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身……身子一下好痒,一下又好疼……
一下……又使不上力……我以为金钏病了,想靠边停一下瞧瞧她,谁知突然……
突然难受得要命,醒来……就听见小姐唤我。」
任宜紫凝眸一瞧,果然这蠢丫*下身*裤子也似,裤脚兀自滴着**,半透
的薄裈裤透出**雪肌,隔着*绸犹能看出bai里透红,直教人想咬一口。
孪sheng子gong享知觉,十年来打姊*俩鞭子的经验,zu教任宜紫明bai这点——一
鞭之威由二人分担,彼此便只各疼一半。金钏常隔断痛觉分享,却不许**这么
zuo。
显然*媾的激烈官能,突破了金钏苦心构筑的阻断筛网,更有甚者,在金钏
失去意识时,所有的知觉刺激便转由银雪承受也说不定。
你也有躲不掉的时候啊,银雪丫*。任宜紫冷笑。
她一直不怎么喜欢银雪。
银雪丫*比她那老发正**的姊姊能吃,十二岁上就开始长*长pi股,整个
人吹糖似的,净往勾男人的地方长*——她和金钏都是十四才来的初*,发育则
是更后*的事。比起勤于锻炼的金钏,银雪丫*从那时起就有了成*女人的身版,
也跟她们一样,变得胆小贪婪恶劳好逸,甘于肮脏臃肿的姿态,早早zuo上平庸一
sheng的无聊打算。
她老让她想起门里一个出身低*的丫*。叫黄……黄什么去了?
貌丑身短,只两只*子大得出奇,藏着看不起人的心思,到chu*朋友,倒也
混得舒心。任宜紫瞧她不顺*,找过几次茬儿,都没能整到她,却记住了那双猪
一样的*睛:baibai**的脸盘上,深深嵌着两丸黑shui银似的乌浓,煨在满面笑意
里,看起来岂止无害?简直蠢透了。
但猪其实聪明得要命。你若觉得她蠢,代表她要比你聪明多了。
任宜紫甩了甩*,驱散令人不快的杂识,一个崭新的恶念迅速自心底成形。
「这厮给金钏下了药,你赶快救她!」
「怎……怎么救?」银雪茫然回望。「我……我又不懂药理……」
「我懂就行啦。」任宜紫忍着笑,一本正经道:「此du名唤『牵肠*』,是
极厉害的*……呃,我是说du药,普天之下,唯男子阳*可解。」一*耿照胯间
gaogao昂起的怒龙,圈起*细bai晰的拇、食二*,作势套弄。
银雪小脸「唰!」一声涨红,不敢违拗,正*蹲下,又被主子喊住。「他那
丑物若是消软了去,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姊姊。你把衣衫全脱了,免教他馁了兴
致,平bai害了金钏*命。」
这种荒谬绝*、破绽百出的说法,任谁来听都只能**哂然。银雪*言又止,
终究wei出一言辩驳,起身乖巧地褪去衫裤,不留一*半缕,*出光洁bai晰的雪润
娇躯。
卸去所有遮蔽之后,姊*俩「并不一样」的奇特印象益发强烈起来:
金钏银雪体型相仿,如相貌细辨之下,终有腴瘦的微妙差异,胴体亦然。银
雪的腰枝明显较姊姊更腴,小腹也有着少女du有的*人*感。这份娇腴延伸到*
股,便成*呼呼的*大*,以及*盈雪润的梨*。
而*脯更是两样风景——银雪的双峰比金钏稍大,昂翘的*润*首尽显青*
骄人,此chu倒是无分轩轾。但银雪的*丘更厚也更圆润,下*垂坠沉甸,视觉上
不但份量十zu,由侧面看来,*型直*于尖笋与吊钟之间,兼有尖翘沉坠,用看
的便觉手感绝佳,揉捏起来,定教人不忍释。
耿照本无行*取乐的兴致,见银雪娇怯怯地蹲跪在*间,小手捋着*bang上上
下下,忽尔又在任宜紫的*挥下,张开樱桃小嘴,噙住杵尖,*吐*舐,将整根
*bang上的落红与残**得gangan净净;两座雪bai的*峰在臂间夹出深沟,从这个角
度看,要比适才站立之时要雄伟得多,看不出她着衣时娇小羞怯的模样,也有一
双诱人艳*。
更糟糕的是,这张脸不断令他想起另一名少女:咬牙切齿的金钏,倔强好强
的金钏,闭目娇*的金钏;gao*之际,连迎凑都像抵*推拒的金钏……
——原来金钏乖巧地伏在身下,像吃糖葫芦般尽情品箫,是这般模样。
这样的念*,令男儿*到连自己都吃惊的程度,似乎留情*吻唯一没瘫痪的,
只有越发*挺的阳物而已。所幸银雪技巧稚拙,一旁*点的任大小姐亦是空口说
bai话,盲人瞎ma,威胁有限。
银雪言听计从任她搬弄,任宜紫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劲,灵光一闪,命令银雪:
「喂,这样没用,你且躺下,把*张开。」
记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
银雪羞愤**,仍是依言而行。躺下之后,**厚实的好chu尽显无遗,双峰
摊成了两只大圆,*廓堆起的厚厚雪丘分溢两腋,滑顺得像是融雪一般,zu见*
质细软,恍若shui凝。
沃腴的雪*摊往两侧后,bai得微透青络的*口*间浮现肋影,耿照这才惊觉:
她予人*满之感,仅是相对姊姊金钏而言。二姝毕竟同享相似的体态*廓,银雪
胳膊细直,*颈修长,不过是**傲人罢了,远远称不上肥胖。
任宜紫命她屈*大开,双臂勾住膝弯,见饱满的耻丘上覆满刚毛,又*又卷,
肥厚的**是gan净