕的状态中,悠然醒转,缓缓的睁开了双*。
“天哥…”柳雪柔看见了*前的冷傲天,柔声唤道,同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身chu何方,还赤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冷傲天*前如此,却仍是如娇羞的闺女一般,晕红爬满了双颊。
冷傲天怜的轻抚着柳雪柔,那乌黑亮丽的恼人青*,万般疼惜对怀中的
妻送上一吻。
许久wei与人缠绵的柳雪柔,亦被冷傲天的热情所溶化,忘了询问此刻身在何方,此时能与
郎duchu,互享悱恻的
意,对她来说亦以zu够,这等支微末节,自是不必急于此时相问。
两人*吻了许久,双*微分,柳雪柔倚在冷傲天的宽阔*膛之上,满zu的抱着思念已久的*密人。
冷傲天的双手开始动作,照着旡中老怪所授之法,开始在柳雪柔的身上揉揉捏捏,轻柔抚。
感觉到在身上不规矩的双手,柳雪柔自然知道,冷傲天这个举动,所代表的言外之意,当下更加腼腆羞怯了。娇躯柔顺的任着冷傲天的抚,任他对自己的无理挑逗,心中虽觉奇怪,情郎的手法似乎与之前不同,更能挑动自己心中的
*,更像知道自己的*体需求一般,在自己的敏感之chu挑逗着。
冷傲天为人耿直,平时与柳雪柔行*之时,亦是正经八百,虽然wen柔,却无那些*贼、又或花间老手一般,知道女*的敏感地带,会对其挑逗,或是亵玩作弄。
在两人充满意,彼此情深之下,虽说*事千篇一律,柳雪柔却也不会不满,事实上以她的纯洁,亦不知道,在这男女之道,尚有其他更多的花样。
更何况,冷傲天虽说*情的手段一般,但是他之前的*功*湛,兼之体格壮硕,给予了他雄厚的本钱,在行*之时,可以冲刺良久而不泄,使得柳雪柔亦可享受到mei妙的感觉,达到gao*的境界。
而冷傲天此时,施加在柳雪柔身上的挑逗手法,却与平常不同,给予了柳雪柔强烈的刺激与感受,这在两人之前的缠绵之间,是从wei发sheng过的。柳雪柔现在才知道,原来光是*入之前的*情动作,就可以使自己飘然*仙,快活不已。
其实冷傲天的手段,比起禇开来、无间散人、*阳散人、葛ji元等,都要sheng涩许多,但是对柳雪柔来说,心中的意,对*体的敏感度的增幅,是无限之大,无可比拟的。除去受了*du的侵袭不说,只要柳雪柔心智wei失,能够运功相抗,或是转移心中的焦点,那幺再大的挑逗
抚,对她来说,亦无所觉。
而这也是旡中老怪所预料到,猜测中的事。也因此,旡中老怪自认无法挑起柳雪柔的情*,而若要以功力*压,强势挑逗起她的*望,与本能需求,在心有窒碍之下,那对伤势并无bang助,也因此,旡中老怪想出了这法子,先以情入手,再挑起*,从而使*大于情之后,才是自己行功之时。
柳雪柔此刻在冷傲天的挑逗之下,已是气喘嘘嘘,双目*离,玉体横陈,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那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在情动之下,微微渗出玉*般的汗珠。
冷傲天的双手前一刻尚在山巅游玩,与*苞待放的蓓蕾嬉戏,下一刻又突现幽谷之中,于芳草凄凄的花丛小径*漫游,轻揉巧捻,情深挚挚。柳雪柔的娇躯玉体,在冷傲天的*情之下,难耐心中的情*,随之轻舞,**上挺,纤腰微摆,玉*稍张,幽谷潺潺,对*望的渴求,隐然透*。
一直坐在屋角一隅,从*到尾不发一言,却是全身赤*,暗自行功的旡中老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