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儿贴着她耳根,心意激*,轻声道:「jin儿,你怎地不说话?」
半晌,才听到她愤有馀羞的一声:「教我说什么?全……全都被你搅*了!」
的确,被搅*的不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仆之分。主仆倒也罢了,毕竟jin儿并非真为*仆身分,*多算是客卿:这姨侄关系,加上年龄差距,倒真教人不好意思了,虽非*缘之*,但名分却切切实实地摆在那。
「jin儿……」我一时不知以何言相wei,伸手轻拨着她耳后细发。
名分之限虽不能拘束于我,但对她却是莫大的难题,我的心也随之沉重起来,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间某chu却时时涌动两情初证的甜喜与冲动。*前玉人,rong貌虽依旧,情态却因娇羞幽怨而焕然一新,坐在那儿的动人身姿,对我是简直个心痒难禁的存在。
我轻抚她,怜惜她,撩拨她,几番勾攀,她虽不言不动,但被我一扯之下,身儿却也如风吹倒,转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沃,又是一番纠缠,我贪恋不舍,她似乎也渐渐放任自己于这初尝的欢情中了。
男女肌肤之*的力量极为奇妙,一旦突破那层戒防,施加于身的层层牵系负累全都打碎了、剥离了,除了*角偶尔的*羞嗔怨,她平日的神气再难摆到脸上,更多的时候,是沉静的羞默与柔顺。
「羞*人了,我们这样……」她幽幽道:「究竟算什么?」
当激情稍退,笼罩在两人*上的*云,再次让她感到*惘,轻怜*的甜*中夹杂了难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时时*出如哀似怨的*神来。
「不要想太多了,总会有法子的。」她那眸*让我既心疼又痴*,只不断以*昵的小动作来缓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花的佳话么?」
「佳话?」她微微咬牙,丢过来的满*嗔恼,却因嘴角微翘,看着像隐*说不出的*意:「你……欺姨犯上,似乎还唯恐大家不知道?」
不知为何,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倍**亵的意味。
话中隐涉的藩篱,既是禁忌,却更是燃剂,让人心sheng莫名的热意与邪劲。
我又鼻息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