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褶。
我就噘着pi股让他们数,有时不小心提*一下,他们就觉得皱褶变化了,得
重新数,挺*笑的。
上大xue时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那么一天,我全身赤*地噘着pi股让全班的
男sheng数pi*上的皱褶,更想不到的是我会把玻璃***进pi*或者小*让他们看
我身体*部的状况。
我们班的男sheng属于比较奇葩的,他们居然还要我张开嘴看我嘴*里的样子,
我就像被医sheng看病一样「啊」
地发声,让他们看我的喉咙。
我都没想到他们会看到嘴*这么奇怪的位置。
还有揪起*皮看我的*球以及给我挖鼻屎之类匪夷所思的玩法。
有个男sheng说,这下小晗所有的*都看过了。
我附和着说,是啊,再看就得开膛破肚看*脏了。
其实男sheng们也被我看得差不多了,我经常会很专注地把玩某一个男sheng的**
,仔细地翻开包皮看他们的**和ma*,当然也包括dandan和pi*。
男sheng们这方面远没有我们女sheng放得开,居然还都挺不好意思的。
那个曾经说幻想把全班女sheng的pi*都*一遍的男sheng,有一次真的要*我的pi
*。
于是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一众七个女sheng跪成了一排让他*。
后来有几个男sheng要求我*他们的pi*,但我觉得恶心没有答应。
其实算起来我也*过几个pi*了,然而没兴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还是觉得
pi*很恶心,如果他们把我当作一个*货不管不问地直接命令我去*肯定会成功
的,不过没有人这么zuo。
后来有一次许辉跟男sheng们打赌说让我肯定会同意*他的pi*,我想到许辉也
算是我半个老公,身为他的半个老婆我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再说在浴池里泡了
一阵子了,估计也不会太脏吧,于是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但我还是让他冲了一下淋浴,然后才用**去*,还好没有什么味。
被男sheng们*得次数多了,我zuo*壶时凭着对**的感觉就能猜出来正在gan我
的是谁。
男sheng们为此还专门试过一次,蒙上我的*睛当*壶,然后大家逐个把***
进我的*道让我猜是谁,大部分的人我都说得挺准。
当然只*一下是不行的,得活塞运动几次我才能说准。
有个男sheng说怎么都觉得不真实,当年大家奉为班花的mei女,现在噘着个大bai
pi股跪在那里,跟自助餐的免费饮料机一样随便人*,像在梦里一样。
其实何止是我呢,大姐和丹丹也都沦陷了。
作为最早名花有主的大姐,大家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现在也成了免费的饮料
机;当年在窗下求wei果的张斌,现在不知道*了丹丹多少次了。
而被很多人当作梦中情人的二姐,**大发时居然爬着去给男sheng们*脚趾。
其实我们同xue里,二姐属于最成功的一个,社会地位也很gao,但好像地位越
gao的人,越rong易有**,大概是平时工作压力太大了。
再后来我自己带来了绳子,那时候我在7楼不仅经常被捆着,而且还经常被
吊起来。
嗯,黄叔在7的*间上bang我们装了钩子,而且还装了好几个,话说把我
们全体女sheng都吊起来的场面简直是蔚为壮观。
我**地告诉我的同xue,我不仅喜欢光着,还喜欢被捆起来。
我zuo*壶的姿势因此而有了点变化,新的姿势是后背贴在地上,两条*绕到
我的脑后,并且在脚踝chu用绳子把两只脚捆在一起。
这样看我的时候就是脸、*和*开着的小*几乎ji在一起的样子,两条大bai
*在两侧显得很修长。
这样我的整个上半身都在两*之间,胳膊可以活动。
男sheng们*我时可以和我接吻,我也可以张开双臂和男sheng拥抱。
不过接吻的情况并不多,倒不是他们不愿意和我接吻,主要是我嘴上绑了口
球。
有的男sheng特别喜欢口球这种东西,一贯乖巧的我后来gan脆自己带口球了。
通常是这样的,我和大家伙边聊边往浴池走,然后一起在更衣室脱光衣服,
我拿出口球,示意对方接下来我不能讲话了,把话题结束,然后自己把口球戴上。
而捆绑更是我自己zuo好姿势,然后让他们bang忙捆上。
作为一个乖巧聪明的女孩,所谓乖巧就是不管什么花样都能听话地照zuo,而
聪明就是下次玩的时候会主动zuo好准备。
后来口球被换成了一个叫zuo撑口器的东西,我一开始看到它还不知道是gan什
么用的,只觉得这玩意zuo*道扩张wei免太大了些。
然后他们就把这玩意往我嘴里塞。
说实话把撑口器塞到嘴里是个挺痛苦的过程,得用手*用力撑开嘴*才行。
我都不知道我的嘴可以张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