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傻傻地沉默着,把这一切都压在心里。
希望,这样能够让吴小涵少受到一些压力吧——至于别人怎么骂我,我已经
不在乎了。
————
每一天,我依然和吴小涵一起上班,回到家,也依然定期接受她的鞭打,来
确保我的身上随时都被尚wei愈合的伤痕覆盖着。
我开始满满喜欢起这样的设定,甚至有些沉溺其中——对我来说,这已经成
为了归属感的一部分。
似乎,作为一个 M,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本就应该是时时刻刻伤痕累累的。
而吴小涵似乎也越来越喜欢这样的sheng活——在我的劝wei下,她渐渐放下了自
己的负罪感,彻底轻松地享受起对我的刑*。
每次,她用手抚摸过我身上斑驳层叠的伤痕时,*里都很是满zu。
也许,这种满zu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作品,她便有了成就感;但或许更主
要的原因在于,对于我能这么心甘情愿地任由她毁坏我的身体,让她实实在在地
感到了我是完全属于她的,真真切切地证明着,有着这样的一个我,如此着她、
崇拜着她。
可到了夏天的时候,吴小涵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再鞭打我。
我发现自己果然被*教得变得「*」了——明明起初并不喜欢刑*的我,这
么久没有经受她的鞭打,竟然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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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某一个周六的午后,跪在沙发前时,我便弯下身去,用自己的脸去
轻轻地蹭着她的拖鞋,zuo出一副撒娇的样子,问她:「小涵xue姐,你怎么好久没
鞭打我了呀?」
吴小涵听到后没惊异,只是笑笑:「从前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纯粹是*体的疼
痛的项目吗?怎么现在还主动想被我打了呀?」
「我……没有呀……」我还是试图辩解。
「不要说谎啦,」吴小涵说:「你想被我鞭打,就求我就行了呀。我又不是
不会满zu你。」
或许是看到我在她脚下蹭来蹭去的样子实在乖巧得像是小gou一般,她并没有
变得凶狠起来,说话的声音依然是wen柔甜mei。
「那……」我犹豫了一下,磕下了自己的*:「那就求求你鞭打我吧。我想
要了。」
「真是被*教得越来越可了呢,」吴小涵随意地踩在了我的*上,说道:
「每次你都被我打到**模糊,居然现在还主动请求鞭打。其实,我本来是有意
要暂时不打你的几个星期的呢。」
「啊?为什么?」我不解。
「等真正鞭打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啦。」吴小涵说。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那……今晚可以鞭打我吗?」
「今晚?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果是你求我来打你的话,和我主动想打你
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你自己犯*求我,那我可是不会心疼的,会让你疼到后悔
的噢。」她说出最后几个字时语*上扬,却不是在恐吓,反而像是在勾引一般。
不过,我还是被她话里的*rong吓得有点想打退堂鼓。
可她此时却把她穿着***袜的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用脚趾尖轻轻蹭了
蹭我的嘴*,柔声问道:「怎么样?还想求我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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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滑的触感、暧昧的wen度和令人心醉的芬芳,显然是她的阳谋——把我拖
入痛苦的深渊的阳谋。
我如她所愿,乖乖上钩:「想。」
「那倒是诚恳一点,好好求我啊。」
确实,吴小涵很喜欢让我主动求她*我,她很享受这种在我万般哀求之后,
她才轻巧而不屑地开始残*我的感觉。
大抵,这才是女王应有的待遇吧。
每一次这种乞求,确实是对她的极端崇拜——就连被她残*,我都得诚恳地
乞求,才能得到。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是对我的极端羞*和嘲讽——这种乞求在证明着,我是
何其地下*,竟然会主动求着她*我。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都在构建一种心理暗示,让我潜移默化地从心底里相信,
我是连被她*的资格都没有的,就连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我的乞怜之下,她才赏
赐给我的。
也许,最后的这一个效果,是她故意想要造成的吧。
但我想更有可能的是,这只是她为了进行羞*而故意说出来的,或者是她作
为一个 S 的习惯。
只是我自己心里太过敏感,总忍不住把这种为了*挑逗而进行的羞*投*到
现实sheng活的人格里。
不过,无论如何,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有一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