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拨开花*之后,他的**一下子触及到了花*上端,那坚*挺立起的*蒂
,**轻轻缠裹上去,揉弄刺激起来。
南绫音娇躯颤出曼妙的频率,她贝齿紧咬下*,薄薄的嘴*犹带着澹**,
而那原本苍bai的rong颜此刻悄然带上了一层澹澹的红晕,*蒂充*挺立,如今又落
入贼手被品鉴把玩,而那*du着实刚勐至极,在极短的时间*已然被她的身体所
*收,每一寸肌肤彷佛都在快感中愉悦挣扎又在空虚中艰难呼*。
群妖的*骂与欢呼,女修们的哀啼与哭泣,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心如*灰,有
种大势已去甚至想要自甘堕落的直觉。
只是这种念*一sheng出来便被她抹*在了脑海里,*蒂被人刺激,她身体止不
住地颤抖,下身那种几乎要失禁的感觉狂bao地冲击着孤舟般的意识,她已经止不
住身体自然引发的快感,只能**守着意识最后残存的清明。
bai陆伏讥笑道:「看够了没有?这般*费时间,等那*药时效过了,这三当
家可就又成一座人形冰山了。」
蜃吼收回**,一脸回味无穷的神*,笑眯眯道:「这等绝*mei人,不好好
品鉴一番,属实太过*费了啊。将那八个女修带下去吧。接下来是三当家大人du
有的开苞大会。」
海妖们的呐喊声让整个蜃妖神殿都震颤起来,而跪伏在地上宛若mei女犬一般
的南绫音艰难地睁开*睛,她**地篡紧拳*,骨节清秀地凸起,不知为何,她
忽然想起四年前试道大会期间,她在接天楼上看到三皇子玩弄陆嘉静的场景,她
没想到,仅仅四年,自己也像这般屈*地张着*跪趴着,**目眩神*地噬咬着
她,她甚至可以想见,很快自己有可能被*得彻底沉沦,一阵阵地***叫,而
这一幕场景,受*du的影响,已经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翻腾了数十遍,她几乎要
信以为真自己已经被**过了。
bai陆伏轻轻捻动着手上的铁链子,如牵着*犬一般牵着南绫音,微笑着望向
蜃吼,问道:「那不知我与蜃吼大人谁来喝这碗*汤呢?」
蜃吼眯起了*,他忽然想起了万年前他们两人*战不休的场景,如今随暂为
同盟,但是恩怨却是刻在了骨子里,他眸子深chu的那道*机很快掩去,他随手从
地上取来了一枚贝壳,开始在上面刻字:「三当家大人有两个*,我们便掷这枚
贝壳,掷到谁的名字,谁便先侵犯她的**,如何?」
bai陆伏缓缓点*。
贝壳掷起落地,朝上的那一面写着一个bai字。
蜃吼有些遗憾地拱了拱手:「恭喜bai大人了。」
bai陆伏俯下身,背后的触手伸长,缓缓抚摸过南绫音绸滑的娇*,在那**
之间轻轻刮擦过去,惹得mei人腰肢挛动。
「三当家,你此刻是不是还有一点期盼和窃喜?是不是希望我们好好*一*
你这两chumei*?」
已经沉默许久的南绫音咬牙切齿道:「你们要*便*,哪来这么多废话,无
论如何我身心皆不会屈服!」
听闻此话,bai陆伏哈哈哈大笑,对着群妖道:「听到了吗?这个*犬一样趴
着的三当家说她永远不会屈服。」
海妖们纷纷起哄,什么污*言论都向外抛着,出着各种注意要**南绫音,
将她彻彻底底地*教成只会张开*儿挨*的玩物。
而林玄言却有些奇怪,他不明bai,为何一直沉默不语的南绫音要忽然说出这
种挑衅的话语。
bai陆伏化手为鞭,几鞭子直接落到了她双*之间的最柔软chu,打得南绫音浑
身抽搐,一直清冷gan涩的下体也渐渐分泌出*润的*液来。
他看着南绫音讥笑道:「几万年了,你们失昼城的女人还是没有什么新花样。来人,取冰盆来。」
南绫音目光一颤,第一次有些真正的慌*和不甘,林玄言某些记忆被勾起,
很快想起了一些东西。
果然,在取来冰盆之后,bai陆伏用两*将南绫音纤薄的花*分开靠近冰盆,
瞬间袭来的冰冷惹得她娇躯紧收,她贝齿紧咬,感受着花*里面,有东西慢慢蠕
动出来,她心思绝望,知道最后的东西也被识破了。
一根银针般的细小东西受到冰盆的*引从花*中钻了出来。
林玄言知道那是传说中的冰魄虫,平日里藏身在万丈厚的冰层下方,极为稀
有,而冰魄虫是蜃妖的天敌,若是令冰魄虫钻入蜃妖的体*,无论他修为多么gao
深,除非以最快的速度截断身体,要不然自己通天的修为都会被渐渐蚕食gan净。
「万年前你们的师祖就用这个手段*害我们,如今你还想重蹈覆辙?」
bai陆伏又一脸讥笑着掰开了她的**,很快,一根银针似的东西又从**中
钻了出来,bai陆伏看着那冰魄虫,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