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晴,我开始盯着从前面那辆368公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
“那个!”我把*低了下去,“那个戴红沙巾的!你bang我盯着!”
“啧,你娶这样的老婆,不是找绿帽子戴吗?傻子都想上她!快低下*,她回*看这边了!怪小心的!看来还不是第一次!”施放小声说道。
我使劲往下溜,低下*,双手颤栗着,心中的痛,让我几乎窒息,更不用说发出声来了。
“不知道,应该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舒宁打小就什么都和我说,包括她来月经,包括她给班上比她还招人的陈mei娟的化妆盒里放蟑螂,包括她捡了一个钱包,经过最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留下来,包括她在婚后*着看网上黄片手*,甚至包括她和孙海滨以前的同居sheng活。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一会要是经过一家五金店,你下去买个板手,捉住了,就狠狠揍她*fu一顿,只是别出人命!”
我重重地点点*,*睛直勾勾地放着凶光。
*** *** *** ***其实,按照昨晚上我和妻子达成的约定,如果她出墙被我捉*在床,那么她只能和某个*fu终止来往,并可以开始下一段*情。
如果没有捉*在床,她会回来向我详细报告她与别人燕好的每个细节。而且可以享有一周的特别豁免权:每天晚上都可以不回家。但一周后自动结束那段*情。所谓捉*在床的意思,就是必须得在床上抓到“现行”,或是有确凿的证据,比如用过的避孕套什么的,如果闯入后,却发现她只是和别人闲聊,那么就算失败。
两人在情热至极时,甚至约定,如果捉*之后,我觉得对方尚可接受,我们甚至可以一起3P.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和她达成这样一个约定。从我们以往的情感故事走到今天这一步,仿佛也有一种必然的因果关系。这个约定中的关键部分:“捉*在床”,还是我自己提的。自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感情出轨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看*妻类小说,了了了那个家伙所写的《今夜》据称是他自己最得意的一部小说(何时才能完成?我也在问自己),因而便成了我与舒宁在漫漫长夜化解相互猜测的最佳手段。想象着小说中的女主角就是自己的妻子,把文中的人物名字全换成舒宁和张言,或舒宁和黄俊,或舒宁和刘齐家,自己手*。通过这种方式,我心中的失落与不甘得以缓解,而舒宁也因文中的诸种情景代入而多停留在我的胯下一段时间,但我知道,她的婚*贞洁,将是以天来计算的……据我了解,舒宁常来往的男*,差不多有五六个和她有暧昧的短信互通。不了解我们历史、只了解我们婚姻现状的人,必定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还是靠着fu家的关系才进京并有了一份理想工作的这样一个知*mei女,一个以教书育人、传道授业为使命的堂堂人民教师,如此不安于婚姻,一定是自恃mei*、媚惑男人以期满zu自己骨子里非常*念的*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与*去的孙海滨,没有人会了解,冰雪之质的舒宁划分男人的标准只有两个:脏与gan净,我与孙海滨之外,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男人都让她觉得脏。大家更无法想像,出轨对于无法面对往事的我与她,也许是最好的自我赎就的方式。每个希望与她勾搭成*的男人,自以为布上重重圈套,却不知道,垂钓之人也许会心痛于一饵之得失,但这种行为于自身也有着莫大的意*。
婚后第二年,我开始发现舒宁的行为有些异常。晚上老是说加班,或和同xue聚会,被我戳穿谎言后,她索*痛快承认了一切。只是不告诉我对方是谁。情节都是老一套的,舒宁自己都觉得对方在这方面是小儿科,什么想见恨晚,什么只要你离婚、我ma上娶你,目的只有一个:占有她的*体。我经过很多天的反复,在犹豫中答应了她的这一要求。静下来一想,其实所谓婚姻,只是一个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理解的幸福,为这个套注入du特的sheng活方式。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在现实sheng活中,能轻易接受这些东西。她与孙海滨的过去一段sheng活,曾经被我们成功地在记忆中涂抹掉。但是现在,记忆中那种被夺去所的伤痛与绿帽之下的*涩仿佛透过岁月重重的坚壁终于顽强地渗透出斑斑的shui渍。每个男人,都有着强烈的占有*,对于女**体的专属*望,以及自尊,以及人格,都使这种东西,只能是口*上说说,笔*上写写,真正落实到行动中,让自己奉若天人的、新婚才一年的妻子,被他人*他*去活来的,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体的感受:“情何以堪!”
(二) 初恋与发小捉*记
“她在打电话!”施放叫道。
“你把计价器关掉,别让她看出来。我给你一百块钱。”
车子停造在离舒宁不到三百米外的对面ma路上。施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活动。
“你在家里常受她气吧?看你老婆走路的样子,两*并得真紧……”
我不说话。偏着*已经看到施放的裤裆上搭起帐篷了。这应该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肯定是跟她情人打的,嘿嘿,约地点呢,我猜!”
“你跟她结婚没多长时间吧,看你们俩都年轻的,一定是*格不合!”
我*糊地答了声:“我们*格还行,一块长大的。”
“那肯定是她老板先勾上她的!我说的对不对!”
“你他*的怎么那么多话?”我没好气地骂道。
“她招手打了辆车!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