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像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的嘲讽,剥夺了我zuo人的最后一*尊严和体面,是我sheng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的额*,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的**,看到的景像实在有些*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睛中泪shui直*,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他*的,你还要*人啊!
*他*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bang子被我两个*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她的*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wen和地笑了笑。
“你他*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出bai*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爬过去bang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的套,*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du手了。不gan了!老子不gan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zuo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雪bai,身子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